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歌可沒想著和黑衣老者硬拼,身子撲至半空之後,腳下那雙破舊的鞋子白光閃耀,柳飛歌的身子在空中停了一下,然後竟如瞬移一般,折返到了黑衣老者身後。
「瞬移?化凡境界?」
黑衣老者見狀,嚇得頓時毛骨悚然,這個柳飛歌是時候成了化凡境界的武者了,黑衣老者自然不會想到,柳飛歌這是發動了躡空履橫渡虛空的技能,比起化凡武者的瞬移還要精妙幾分。
「蓬!」
柳飛歌甫一到了黑衣老者的身後,左手早已準備好的圓筒對準黑衣老者的後背,倏地連連按動機擴。
「噗!噗噗!」
十餘根細長的牛毛針齊齊射在了黑衣老者的背上、屁股上以及大腿上。
黑衣老者頓時感覺背上、屁股以及大腿好幾個地方微微一痛,繼而一陣陰冷麻痹的感覺順著那幾個地方,開始流轉全身。
黑衣老者嚇得魂不附體,哪裡還顧得上柳天龍,身形急閃,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一丈開外,身體微微一震,那十餘根牛毛細針已然是被逼出了體外,那滲透在體內的絲絲毒素,也開始漸漸地朝外逼去。
柳飛歌哪裡會給這黑衣老者逼毒的時間,他可是清楚,一旦讓這黑衣老者逼毒成功,自己的境地就危險了!
躡空履橫空虛度的效果每日只能使用一次,每次持續一刻鐘,再加上瘋魔丹也只能持續半個時辰,時間對柳飛歌來說,太寶貴了!
「殺!」
柳飛歌腳下躡空履白光一閃,柳飛歌的身形倏地出現在了黑衣老者的身前,摧岳拳第三重全力出手,金色的拳頭轟然擊向黑衣老者的胸口。
黑衣老者臉色大變,顧不得繼續排毒,勉強舉起雙掌迎敵,堪堪抵住了黑衣老者的金色拳頭。
「轟!」
柳飛歌身形只是微微晃了晃,那黑衣老者卻是連連後退幾步,已然是落入下風。
黑衣老者雖然是化凡二品武者,元力渾厚至極,但柳飛歌是全力出手,他卻是匆忙迎敵,再加上體內毒素尚在,而且柳飛歌體內先天元晶元力遠超同階武者,再加上瘋魔丹的加成,還有摧岳拳五品元技的加成,黑衣老者落入下風自然也不是偶然。
「小子,你先等一下,老夫……」
黑衣老者臉色微微蒼白,揮了揮手說道。
柳飛歌哪裡會給他喘息之機,根本就不聽對方說什麼,腳下躡空履白光再閃,身形倏地出現在了黑衣老者身側,摧岳拳霍然而出。
黑衣老者匆忙間,勉力運轉元力,側身翻掌相抵。
「轟!」
黑衣老者這一次更為不堪,身體被轟地連連倒退,差點兒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住手,你……」
黑衣老者一聲嘶吼,想讓柳飛歌停手,他此時已然感覺到,由於自己只顧抵擋柳飛歌的攻擊,體內本來已經被稍稍遏制住的毒素,再次開始朝著體內蔓延,心中真正開始驚恐起來,這樣下去的話,自己一個堂堂化凡二品武者,說不定會在一個凡階武者的拳下隕落!
柳飛歌得勢不饒人,哪裡肯停手,此時已然過了半刻鐘了,若不能在一刻鐘內搞定這個黑衣老者,需要逃命的就是自己了。
「唰!」
柳飛歌身形如電,瞬間便到了那黑衣老者身前,摧岳拳霍然轟出。
「轟!」
黑衣老者匆忙間,再次舉掌招架,掌風相激之下,柳飛歌身體又是稍微晃了一晃,立即就穩住身形。
黑衣老者則是狼狽多了,身體倒飛而出,重重地落在塵埃之間,橘子皮一樣的老臉變得蒼白起來,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哇呀呀!老夫跟你拼了!」
黑衣老者狂怒,被一個凡階武者像是打沙包一樣追著打,這簡直就是狠狠踐踏他作為化凡境界高手的尊嚴。
黑衣老者對於體內的毒素也是不管不顧了,沒等柳飛歌上前,身體就在地面一彈,整個身子如同射箭一般,朝著柳飛歌激射而去,身在半空的時候,雙掌豎起,手掌白光閃動,朝著柳飛歌狠狠地劈了上去。
「來得好!」
柳飛歌夷然不懼,輕喝一聲,身子微微下沉,摧岳拳全力勃發,雙拳齊出,兩個金色的拳頭迎著黑衣老者雙掌而去。
「轟!」
這一次與之前的情形正好相反,在黑衣老者含怒一擊之下,柳飛歌的身形連連倒退了幾步,而那黑衣老者身體晃了一晃,再次揉身而上,雙掌如到,斜斜地劈向了柳飛歌。
柳飛歌甫一站定身形,黑衣老者的攻擊就再次襲到。
柳飛歌心一橫,不閃不躲,摧岳拳全力施展,直直迎上黑衣老者的雙掌。
又是轟然一聲巨響,柳飛歌的身體再次朝後退了幾步,臉色蒼白,嘴角微微滲血,而那黑衣老者這一次也是倒退了兩三步。
柳飛歌心中不由一喜,他已然察覺到,黑衣老者的這一次進攻,力道分明比前一次弱了幾分。
而黑衣老者也是有苦自知,他體內毒素在沒有元力的壓制下,開始朝著全身擴散,整個背部已然開始失去知覺了!
「你也吃我一拳!」
柳飛歌躡空履橫渡虛空的效果剩下不足五分鐘了,自然不願意白白浪費,腳下白光一閃,身形倏地出現在了黑衣老者身前,摧岳拳再次全力出手。
「啊……」
黑衣老者匆忙招架,卻是有心無力,背部的麻痹讓他反應有些遲鈍,剛一抬掌,柳飛歌的拳頭已經是轟在了胸前,一陣劇痛淹沒了全身,黑衣老者發出了一聲慘呼,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斜斜飛出,重重落在地上。
柳飛歌一擊得手,腳下不停,身形再次急閃而至,摧岳拳迅疾出手,再次轟在黑衣老者的胸膛。
「噗!」
黑衣老者再也撐不住,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已然是受了擊重的內傷。
而更為糟糕的是,黑衣老者想要是瞬移離開,卻感覺到兩條腿在毒素的侵襲下,重若灌鉛,根本就邁不動了,只能任柳飛歌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