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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的臉上浮現了狂喜之色,她覺得自己遭受的委屈馬上就能找回來了。
只不過,就在阿奴準備爬起來打電話的時候,卻見到一道身穿睡袍的身影從旋轉樓梯上走了下來。
雖然他身邊跟著幾個下人,但是他卻頑強的靠自己走路,而不是想要依仗別人。
這就是強勢了一輩子,也牛比了一輩子的張鎮東。
當年,他在魯中張家家主之位的競爭中,輸給了他的哥哥。
不過他內心並不服氣,後來他也成為了一支脈的脈主,在魯中張家也是頂級的大人物。
可以說,他是位列於大夏頂級圈子的存在,因此,張鎮東自然有其自負和傲氣之處。
「爹!」
見到張鎮東出現,張惜雪忙撲了過去,攙扶著他的右手,垂首開口。
而阿奴等人則是一個個跪得更直了,此刻更是瑟瑟發抖,不敢開口說話。
張鎮東自顧自的走到太師椅上坐了下來,端起身邊的普洱茶喝了一口之後,才淡淡開口道:「這點小事就把電話打到朝堂,丟人現眼啊。」
顯然,得到了神威獄主教奧爾達斯的及時出手,張鎮東這條老命暫時搶回來了。
他手裡雖然還握著一個十字架,但是臉色已經恢復正常。
「爹,這個姓葉的既然不給面子,我就準備讓他知道深淺。」
張惜雪低聲解釋。
「唯有如此,他才會跪在我們魯中張家的門口,一心一意的為我們服務。」
「畢竟,我們沒有時間和一個小人物慢慢較量,太失身份了。」
張鎮東喝著茶水,享受著難得的寧靜,許久之後才緩緩開口。
「三天後,夜不能寐。」
「五天後,白日驚魂。」
「這是那個小子對我的判斷。」
「而從這幾天的情況來看,一次可能是偶然,兩次就不可能是巧合了……」
「這個小子,就算是自己沒有能耐,他背後也絕對有大有能耐之人……」
張惜雪黛眉微蹙,許久才輕聲道:「那爹你的意思是,以禮相待,把他請來?」
「如果這樣的話,我再親自走一趟……」
張鎮東眯著眼,片刻後才緩緩道:「我們做人做事,留一手總是沒錯的。」
「奧爾達斯主教和我說了,我的情況,靠著西方教廷的星象術很大概率解決不了。」
「但是他說,他的老師出手的話,絕對是百分之百解決。」
「只可惜根據奧爾達斯主教的說法,他的老師性格有點古怪,他未必能夠請的出來。」
「若非如此,我現在已經讓人帶隊去把姓葉的踩死了,還會讓他這裡囂張?」
「所以,在現在這個情況,葉昊這個傢伙不管是自己有能耐,還是身後的人有能耐,我們都暫時不可動他……」
「說不定,真的還要求到他那裡呢?」
顯然,張鎮東對這幾天的經歷萬分的後怕,能夠慫,自然是要慫一點的了。
「爹,那小子真的很囂張,也很不給我們張家面子……」
「就這麼放過他,我們張家的臉,往哪擱?」
張惜雪咬著貝齒,輕聲開口。
「不急,我說過很多次了,不要急於求成,很多時候,多看,比多做還要重要……」
張鎮東淡淡開口。
「那小子不是說我七天後會四肢無力,如同癱瘓嗎?」
「那我們再等兩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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