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龐七七的女扮男裝,還是花千雨的把女人做到極盡,或者是佛蓮兒的類同人.妖化似的變態,都顯示出她們非同常人的個性。
這樣的女人,除非是死透了,或者徹底給征服了,否則很難讓她們垂首認命。
佛蓮兒喜歡打拳,泰拳中的拳法肘法膝法腿法,全都精熟,力大勢沉。
但這個普提查明顯也是個高手,在佛蓮兒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中,連連後退,但架子並沒有松,雙手始終緊緊的護著頭臉,雖然胸腹間挨了幾下,好象並不當回事。
佛蓮兒攻了一陣,氣勢一弱,普提查突地一個閃身,一記鞭腿,抽在佛蓮兒小腹上。
「呀。」佛蓮兒痛叫一聲,踉蹌後退。
「好聽。」普提查嘿嘿笑:「小姐,我就喜歡你這麼叫。」
「這傢伙確實是個變態。」陽頂天暗叫。
普提查嘿嘿笑著逼近,佛蓮兒沒了力氣,開始以護守為主,但女人跟男人不同,女人不能只防頭臉,胸也經不起打啊,佛蓮兒需要防守的地方一多,下腹沒防住,突然給普提查逼近,在她小腹上連打了兩拳。
「啊。」佛蓮兒失身痛叫,抱著肚子往後急退,退出四五步,彎腰縮身抱腹,口中還不絕的發出痛叫。
她的痛苦,卻似乎給普提查帶來了極大的快感,他嘿嘿的笑著:「小姐,認命吧,自己脫光,把屁股厥起來,我就不打你了,否則嘛,嘿嘿。」
他說著,舌頭還在嘴唇邊舔了一下,恰如嗜血的猛獸。
佛蓮兒挨了幾下重拳,真的已經喪失了信心,俏臉慘白,看普提查逼過來,她只能後退,但也並沒有完全認命,這樣的女人,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完全認命的。
她一面退,一面眼光往兩邊看,卻就一眼看到了旁邊山石上的陽頂天。
當然,陽頂天是故意露出頭來的,他不想看佛蓮兒挨揍了。
佛蓮兒一眼看見他,臉上頓時露出狂喜之色,她本來護著肚子在警惕的後退,這會兒直接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對著普提查嘿嘿一笑:「你想玩我,想脫光我衣服,想讓我厥起屁股,可以啊,惟一遺撼的是,我的男人可能不同意。」
陽頂天所站的山石在普提查的側後,佛蓮兒看到了,普提查是背對著山石的,看不到。
見佛蓮兒突然這個樣子,普提查眼中顯出警惕之色,不過他是佛蓮兒的私兵兼保鏢,從小在佛蓮兒家裡做仆傭,他父母都是佛蓮兒家的傭人,他可以算是佛蓮兒家的家生子,可以說是從小跟著佛蓮兒長大的,對佛蓮兒非常了解。
所以,他認為這又是佛蓮兒的一個詭計。
他並不轉身,反而是嘿嘿笑:「是嗎?小姐有了姑爺了嗎?我可是沒聽說哦,我倒希望是真的,那我可以讓他看著,看我是怎麼玩你的。」
佛蓮兒咯咯笑起來,瞟一眼陽頂天:「聽見了沒有?」
她剛還給打得半死呢,這會兒得意之下,竟就是風情萬種,那斜挑的一眼,媚,盪,騷,簡直無法形容。
「果然都是些妖孽。」陽頂天暗暗搖頭,從山石上一躍下來。
普提查聽到響動,霍地轉身,一眼看清陽頂天,他失驚叫出聲來:「陽頂天。」
他是佛蓮兒保鏢,以前當然是見過陽頂天的,也知道陽頂天超級能打,心中一下就慌了,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陽頂天怎麼會突然在這裡出現。
想不明白是一回事,但有一點他非常明白,空手他無論如何打不過陽頂天,他要是打得過陽頂天,佛蓮兒以前就不必到處請拳王打黑拳了,直接讓他上就行。
他反應極快,心念只是一動,飛步就向放槍的石頭跑去。
但他再快,也不可能有陽頂天快,而且陽頂天本來就擋在他和那塊放槍的石頭之間,陽頂天只是斜里一攔,就攔在了前面。
「噢。」
眼見陽頂天攔路,普提查激發心中悍勇,喉中發出一聲低吼,和身向陽頂天撲去。
他知道陽頂天拳法好,拼拳頭拼不過,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貼身纏鬥,他個子比陽頂天要高,也要壯實得多,兩個人若是抱在一起,他或許有機會。
如果對上普通人,他這想法是不錯的,哪怕是拳王,給對手抱在一起,失去了攻擊的距離,也發揮不出力量。
但陽頂天例外,他身子往前一撲,陽頂天突地一蹲,伸腳就是一個掃堂腿。
陽頂天以前跟佛蓮兒請的拳王打拳,用的一直都是這一招。
果然佛蓮兒一看他往下蹲,眼珠子霍地就亮了,而普提查同時也想到了陽頂天這慣用的一招,急要跳起來時,已經遲了,只覺腳上一痛,身子隨即騰空而起。
他知道陽頂天一掃之後,就是抓著手一甩,就仿佛甩麻袋,可知道歸知道,他這會兒身子凌空,四肢張開,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覺得左手腕一緊,心知不妙,然後耳邊帶風,身子猛地就給慣在地上。
「呀。」
一見普提查給慣在地上,佛蓮兒猛地跳起來,一個箭步跑到普提查面前,照著他雙腿之間,就是狠狠一腳踹下去。
這一腳狠啊,陽頂天在旁邊看著,都覺得牙根兒發酸。
普提查更是一聲慘叫,身子猛地弓起來,仿佛一隻給開水燙過後倦縮的蝦米。
佛蓮兒卻猶不甘休,腳一點地,一腳踢在普提查下巴上。
「啊。」普提查一聲慘叫,復又仰天摔倒。
他身子一倒一放直,佛蓮兒再又提腳,又在他雙腿間踩了一腳。
普提查慘叫聲中,身子再次弓起,佛蓮兒卻又一腳踢在他下巴上,把他踢翻,然後又一腳踩在他雙腿間。
踩到第三腳,普提查已經差不多了,身子再又不能抬起來,只在那裡抽搐。
佛蓮兒一連踩了四五腳,這才收腳退開。
陽頂天見她轉身,忍不住退一步,雙手還護著胯下。
佛蓮兒本來滿臉怒意,看到他這個動作,咯一下笑了,但隨即眼中湧出淚花,淚眼盈盈的看著陽頂天。
她性子強悍到有些變態,輕易不哭,但這會兒卻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