再感覺一下身上,昨夜那種給拆散的感覺也沒有了,反而是全身舒服,元氣滿滿的感覺。
「奇怪,居然沒事。」
花千雨索性下了床,在床邊伸展了一下身體,確實沒有任何事情。
「這傢伙是個魔鬼。」她轉頭看一眼陽頂天,暗暗嘟了一下嘴,然後看到陽頂天早間的自然反應,她又氣又惱,忍不住做一個剪刀手,嘴中輕輕一聲:「卡嚓。」
不過聲音出口,猛又捂住嘴,有些擔心的看著陽頂天。
還好,陽頂天在熟睡之中,這傢伙長得不帥,睡像也不雅,不過,現在看在花千雨眼裡,倒也別有一番滋味,怎麼說呢,不知道怎麼形容,只是她相信,昨夜的記憶,這一生都不可能忘記。
她拿了衣服,悄悄到浴室,洗了個澡,然後悄悄的拿了包,出了房間,隨後叫了飛機。
直到上了飛機,飛機升空,她才暗暗吁了口氣。
似乎好奇怪,她昨夜之所以不惜以自己為餌,下了這麼大本錢,就是要鉤住陽頂天,然後征服他,最終控制他,可為什麼突然又悄悄溜走了呢?
這裡面有原因。
陽頂天擁有好幾個頂尖的美女,可在花千雨面前,卻好象總也受不住她的誘惑,原因就在於,花千雨是練過的。
花千雨有一個師父,是波斯人,秘傳有波斯宮庭的秘術:天魔舞。
天魔舞不僅僅是一種舞蹈,它其實是一種開發女人魅力的秘法,經過天魔舞訓練出來的女人,能最大程度的發揮出她女人的魅力,無論是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一個回眸,或者一個轉身,都能透出無窮的魅惑。
花千雨十一歲時開始訓練,到今天,整整練了十八年了,她的天魔舞,已經達到了很高的水平,這也就是為什麼,陽頂天明明擁有不少的女人,有幾個甚至是頂尖的美女,在花千雨面前,卻仍然時不時的神魂顛倒。
天魔舞不僅僅是誘人,還能魅惑人心,對於一般的男人,花千雨一個眼神一個笑聲,頂多再小小的撒一下嬌,就能讓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對一些特別的男人,象陽頂天這種,心中有所執礙,比較糾結的,就需要用到身體,也就是直接上床,在歡愛的雲端,神魂不舍,心神失守之際,以天魔之術,控制他的心神。
昨夜,當花千雨看到陽頂天一個電話居然能讓玫瑰女王出動特種部隊跨國攻擊,她就下定了決心,要徹底把陽頂天控制在手裡,那不僅僅是可以剌激老對手龐七七,那還意味著,巨大的財富啊。
要知道,哥迭亞的新外號是:坐在礦石上的國家,這個國家的礦太多了,而且都非常優質,幾乎只要把挖掘機開過來,隨便找個地方往下挖,就總能挖到礦。
而陽頂天呢,一個可以讓玫瑰女王為他出動特種部隊,而且是不怕引發戰爭跨國派兵的人,這樣的一個人,他想要礦,玫瑰女王會拒絕嗎?
那麼,只要控制了他,那就等於控制了哥迭亞那海量的礦藏,那意味著什麼?那意味著一座金山啊。
百億算什麼?千億又算什麼?甚至是萬億都打不住啊。
所以花千雨一旦確認陽頂天的潛力,立刻下定決心把自己押上去,浴室里的蟑螂幫了她的忙,但就算沒有蟑螂,她昨夜也一定會把他扯上床。
那麼,即然上了床了,花千雨又有天魔秘術,只要七天到半個月時間,就可以把陽頂天徹底控制住了,可為什麼她又要偷偷逃走呢?
因為,她發現,她的天魔舞根本克制不了陽頂天,在陽頂天的攻擊下,她不但沒法施術,她自己反而迷失了,神魂俱失,頭腦一片空白,只會在一陣又一陣的高朝中顫抖,尖叫,抽搐。
她掙扎過,好幾次試圖凝聚心神,可只要陽頂天發起攻擊,她就完蛋,完全無法控制自己,那種全身心的酥軟歡愉,是她完全無法抵擋的。
他仿佛就是一根烙鐵,一烙到她身上,她就只能在顫抖中尖叫。
而天魔舞有一個缺陷,施展天魔舞后,如果不能控制對手,就會反過來被對手控制。
花千雨的目地,是征服控制陽頂天,現在好了,反過來要被陽頂天控制征服,那是她無法接受的,所以她才悄悄溜走,因為她的天魔舞在昨夜發動後,已經對自己起了一定的作用,只要陽頂天醒來,一抱住她,她就完全無法抵擋,最終會一點點的迷失。
這就如同吸毒,她才吸了一點點,還沒有完全上癮,所以就要趁著上癮之前,遠遠的逃離。
看著飛機飛離酒店,花千雨終於放下心來,但又不甘心,那個男人,是一把金鑰匙,只要拿在手裡,就可以打開無盡的寶藏之門啊。
「也許要師父親自出馬。」她眼神微微眯了起來,這是她的一個習慣性動作,打人主意的時候,就會這個樣子,象極了一隻狡猾的小狐狸。
陽頂天睡到快十點才醒來。
得到的女人越讓他舒暢,他睡得就越香。
而花千雨可以說是他得到的女人里,最讓他有征服感的,這種酣暢的沉睡,真是舒服極了。
睜開眼晴,身邊空蕩蕩的。
「花姐,千雨?」
他叫了兩聲,沒聽到回應,以為花千雨在浴室里。
想到花千雨那個嬌美的身子,還有那醉人的吟叫,他腹中又熱了起來,也不穿衣服,就那麼光著身子走進浴室。
但浴室里並沒有人。
「到哪裡去了?」陽頂天洗了澡,穿上衣服,到外面,花千雨也沒在。
他撥打花千雨手機,好一會兒,終於接通了。
「花姐,你在哪裡啊?」
陽頂天好奇的問。
「起來了,大壞蛋。」
話筒里傳來花千雨的嬌嗔聲。
一聽到這聲音,陽頂天小腹中就發熱,呵呵笑道:「昨夜哪些人好象叫我好哥哥來著。」
「不許說。」那邊傳來花千雨的羞嗔。
陽頂天笑得更大聲了,心中的那份得意,真的難以言喻,征服花千雨這樣的女人,是一個男人最得意的事情。
「你在哪裡啊?」他心癢難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