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是出現幻覺了嗎?美人榜第二名的白幽幽也出現了,這白幽幽可是比排名第四的夏侯折花更為出名,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啊?」
「而且你聽見沒,白幽幽似乎認識那個姓任的小子,今天估計要有好戲上演了!」
「白幽幽不僅僅美人榜第二,而且藍月榜上排名第二十一,比排名第六十二的夏侯折花更是高出不少,二人據說本來就不和睦,此番又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
台上台下的九鼎谷弟子們一個個紛紛議論起來,八卦是人的天性,這些武者們也不例外,看到眼前的場景,一個個都有些莫名的興奮起來。
「難怪小六子說任老弟認識了珍品閣的閣主,而且還說珍品閣的閣主就是美人榜上的白幽幽,如今看來,果然有些交情,只是不知道這白幽幽可否幫助任老弟解決眼前的問題。」
呂胖子暗暗思忖著,本來為柳飛歌擔著的一顆心,也微微放了下來。
內門長老楚嘯天也有些發愣,不知道這個任西風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招惹出來一個夏侯如花不說,如今又有白幽幽出來了,自己主持了多少次雜役弟子晉升外門弟子的考核了,今天這般情形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啊!
「白師姐,什麼風將你給吹來了,難不成小小的外門弟子選擇分支,還需要白師姐親自出馬不成?」
夏侯如花一看到白幽幽,眼底閃現過一絲不悅,繼而笑靨如花地朝著白幽幽施了一禮,口中嬌聲說道。
「唉!夏侯師妹啊,本來這等小事兒,自然不用師姐我親自出馬,只是這一次,為了那個負心人,師姐我也是沒辦法啊!」
白幽幽長嘆了一聲,幽幽說道,眼神瞟向了柳飛歌,一副幽怨無比的樣子。
白幽幽的話音一落,本來喧囂的場內,一下子變得寂靜下來!
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向了那個看上去滿臉蠟黃的外門弟子!
靜!
一片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寂靜到地上掉一根針都能聽得見!
寂靜到彼此都只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息聲!
場內所有的人都像是一下子變成了泥胎雕塑一般,一個個呆立當場!
半晌,場內議論聲突然響了起來,宛若整個高台上下,同時炸了鍋!
「蒼天啊,大地啊,九天神靈啊!怎麼還不趕緊落下一道霹靂,將那個姓任的小子給劈死啊!」
「你們聽到沒有,聽到沒有,還有沒有天理啊,我這麼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竟然敗給了一個黃臉小子?」
「這可是九鼎谷這些日子最為勁爆的消息了,尼瑪,太刺激了!不行,我喘不過氣來了,今天真是好戲連台,不負此行啊!」
……
場內的九鼎谷弟子們如同炸了鍋一般,紛紛大聲地喧鬧起來,幾乎所有的人都無法接受白幽幽剛才說的話。
畢竟在九鼎谷大部分弟子心中,白幽幽和夏侯如花雖然都是女神級別的人物,並且同時位列美人榜的前五名,但不同的是,夏侯如花便如同嬌艷欲滴的牡丹花,熱烈奔放,平時身邊也總是蝶追蜂逐,有著很多男性九鼎谷弟子的追隨者,身邊的扈從更全部都是男性弟子,而夏侯如花自己,也對這些追隨者笑顏相對,很是有些曖昧不清。
但白幽幽則不同,便宛若幽谷蘭花一般,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雖然也有不少九鼎谷弟子仰慕追隨,但白幽幽壓根兒就連正眼也不看那些男性弟子,身邊扈從也都是平時交往不錯的女子,一個男性弟子也沒有。
而就在眾人心目中高冷無比的白幽幽,突然間語氣幽怨地多了一個所謂的負心人,而且這負心人今日才從雜役弟子變成了外門弟子,這如何讓眾人一時間能接受得了!
而且就這麼區區一個新晉升的外門弟子,還惹得夏侯如花親自前來算帳,又惹得白幽幽出來說是什麼負心人,這裡面牽扯的種種恩怨情仇,很難不讓這些九鼎谷弟子們浮想聯翩。
不少想像力豐富的九鼎谷弟子們,看著台上的一男二女,已然開始在腦海中腦補著各種刺激好玩的情節。
「難怪看不上老娘我,這個黃臉小子竟然和美人榜上的兩個美人兒有瓜葛,哼哼!這也是這小子沒眼光,白幽幽和夏侯折花兩個加起來,能有老娘的分量重嗎?」
一個胖如球的女性雜役弟子,看著台上的柳飛歌,憤憤然地想道。
「任老弟,我算是徹底地服了,本來還以為你和那白幽幽只不過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如今看來,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將這個白幽幽拿了下來,果然不愧是我呂胖子的偶像啊!」
胖如球的呂胖子一臉崇拜地看著柳飛歌,心中暗暗思忖道,也徹底放下心來了,既然這位任老弟已經和那白幽幽是那種關係了,那夏侯如花豈能奈他何?
「天啊,老夫這雙眼睛真的該挖掉了,莫非這個任西風也是個妖孽不成?不然的話,那一向眼高於頂,比之夏侯如花要強上一截的白幽幽如何這般青睞有加!」
可憐的內門長老楚嘯天,再次被打擊了,越來越覺得這個一臉病容的少年不是一般人了!
「我靠!靠!靠!靠!這是弄啥嘞?負心人,這又是從何談起?這個白幽幽又是抽什麼風呢,我啥時候成了她的負心人了?」
柳飛歌臉上寫滿了疑惑,此時已然是一肚子的鬱悶,實在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他清楚地知道,這種事情還不能太過的解釋,越解釋越說不清楚,估計明天,自己是白幽幽負心人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個九鼎谷了!
「咳咳!白姑娘,還請你將話說清楚,我怎麼就成了你的負……那個什麼負心人了!」
柳飛歌滿臉的尷尬,摸了摸鼻子,有些鬱悶地出言問道。
「哼哼!反正我說你是,你就是!」
白幽幽小巧的鼻子發出一聲冷哼,將頭高高揚起,一副不講理的架勢。
「咳咳!咳咳!」
柳飛歌看到白幽幽這般架勢,更加的鬱悶了,乾咳了幾聲,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