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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片刻,酒吧的走廊之中,清脆的高跟鞋腳步聲傳來。
聲音不算多快,也不算多慢。
但是節奏之中卻帶著一種難言的凶意。
一些底氣不足的人,聽到這樣的聲音,八成就會癱軟在地上了。
譬如蘇央金,聽到這腳步聲的時候,臉色就是變得一片煞白。
而蕭如意的臉色也是微變,顯然是聽出了這腳步聲的主人絕對不凡。
反倒是葉昊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此刻還是自顧自的換上一泡全新的茶葉,準備重新沖泡。
很快,包廂大門被人「嘎吱」一聲推開了。
緊接著,就見到梵白桃和耶律青兩人聯袂出現。
他們手裡都捏著搖晃的高腳杯,一邊晃動,一邊微微的品著。
一種酒香蔓延整個包廂之中。
而跟在他們身後的地宗門人,還是一群米國來的大高手,此刻一個個都是一臉冷冽和森然之色。
全場一片黑壓壓的,氣氛無比的凝重。
一種能夠止小孩夜啼的氛圍就這麼營造出來了。
這些人先是隨意的掃視全場,而後看著地面被洞穿的令牌,最後視線落到了正在沖泡茶葉的葉昊身上。
那些地宗門人一個個都是一臉怒意,但是沒有得到梵白桃的示意的情況下,都不敢隨意的出手。
反而的梵白桃自顧自的走到葉昊對面坐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葉昊片刻後,才嫣然笑道:「就是你,廢了我的人,壞了我的令?」
聲音溫和,如同少女和情郎在說話一般。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話語之中卻偏偏又蘊含一種陰惻惻的味道,可以說讓人不寒而慄。
任何人見到她的時候,估計心裡都只會有一個想法,這是個蛇蠍美人!
恐怕資深的老渣男,都不敢隨意的接近這樣的女人。
因為,你會連骨頭渣子都被她吞下去。
不過面對此刻的梵白桃,葉昊卻沒有太多的感覺,而是笑了笑,淡淡道:「沒錯,是我做的。」
「這個傢伙不知道哪裡爬出來了。」
「拿著一塊破銅爛鐵,就說是什麼地宗令牌,在我面前咋咋呼呼的。」
「我這個人呢,一向喜歡清靜。」
「有人打擾,我肯定是直接廢了。」
「明白了嗎?」
葉昊看似在解釋,但是話語之中的張狂味道,卻使的不少地宗門人神色難看。
地宗存在千年,還沒見到這樣的人物,敢這麼和地宗的人這麼說話。
後方的耶律青則是饒有興致的打量葉昊。
他來自米國唐人街,經常聽說大夏地廣人稀,偌大一個國度,沒幾個人才。
但是此刻葉昊的姿態,倒是令得他覺得,葉昊應該多多少少有點本事。
只是以他的身份而言,葉昊這樣的人再有本事,他也看不上就是了。
「不錯,你很好。」
梵白桃聽到葉昊的話,她卻直接伸手,捏起葉昊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很多年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
「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說出這話,全場溫度驟降。
葉昊若有所思道:「我是最後一個?這話難道意味著,你馬上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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