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見風使舵
「呃?
張銳甲,你也敢踢本宮?」
姬無雙被踢得一張臉都埋進了泥水之中,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費力地抬頭看到是張銳甲,頓時大怒道。
就連柳飛歌、白幽幽和蕭燕兒三人,也是看得一愣,這個張銳甲不是姬無雙的人麼?
怎麼朝著姬無雙動起手來了?
「哼!姬無雙,你得罪果郡王,老夫自然要替果郡王好好教訓教訓你!」
張銳甲說著,一狠心,又是一腳,將姬無雙踢得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張銳甲過來踢翻姬無雙也是臨時起意,當他聽到姬無雙說自己被柳飛歌廢了之後,心中最後的一點兒指望也終於蕩然無存了,立即鬼使神差一般,沖了上來,做出了他一生當中認為最正確的選擇!
張銳甲能夠混到這個地步,自然也不是傻子,柳飛歌是一等果郡王不假,但更讓張銳甲忌憚的卻是柳飛歌身邊的兩個女子,柳飛歌已然是晉國公認的妖孽天才,實力強悍自然也是正常,但身邊隨便帶著的兩個女子都是這般妖孽,再加上統一的服飾,那只能說明一點,柳飛歌根本就不似是人們傳說中的無緣無故失蹤了,而是加入了一個龐大的勢力!
若是這位果郡王面對攝政王姬無雙的時候,還有幾分忌憚的話,那就說明這個柳飛歌所在的勢力一般或者他在這個勢力中的地位一般。
但是柳飛歌面對攝政王姬無雙,竟然絲毫沒有懼意,反而直接將其一拳廢了,這就只有兩個可能了,一個是這個柳飛歌是個不管不顧的瘋子,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柳飛歌根本就不畏懼姬無雙所謂的後台。
張銳甲廝混江湖多年,自然看得出來,這個柳飛歌不是一個不管不顧的瘋子,那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可能了,柳飛歌根本就沒將姬無雙身後的那個所謂九鼎谷長老放在心上。
如此一來,張銳甲立即便在心中做出了選擇,棄暗投明!
而之前,張銳甲自己已經得罪了柳飛歌,所以為了得到柳飛歌的認可,至少不被問罪,張銳甲便立即做出決斷,衝上去踢姬無雙兩腳,這樣就可以作為投名狀,取得柳飛歌的原諒。
姬無雙卻是被張銳甲這兩腳踢懵了,那個柳飛歌揍自己也就不說了,這個張銳甲可是自己招徠進入殺破狼的,算作是自己的親信,突然衝出來給自己兩腳,這也太讓人猝不及防了!
「張銳甲,你個混蛋,大膽,信不信本宮滅了你滿門!」
姬無雙抬手指著張銳甲破口大罵道,狀若瘋癲一般。
「啪!」
張銳甲二話不說,心一橫,一抬手,一記巴掌就甩了上去,時到如今,他也只能是一條道走到底了!
姬無雙頓時被打得眼冒金星,腦袋瓜子嗡嗡直響。
「姬無雙,你個瘋女人,果郡王宅心仁厚,懶得與你計較,老夫的手段,你應該有所耳聞,再嘰嘰哇哇的話,信不信老夫打得你滿地找牙,然後用刀子將你的臉刮花,剝掉你的衣服,將你扔到大街上去!」
張銳甲眼神銳利,冷冷地盯著姬無雙,惡狠狠地說道。
「你就不怕本宮身後的人嗎?」
姬無雙嘶聲吼道,披頭散髮,狀若瘋癲。
「姬無雙,你身後是誰老夫懶得關心,不過從今天開始,老夫身後有果郡王,任你身後是誰,老夫也不怕!老夫再說一遍,乖乖閉嘴,聽果郡王發落,不然的話,老夫真就不客氣了!」
張銳甲冷冷地說著,還摸出了一柄匕首,在姬無雙的臉上比劃了起來。
姬無雙頓時噤聲,對於張銳甲她還是了解的,這廝沒有什麼底線,他口中說的這些事情還真的做得出來,自己如今功力被廢,若是連美貌這個最後的依仗也沒有的話,自己接下來可就悲慘無比了!
張銳甲見姬無雙不再聒噪,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收起了匕首。
「王爺!這個姬無雙小的幫您教訓了一下,接下來如何發落,還請王爺示下!」
張銳甲轉身,朝著柳飛歌諂媚一笑,點頭哈腰地說道。
「張銳甲,你這是作甚?
若是本王所料不差的話,你應該算是這個姬無雙手下的人吧?」
柳飛歌面色淡然,出言問道。
「撲通!」
張銳甲聞言,心中一顫,不顧地上全是因為下雨積蓄的泥水,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柳飛歌的面前。
「王爺!小的在加入殺破狼之前,便早就聽說了王爺您的英雄事跡,小的後來加入殺破狼,也是因為仰慕王爺您的威名,只是沒有想到,殺破狼竟然被姬無雙這個瘋女人所控制,小的在姬無雙的指使下,做了許多的壞事,尤其是今天,竟然衝撞了王爺您,罪該萬死,不過小的決心從此之後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還請王爺能夠給小的一個機會!」
張銳甲哀聲說著,還連連給柳飛歌磕頭。
張銳甲已然看得出來,眼前這個藍衫少年看上去淡然平靜,但行事果決,出手狠辣,若是不肯放過自己,那自己就算是交代到這裡了!
「好!那就給你機會,你且起來!」
柳飛歌點了點頭答應道,如今的殺破狼自己可謂是一片陌生,有張銳甲這樣的人跟在自己身邊,倒是可以迅速重新整合殺破狼。
「多謝王爺,多謝王爺!」
張銳甲聞言頓時大喜,連續給柳飛歌磕了好幾個響頭這才站了起來。
「王爺,小的還有大事稟報!」
張銳甲站起身來,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趕緊向柳飛歌說道。
「呃?
說!」
柳飛歌見張銳甲說得鄭重,眉毛一挑,出言說道。
「王爺!今日小的去醉仙居之前,正奉姬無雙那個瘋女人的命令,在晉國皇宮前執勤,聽宮中的弟兄們說,今天秦國使團正在朝堂之上向皇上發難,要求我們晉國割地賠款,要不然就禪位為姬無雙那個瘋女人,而姬無雙這個瘋女人為了當上晉國皇帝,還特意囑咐我們,要為秦國使團壯壯聲勢,而她自己為了避嫌,則是躲在這裡,等待消息!」
張銳甲一五一十地向柳飛歌稟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