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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不少人也是低聲罵了幾句,不過這畢竟是納蘭家的主場,大家還不敢起鬨讓葉昊滾。
葉昊則是看都不看張龍一眼,而是緩緩道:「剛剛張會長說,王希孟是少年天才。他的畫,一向生動活脫,而這幅畫,確實模仿出了這生動活脫的味道。」
「你……」這一次是張程指著葉昊,渾身都在哆嗦。
這小子壓根不懂書畫!
剛剛鑑定出那文思瓶,百分百是納蘭行之提前教他的。
否則就他這窩囊廢的模樣,能知道個啥?
正所謂師辱徒死,看到自己的老師冷笑連連,張龍此刻直接跳了出來,指著葉昊的鼻子道:「窩囊廢,你還真會胡說八道!」
「你說這畫是仿的,有任何證據嗎?!」
「你如果能說出來,我張龍給你磕頭道歉!」
「你如果說不出來,今天你就給我爬著滾出南海大酒店!」
嘩——
全場譁然,眾人都忍不住議論紛紛。
「是啊!說是仿的,總要有證據吧?」
「人家張大師娓娓道來,我聽的都如痴如醉,這個上門女婿呢,只會吹牛逼。」
「照我看,他根本什麼都不懂!」
「這樣的人,怎麼能來參加古董品鑑會,他配嗎?」
「鄭家是怎麼教人的?自己家的狗不養好,居然讓他出來犬吠!」
聽到一聲聲喝罵,甚至要波及到鄭家了。
這個時候鄭老爺子急的走上前,向著四周拱手,道:「納蘭大師、張會長,還有諸位,你們別生氣,我來替我們家這個窩囊廢的上門女婿道歉,他根本就不懂古董……」
「不懂!?」張龍破口大罵,「不懂就可以亂說?不懂就可以噁心人?你們鄭家區區一個南海市的二流家族,放狗出來亂咬人,你們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這個時候,張程則是笑了笑,冷冷道:「張龍,禍不及家人,這個上門女婿搗亂,讓他爬出去就行了。」
「葉昊,聽到了沒有!還不給我爬出去,別害了我們鄭家!」
鄭老爺子這個時候也慌了,他忍不住指著葉昊的鼻子罵道。
如果因為葉昊的關係,得罪了太多人的話,鄭家以後還怎麼做生意?
葉昊沒理會其他人,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張程,道:「張會長,你剛剛可是說了,如果這次輸給我,這表就歸我了?」
然後他又掃了張龍一眼:「你這個廢物說,如果這畫是仿的,你就給我磕頭認錯?」
張程底氣十足,此刻惡狠狠道:「沒錯,老夫向來一諾千金,我說這畫是真的!如果它是假的,我這塊古董勞力士就給你!」
見到自己的老師底氣十足,張龍此刻也是嗤笑道:「葉昊,你就別天真了!你怎麼可能是老師的對手!」
「如果這畫真是仿的,我立馬給你磕頭認錯,可如果這畫是真的,你馬上給我爬出去!」
葉昊一臉看傻比的表情:「既然你這麼篤定,我今天就給你上一課吧。」
「王希孟一生作畫很多,但流傳下來的很少。」
「到了民國時期,有一個書畫大家張大千,大家應該都聽說過。」
「張大千在書畫這一道的造詣極高,畫作價值驚世。」
「而這位大千居士,十分喜愛王希孟的畫,他曾經潛心臨摹了王希孟的不少作品,從中汲取了許多理念和技法,也因此他的書畫水平突飛猛進。」
「而這幅《白虎巡山圖》應該就是他臨摹的,只不過因為張大千的名氣很大,在書畫界的地位也很高,所以這一幅畫,哪怕是仿的,而且保存的如此完好,價值自然也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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