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像中的美女,白衣飄飄,氣質如仙。
如果他能象陽頂天一樣借眼,就能看到,他想像中的那個美女,這會兒正扶著泳池的牆壁,她後面有一個男子,而那個男子後面,卻還有一個女子,三個人的情形,就象一道著名的點心:肉夾饃。
晚上八點的時候,陽頂天剛帶著燕喃盧燕兩個散步回來,六子和王紅軍的電話先後就打來了,六子的店,晚上賣了六千多,今天一天,加起來賣了一萬五。
王紅軍的店子更好,光晚上這個點,就賣了八千多。
「天哥,不,我以後也要叫你頂哥了,你實在是天下第一頂啊。」六子的狂叫聲,幾乎都有些破音了。
王紅軍的聲音則有些顫抖:「老頂,靈啊,真的靈呢,太靈了。」
邊上還有楊細細的聲音:「我就說了,王老工人是有神法的,我媽就最信了,你們還不信,哼,現在信了吧。」
王紅軍一片聲叫:「信,信,我以前都不知道呢,早知道,請王老工人幫我們上個敬,請個菩薩了。」
陽頂天也非常高興,道:「明天早上看看吧。」
一般來說,早上是生意最好的,風水魚能催多少財,關健就看明早上的數據。
第二天早上,陽頂天才到公司,九點半,六子先打電話來了:「頂哥,你猜今早上多少。」
陽頂天聽他聲音里有些喘,道:「才歇下來啊。」
「累死我了。」六子頓時就叫起來了:「六點四十,才開門,就一堆人湧進來,一直忙到這會兒,中間水都沒喝一口。」
說著撥高聲音:「老頂你猜,今天多少?」
「多少?」陽頂天湊趣:「八千?」
「哈哈。」六子大笑:「少。」
「一萬?」
「少。」
「我靠。」陽頂天也興奮了:「不會有一萬五吧。」
「沒錯,剛好一萬五。」六子大笑:「黃毛丫頭統計了的。」
「牛叉啊。」陽頂天也忍不住大叫。
「最牛的是你啊。」六子真心的贊。
隨後王紅軍也打了電話來,他那邊更誇張,直接突破兩萬,電話里,王紅軍的聲音都在發抖:「兩萬,兩萬呢,老頂,兩萬呢,細細都傻了。」
他的話,讓陽頂天即覺得好笑,又暗暗點頭:「富貴竹起作用了。」
中午和晚上,生意同樣不錯,一天下來,六子的店超過三萬,王紅軍的店直接突破四萬。
不過這也到頂了,因為兩家店子,都排起了長隊,根本忙不過來。
相對的,訂餐的卻沒有多少增加。
「難道風水只能催現財,不能催遠財?」陽頂天想了一下,沒想明白,不過估計應該是這樣,走過路過的,就給引進店子裡來了,而沒有經過的,就不受影響,所以沒有什麼訂餐的電話。
六子和王紅軍他們的店子生意突然急驟好轉,猴子當天就知道了,急吼吼給陽頂天打電話:「頂哥頂哥,我也要。」
「靠。」陽頂天叫:「能不能不要叫得這么娘。」
不說還好,一說猴子更來勁了,捏著嗓子:「奴家還要嘛……啊……」
這最後一聲鬼叫,顯然是給趙小麗掐了。
「該。」陽頂天大笑。
上午過去,猴子一把扯著他:「快給我看看。」
陽頂天笑:「不用看也知道,猴子紅屁股嘛。」
猴子扭了扭屁股:「紅屁股要坐旺風水,快給看看,哪個地方最旺。」
趙小麗在一邊笑眯眯的看著,對陽頂天越來越好奇:「這人居然還會看風水,而且真的這麼靈,這到底什麼人啊?」
開了一陣玩笑,陽頂天拿出羅盤,找到財位,道:「猴子,你去買盆花吧,放在這個位置就行。」
「行。」
猴子利索,一會兒真就搬了一盆花來,卻是一株金錢樹。
「這麼快。」陽頂天奇怪。
猴子嘻嘻笑:「旁邊一家店子裡的,他不開了,前幾天跟我說,要我把這花搬走呢,我就搬來了。」
「哦。」陽頂天哦了一聲。
看了一下風水魚,輕輕嘆了口氣。
運可借,財可借,但如果是那沒運的人呢,能借來什麼?
中午,猴子店裡的生意就明顯好了一截,當天還不能完全看出來,因為早上生意最好的,到第二天做了一天,整天的效果就出來了,突破四萬。
但猴子卻有些失望,跟陽頂天打電話:「不對啊頂哥,我這店,本來就有三萬左右的,這才增加一萬啊,而王紅軍他們的店子,平時就幾千,昨天竟然有四萬多,還超過我了,這怎麼回事啊?」
陽頂天能說什麼?
要你去買花,你去搬別人店裡的花,搬的還是開不下去的店裡的花,風水布局是改運借運,你現在把霉運借過來,本來有的財氣,反而流失了,有什麼辦法?
「猴子啊猴子,看似機靈,其實輕浮啊。」
陽頂天在心裡嘆了口氣,不過嘴上不說破,找了個藉口,道:「這個正常啊,59分考到八十分,容易,95分再要增加一分,那都是難上加難啊。」
這個比喻簡單易懂,猴子倒是信了,只是嘟囔:「沒道理啊,反給他們超過了。」
趙小美自然也知道了消息,給陽頂天打電話,卻不說店裡的事,而是帶著撒嬌的口吻道:「我要喝酒。」
陽頂天一聽笑了,逗她:「還要喝什麼?」
「特侖蘇。」趙小美咯咯笑。
陽頂天到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了房,趙小美來了,精心打扮過,紅色一字肩上衣,白色包裙,配了肉絲,少婦韻味十足。
對趙小美,陽頂天始終不是太上心,但看見了人,腹中還是有些動火,這股子少婦韻味,還是別有一番吸引力的。
沒太多廢話,剝光了,扔到床上,狠狠的嚼了一頓,神清氣爽。
然後點了酒,所謂82年拉菲,以前陽頂天不知道,自己買了酒莊後,知道了一些內幕,不免呲之以鼻,但也不必說破,喝這酒的人,就是想裝逼啊,那就裝唄,無非花幾個冤枉錢,他現在就不怕花錢,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