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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秀兒臉色一變再變,似乎忍不住要發飆,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深吸一口氣,凝視葉昊許久之後,才冷冷道:「行了,葉昊,你嘴再硬也沒用。」
「證據,我們肯定會找到的!」
「而現在,你需要老老實實配合我們行事!」
「當然,你也可以抗法。」
「但是抗法的話,我們弄死你,就是合情合理、理所當然的……」
話音落下,孔秀兒打了一個手勢,轉身走進了古老的建築物的廳堂之中。
葉昊微微皺眉,他從孔秀兒的眉宇之間看出了刀光劍影。
這個女人明明已經被自己的氣勢所壓制,但是關鍵時刻卻又反應過來。
這到底是她天生不好對付,還是她確實掌握了什麼確鑿無比的證據?
此刻,嚴洪走到了葉昊身邊,臉色難看的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葉昊也懶得和這些小人物計較,他背負著雙手,神色淡漠的走進了廳堂。
廳堂兩側有不少刑具擺放著,刑具上面有濃濃的血腥氣,雖然經過了清水的沖洗,但是依舊沒辦法衝散那種味道。
而在行走之間,偶爾能夠聽到個別房間傳來了慘叫聲,悽厲無比,不知道到底是有什麼嚴刑拷打在發生。
葉昊饒有興致的聽了幾聲之後,就是輕笑道:「嚴洪,你們金陵龍獄要唬人,也找幾個演技好一點的行吧?」
「真正受刑的人,怎麼有力氣發出這樣的聲音?」
「要嚇人,你們還太嫩。」
上過戰場的葉昊見多識廣,這種小手段,豈會嚇到他。
嚴洪眼皮微微一跳,再一次理解了葉昊難對付之處。
他看到走在前面的孔秀兒身形也是一頓,此刻只能嘆了一口氣,道:「葉少,這是金陵龍獄的規矩,還請理解。」
「規矩?」葉昊失笑,「如果每一個嫌疑人來了你們這裡,都要靠這種小兒科的手段來嚇人的話。」
「你們金陵龍獄就應該關門大吉了。」
「我來告訴你們,戲應該怎麼演……」
「喏,這些刑具就不應該清洗,多潑一點黑狗血上去,再用炭火烤一下,讓它們沒辦法褪色。」
「然後這些綠色的植物全部都搬走,空蕩、這個地方越空蕩越好懂嗎?」
「再然後,也不要搞這些聲音嚇人,你們這裡要足夠安靜,安靜到落針可聞……」
「這樣的話,才顯得高大上,才顯得你們牛比!」
「這樣的話,每一個初次來你們金陵龍獄的人,都會被嚇到。」
「裝比,講究的是一種氣勢,懂嗎?」
「先聲奪人……」
葉昊侃侃而談,嚴洪聽得一愣一愣的,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都想要摸出筆記本來做筆記了。
走在前面的孔秀兒再也崩不住了,她身形再次一頓,回頭殺氣騰騰的盯著葉昊,道:「姓葉的,你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剪了!?」
葉昊嘆了一口氣,繼續給嚴洪上課:「什麼叫失敗的裝逼?就是她這樣的,這樣的行為不可取知道吧。」
「除了讓人看出你們氣急敗壞,沒有底氣之外,就是一點逼格都沒有。」
「不過,從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女人上位那一刻開始,你們金陵龍獄也就沒什麼逼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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