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就跟傻子繼續玩吧,跟傻子玩的人也是傻子!」
那矮個子青年聞言,頓時怏怏地說道,悻悻然到底退到了一邊。
柳飛歌一旁那個鬱悶啊,不就是多問了幾個問題嘛,好端端地就成了「傻子」了!
「好了,傻子哥哥,我繼續給你講!」
蕭燕兒看著柳飛歌那鬱悶的樣子,強忍著笑意說道。
「好,好,傻子妹妹繼續講,傻子哥哥聽著呢!」
柳飛歌摸了摸鼻子,一臉笑意地說道。
「如果宗門任務失敗之後,也是有兩種結果,一個是這個任務不再有人接,自動消失了,還有一個就是繼續加大宗門獎勵力度,甚至調整接任務的等級,譬如內門弟子失敗了的任務,可能下次就會出現在真傳弟子那兒了,但有一種情況,宗門任務絕不會自動消失,而是直接升級為由長老帶隊親自完成!」
蕭燕兒白了一眼柳飛歌,接著給柳飛歌講解道。
「呃?什麼情況會驚動長老出動呢?」
柳飛歌不由吃驚地問道。
「那就是有九鼎谷弟子執行任務出現死亡的情況下,縱然是外門弟子,在九鼎谷中雖然位居底層,但是在外面的世俗國家中絕對算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一旦出現弟子在執行任務中死亡的現象,絕對會引起宗門震動,定然會派出內門長老帶隊前去察看原因,所以我們九鼎谷弟子,在所屬國家中執行宗門任務,只要不主動作死,基本上還算是安全的!」
蕭燕兒為柳飛歌詳細地講解道。
「好了,這下我總算是徹底明白了,我要去接任務!」
柳飛歌說著,已然是排到了一個隊伍的最後面。
「你要接任務?好,好,我們一起,你可是要帶上我!」
蕭燕兒不由微微一愣,將視線投向了剛才越國的那個任務,心中有一絲明悟,剛才劉柳飛歌向自己打聽了那麼多,估計就是為了這個任務,不過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能少了自己呢,趕緊跟在了任西風的身後排隊!
「對了!西風哥哥,咱們藍月榜上的人貌似不用排隊!」
蕭燕兒站在柳飛歌身側,悄聲對柳飛歌說道。
「算了,人也不算太多,也不著急,咱們還是儘量別暴露身份!」
柳飛歌被剛剛進入墟市的那種陣仗嚇壞了,搖了搖頭說道。
「可是……」
蕭燕兒還想說什麼,卻是被柳飛歌打斷了話語。
「好了,燕兒妹妹,別可是了,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暴露身份了!」
柳飛歌打斷了蕭燕兒的話語,心有餘悸地說道。
「好吧,傻子哥哥!」
蕭燕兒翻了翻白眼,不再多言,心中卻是暗暗思忖道,哼哼,不讓我說,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足足半個時辰之後,柳飛歌終於來到了一名黑衣執事的桌前。
「我要領取任務!」
柳飛歌對那名執事恭恭敬敬地說道。
「廢話,來這裡不是領取任務,難不成還是吃飯?拿出身份腰牌!」
那名黑衣執事沒好氣地呵斥道,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呃?啊?」
柳飛歌沒有想到這個黑衣執事的態度竟然如此惡劣,聞言頓時一愣。
「啊什麼啊?聽不懂人話嗎,拿出身份腰牌!」
那名黑衣執事見柳飛歌傻愣愣的樣子,更加不耐煩,拍著桌子大聲地呵斥道。
「接宗門任務還要身份腰牌啊?」
柳飛歌聞言,不由一陣苦笑,說著忙不迭地從腰間往下解身份腰牌。
「這莫非不是個傻子吧?傻子也來接宗門任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笑死本執事了!」
那黑衣執事聽了柳飛歌的話,不由感覺一陣好笑,一邊接過柳飛歌的身份腰牌,一邊出言譏諷道,一雙眸子還上下打量了一下任西風,充滿了不屑的神色。
「哈哈哈!」
周圍幾個黑衣執事也都跟著哈哈大笑起來,來領宗門任務不往出拿身份腰牌的傻子,還真的是不多見。
蕭燕兒在柳飛歌身後,捂著嘴,憋著笑,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你呀,傻成這個樣子,還是別領任務了,不然的話,出去也是丟我們九鼎谷的人啊!要不你去外門弟子那兒,找找小貓小狗啊,燒個火搬個東西了,也許比較適合你!」
那黑衣執事將任西風的身份腰牌在手裡掂了掂,依舊是滿臉譏諷之色地說道。
「咳咳!這位執事,我要接的是那個前往越國調查魔化的任務,你快點兒辦理,我還有別的事情呢!」
柳飛歌見狀,已然有些不悅了,沉聲說道。
「喲呵!你還著急上了呢,去越國,就憑你的修為境界,估計得走上半年吧!」
那黑衣執事聞言,又是出言譏笑道,他在這宗門任務發放處,連續工作了好幾個時辰,正心煩得很,如今來了這麼一個傻乎乎的武者,正好拿來尋開心,反正那些藍月榜上的強者也不會來這裡接任務,所以也放心的很,不用擔心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唉!這個小子也真是,陳鴻傑執事是這裡面最難說話的一個,得罪了他,恐怕有些麻煩啊!」
「是啊,陳執事聽說前些日子賭輸了不少靈石,正心煩呢,這小子偏偏觸了他的霉頭!」
「我若是這小子,就趕緊送上些靈石,說上一些好話,也許就沒事兒了!」
……
柳飛歌的一些內門弟子紛紛議論道,不過也沒有幾個人表示同情,畢竟在這個實力為尊的武者世界中,同情和諸如善良、慈悲等美好的東西一樣,都是極為奢侈的事物。
「我走上多久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身為執事,有弟子來辦理接取宗門任務事宜,直接辦理就行了,管這麼多幹嘛?」
柳飛歌臉色愈發地不好看了,冷冷地說道。
「哼!敢和我這樣說話,本執事偏偏就不辦,你能奈本執事何?難不成還要揍本執事一頓?」
那位陳鴻傑執事愈發地囂張起來,挺著肚子,冷哼一聲道。
「你想挨揍?」
柳飛歌伸手摸了摸鼻子,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位陳鴻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