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這才明白過來啊,難怪那小子對本姑娘沒有多大的興趣,連白幽幽的倒追也不屑一顧,原來是喜歡男人啊!」
夏侯如花看到柳飛歌和東方玉二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充滿惡意地揣測道,心裡也暗暗平衡了很多。
……
「諸位,這位就是我在晉國的兄弟,他帶著晉國的皇室推薦令加入了九鼎谷,我呢,則是三個月前參加了九鼎谷的入門考核,成了一名雜役弟子,然後走到了現在!」
柳飛歌鬆開東方玉,對著場下朗聲說道。
「然後,我想問喬長老一句,你是九鼎谷一個高高在上的內門長老,我乃是區區一個九鼎谷的雜役弟子,我們在九鼎谷的地位可謂是天壤之別,不知道我一個區區的雜役弟子,怎麼就能夠拿到喬長老你的准法器呢?」
柳飛歌對著台下說完,突然一個轉身,竟突然將矛頭指向了喬長老,冷冷地出言問道。
「呃?」
喬長老一時間有些沒有回過神來,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剛剛這個小子不是還對自己很是恭敬的嗎,怎麼突然換了一副面孔,竟然如此咄咄逼人起來。
「喬長老,無話可說了吧?這麼說吧,喬長老,我承認,像我這樣小小的內門弟子能夠有兩件准法器,確實有些不大恰當,這就是所謂的懷璧其罪吧,可喬長老您的做事方式也實在是有所欠妥啊!您若是想要准法器,完全可以等弟子進行完排位戰之後,私下裡跟弟子商量,弟子對喬長老如此仰慕,自然會將兩件准法器拱手送上,可如今這般眾目睽睽之下,硬說是弟子拿了您的兩件准法器,這未免會有損喬長老您的光輝形象吧?
柳飛歌趁著喬長老發愣的功夫,繼續咄咄逼人,衝著喬長老這一頓說啊,直接將喬長老定性成為想要搶奪弟子准法器的惡霸了。
「竟然是這樣的,兩件准法器確實是價值不菲,難怪喬長老貴為內門長老,竟然也動了心!」
「動心歸動心,可這樣當眾巧取豪奪,實在是有失堂堂內門長老的風度吧?」
「這個喬長老未免也太霸道了,這樣的話,我們呆在九鼎谷根本就沒有安全感啊!」
……
眾人聽了柳飛歌的話語之後,頓時都紛紛議論起來,看向喬長老的眼神也都變了!
「柳飛歌,大膽,那兩件准法器,明明就是老夫自己的,你竟然巧舌如簧,花言巧語,栽贓本長老,本長老活撕了你!」
喬長老見狀,頓時怒聲喝道,自己討要自己的兩件准法器,竟然被說成了巧取豪奪,而且看樣子不少人竟然還信了,這讓喬長老如何能忍。
喬長老說著,心中氣憤難當,實在是按捺不住,身形一縱,便要朝著柳飛歌撲了過去。
「喬長老,饒命啊!難道你還要殺人滅口不成?」
柳飛歌見狀,索性直接蹲在地上,抱著頭大聲地喝道,他就不信了,自己已經這般說了,還沒有人出來主持公道。
「呼!」
果然,柳飛歌的這般表演還是生效了,身前人影一閃,楚嘯天已經出現在了柳飛歌的前面,將柳飛歌擋在了身後。
「老喬且慢,切莫動手,本長老還是勸你先將事情搞清楚,再動手不遲!不然的話,本長老不可能讓你傷了柳師侄!」
楚嘯天冷冷地盯著喬長老,目光中已經微微有了些鄙夷之意,沉聲說道,他以前倒是聽說過這個喬不敗長老,在作風方面有所瑕疵,可沒有想到,竟然還這般無恥,竟然看中內門弟子的准法器,要巧取豪奪。
喬長老實力和楚嘯天本來就在伯仲之間,見楚嘯天為柳飛歌出面,知道一時半會兒奈何不了柳飛歌,只得氣恨恨地立住身形。
「老楚,你為何要趟這趟渾水,莫非是不相信本長老?」
喬長老面色一沉,滿是怒意的眼睛瞪著楚嘯天,氣哼哼地出言說道。
「不是信不信的問題,是問題還沒有搞清楚,而且藍月榜排位戰還沒有結束,你就這般急急地對一個弟子動手,有些說不下去吧!而且本長老身為藍月榜排位戰的裁判,於情於理都該將這件事情弄清楚吧」
楚嘯天搖了搖頭說道,心中愈發地對喬不敗的行為感到不齒。
「唉!喬長老,非是弟子對你不敬,但你巧取豪奪不成,便要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殺人滅口,這種行徑著實令人心寒,你在九鼎谷中雖然位高權重,但你也不能一手遮天吧,若是九鼎谷中,長老護法們隨時可以搶奪門下弟子的寶物,甚至直接斬殺門下弟子,那我們這些做弟子的,在九鼎谷中還有沒有活路啊?」
柳飛歌這才站起身來,長嘆一聲,面帶戚容地說道,一副可憐巴巴受害者的模樣,而且他說話的聲音還帶上了元力,每一個字都清清晰晰地傳到了廣場的每一個角落裡。
柳飛歌的話語極具煽動性,整個廣場頓時沸騰了,到處都是叫罵聲,而且這些叫罵聲都是衝著喬長老去的。
「哼哼!這老東西看上去道貌岸然,竟然如此的厚顏無恥,搶弟子的准法器,這樣的事情竟然也做得出來!」
「搶晚輩弟子寶物不說,還要殺人滅口,咱們九鼎谷還給不給門下弟子生路了?」
「作為內門長老,如此行徑,實在令人不齒,叫人心寒,我們強烈要求宗門高層嚴懲這個喬不敗,為我們做弟子的討個公道!」
……
廣場上數十萬弟子呢,都變得義憤填膺起來了,你一句我一句,紛紛都將矛頭指向了喬長老,一時間群情激憤,很多不堪的話都說了出來。
喬長老自然將這些話語都聽在了耳中,幾乎要氣得肺都要爆炸了,自己一心要討要自己的兩件准法器,多正常多正當的一件事情啊,怎麼情況一下子變成這樣了,這些弟子們到底搞清楚沒有啊,自己喬不敗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