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達旺因此答應等她把那七個女孩子訓練出來後,出錢拍一部大戲,到時可以給她一個重要一點的角色。
正當王冰滿懷著幹勁時,史達旺一腳踢上陽頂天這塊鐵板,居然一夜之間栽了。
王冰對陽頂天,當然是有些恨意的,抽過她一巴掌不算,還砸碎了她的美夢。
但她是一個極為現實的女人,詛咒痛恨毫無用處,反過來卻想,陽頂天如此強大,史達旺千億富豪,給他一個電話弄得萬劫不復,這樣的粗大腿,簡直是金光閃閃啊。
她立刻就生出強烈的念頭,要抱住這條金大腿,而高雪憐她們的合約就是最好的接近陽頂天的機會,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約見。
她今天是特意打扮過的,身上的這條旗袍稍有點緊,卻剛好可以把她的身材完美的襯托出來,胸罩則是托擠型的,她身材保養得很好,但之所以有今天這樣的胸型,主要還是胸罩的功勞。
她這幾天通過朋友了解過陽頂天,陽頂天的消息雖然不多,但盧燕她們的消息很多,她知道盧燕燕喃是陽頂天公開包養的,然後陽頂天又為了高雪憐,搞死了史達旺。
這是一個真男人啊,真男人都是好色的,王冰雖然知道自己即不能跟盧燕燕喃比,也不能跟高雪憐比,但只要打扮得當,也還是相當誘人的,而且男人都一樣,永遠不會拒絕新鮮的女人。
她做好了準備,陽頂天只要稍有點意思,她就會主動獻身,但讓她失望的是,陽頂天明明有點意動了,臨了卻又退縮了,這讓她頗為失望。
不過她不是個輕言退縮的人,她已經快三十了,做為一個女人,能吸引男人的日子,已經沒幾天了,她必須抓住最後的餘輝。
以陽頂天如此強大的實力,只要抓住了,陽頂天肯捧她,她相信自己一定會紅。
陽頂天出了咖啡館,上車,搖頭暗笑:「這女人,以為我包養了高雪憐,要捧她呢。」
雖然王冰誤會了他,但高雪憐的經濟約是要拿回來的,即然知道是給城商行扣押了,陽頂天索性就車頭一轉,直接奔城商行來。
關曉晴做為信貸部主任,有自己的辦公室,陽頂天上樓,發現關曉晴辦公室的門沒關,關曉晴側對著門坐著,微皺著眉頭,正在寫什麼。
陽頂天輕輕敲了兩下門,關曉晴一轉頭,看到陽頂天,她眼光一亮:「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陽頂天笑,進去,順手把門關上。
看他關門,關曉晴眼光就有些發潮了,聲音中也有了幾分濕意:「虧你還記得我這個地方。」
這是有怨氣了,陽頂天便笑著走過去,到她身後,輕捏她肩膀,道:「當然記得,怎麼可能忘得了。」
關曉晴仰著脖子看他,眸子裡更仿佛回春的潮水一樣,濕濕潤潤的。
這婦人有些豐滿,皮膚白膩,陽頂天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衣領里去,好深的一條溝。
他手順溜的滑下去。
「噢。」關曉晴喉中發出一聲低呤,按著了他手:「別。」
陽頂天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輕輕吹氣:「你這辦公室里,不會裝有什麼攝像頭吧。」
「那怎麼可能。」關曉晴給他在耳邊的熱風吹得眼皮發粘,身子發軟:「我在自己辦公室里裝攝像頭做什麼啊。」
沒裝就好,話沒落音,陽頂天已經吻住了她。
關曉晴到底有些怕,半推半就:「別,呆會有人來。」
「沒事,我打了倒鎖。」
不知如何,這種辦公的場所,讓陽頂天覺得特別剌激,他猛地將關曉晴抱起來,一推,讓她趴在辦公桌上。
關曉晴穿的是銀行的制服,上身白襯衣,下面是包裙,沒有穿褲襪,這倒方便了陽頂天。
「不要。」
關曉晴不防,有些狼狽的趴在了桌子上,急忙回頭拒絕。
但她這狼狽的樣子,反而更讓陽頂天上火,直接把她裙子撩了起來。
「不要,別在這裡……噢……」
關曉晴發出一聲仿若顰死的吟叫,脖子猛然崩直,不過還有一點清醒,抓過桌上的紙巾,咬在嘴裡,免得忘形之下,叫得太大聲,給外面聽見。
無時,風停雨歇。
關曉晴這辦公室帶衛生間和浴室的,銀行有錢嘛,陽頂天自己進去洗了個澡,穿了衣服出來,關曉晴還象一條死魚一樣,軟軟的趴在辦公桌上,一隻腳垂在地面,一隻腳卻搭在桌子上。
聽到陽頂天出來的響動,她才回過神來,把腳放下來,勉力撐起身子,半嗔半怨的嗔了陽頂天一句:「死人,也不看看地方。」
陽頂天笑:「我就想證明一下,隨時隨地我都在想著你嘛。」
「討厭,才不要相信你。」
關曉晴嬌嗔。
「意思是,要再來一次。」
陽頂天揚眉。
「不要。」關曉晴這下真的嚇到了,慌忙爬起來,夾著腿,跑進了浴室。
再出來時,倒又收拾齊整了,又把辦公桌整理了一下,坐下來,這才正了正神色道:「今天怎麼想起跑我這裡來了,有什麼事嗎?」
話才出口,猛然一拍額頭:「哦,我知道了,你是為你那個高雪憐來的。」
陽頂天的事,給上面壓著,報紙電視微信什麼的,都不允許發,有他名字的,全都發不出去,所以一般百姓並不知道,象猴子他們,就根本不知道陽頂天這幾天鬧出了這麼大的事。
但政商圈,還有娛樂圈,卻有很多人知道,尤其城商行還是達旺礦業的債主,消息自然更多一些,身為信貸部主任,關曉晴當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她這一說,陽頂天就知道王冰的消息沒假了,道:「那個高雪憐的經濟約真在你們這裡啊。」
「嗯,就在我手裡。」
關曉晴挑著眼眉看著他:「我說怎麼突然間想到我了呢,原來是為了新情人啊。」
陽頂天只能苦笑,現在但凡知道一點消息的,都以為高雪憐是他的人,他能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