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歌和呂胖子各自修煉按下不提!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柳飛歌和呂胖子二人都紛紛從修煉狀態中醒來。
「任老弟,你且就在屋內休息休息,我去幫你領取丹藥和靈石吧!」
呂胖子主動提出建議道。
「不用了,我正好想要出去走一走,我去吧,你留在屋內修煉吧!」
柳飛歌搖了搖頭,說著,已然率先走出了屋子,他初來九鼎谷,雖然雜役弟子有很多地方不能去,但他還是想先探測一下周圍的情況,不然的話,一旦發生些什麼,自己是兩眼一抹黑,連自己身處的環境也不清楚。
呂胖子見柳飛歌堅持,便也不再多言,回到了床榻之上繼續修煉,為了三個月之後的第一次考核,大家都必須得抓緊修煉。
柳飛歌沿著山腳走了十幾里地,方才找到了那黑衣執事居住的一號房間,基本上所有的新來雜役弟子都已經早早地過來領上了靈石和丹藥,柳飛歌幾乎是最後一個。
柳飛歌從黑衣執事手裡,登記好自己和呂胖子的名字,拿上了靈石和丹藥,收進了儲物袋中,卻是沒有立即離開。
「呃?任西風,你為何還不離開?」
那黑衣執事見柳飛歌還留在屋內,不由有些詫異地問道。
「執事大人,您昨天不是說雜役弟子不准亂跑嗎?在下想問問,這附近的幾座大山,我等能不能去看看啊?」
柳飛歌試探著問道,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你要幹什麼?」
那黑衣執事卻是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倏地站起來,面色不善地厲聲問道。
「咳咳!執事大人,在下只是生性好動,別無他意啊!這是在下的一點兒心意,還請執事大人笑納!」
柳飛歌連忙陪著笑臉說道,說著,還悄悄地遞上去一個儲物袋。
那黑衣執事聞言,這才面色稍緩,再看柳飛歌的動作,面色更為緩和下來,接過儲物袋用心神微微感應了一下,面色更是一喜,立即將那儲物袋迅速地收了起來,那裡面竟然足足有一千塊中品靈石,這個看上去一臉病容的少年,出手倒是蠻大方的嘛!
「哦!原來是這樣啊,雖說你們雜役弟子活動的範圍受限,但這附近幾座山頭都是光禿禿的沒什麼,除了有些雜草和灌木叢之外,沒有靈石礦藏,也沒有藥草元獸,所以這一大片才讓你們雜役弟子居住,你若是想要上去逛逛倒也無妨!只是……」
黑衣執事態度和藹地說道,說到後面,卻是聲音拉長,面色有些猶疑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只是什麼,還請執事大人明示!」
柳飛歌恭恭敬敬地說道,說著,又是一探手,一個儲物袋朝著那黑衣執事遞了過去。
「咳咳!好說,好說!」
那黑衣執事見狀,頓時笑容滿面地接過儲物袋,心神再微微一感應,頓時笑逐顏開起來,立即再次收起了儲物袋,這一次這個病容少年更為上道,裡面足足有兩千塊中品靈石。
「只是這幾座山頭雖然荒蕪,但也不容許雜役弟子長時間逗留在那裡,尤其是晚上,雜役弟子必須乖乖呆在自己的屋中,不許輕易出來,所以你若是偶爾上去看看還行,若是長時間呆在山上,只怕還是有些不便!」
黑衣執事很是誠懇地說道,看在那三千中品靈石的面子上,黑衣執事這幾乎第一次用如此誠懇的態度和雜役弟子說話。
「其實在下也不願意為難執事大人,只是那山勢險要,上去之後,難免一時半會兒回不來,這卻如何是好,還請執事大人能夠通融一二!」
柳飛歌面有難色地說著,一伸手,又是一個儲物袋遞了上去。
黑衣執事見狀,自然連忙接過了儲物袋,心神一探,差點兒沒叫了出來,這一次儲物袋中竟然放了足足三千塊中品靈石。
「尼瑪!眼前這個病容少年只怕是出身不凡啊,要不就是挖到了靈石礦,出手竟然如此大方!」
黑衣執事暗暗有些驚駭,對待柳飛歌的態度更為地和藹起來。
「咳咳!既然如此,本執事倒是有個辦法,那山脈之上,有一種灌木叢,喚作鐵艾木,這種灌木沒有什麼大用,不過晚上點燃之後,可以驅散毒蚊毒蟲,故而過一段日子,本執事就會派人前往山上砍一些回來,這樣吧,本執事許你特權,專門負責上山砍鐵艾木,隨上隨下由你,不受普通雜役弟子那些規矩的節制,這是本執事的令牌,你帶在身上,有人問起,你如此回答便可!」
那黑衣執事將儲物袋收起之後,從懷中摸出一塊黝黑的鐵牌,遞給柳飛歌說道。
「多謝執事大人!」
柳飛歌大喜,接過鐵牌,收入懷中,拱手稱謝,有了這位黑衣執事這番話,自己花出去那麼多靈石的目的也就算是圓滿達成了!
「哈哈!自家兄弟,不用客氣,去吧,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來找本執事,我姓鮑,名全海,我痴長你幾歲,你以後稱我鮑兄即可!」
那位叫做鮑全海的黑衣執事哈哈大笑著說道,在柳飛歌靈石的攻勢下,已然和柳飛歌稱兄道弟起來了。
「多謝鮑兄,小弟告退!」
柳飛歌再次稱謝道,退出了一號房屋。
「古人云,有錢能使鬼推磨,古人誠不我欺,果然即便是在宗門之中,還是有了靈石好辦事兒啊!」
柳飛歌暗暗感慨著,朝著自己的九五二七房間返回,有了鮑全海的令牌,自己若是想要找個清靜的修煉場所,就方便多了。
半個時辰後,柳飛歌快要走到自己的九五二七號房子的時候,卻見前方自己的房子附近圍了一大堆的武者,心中暗暗狐疑,不知道自己房子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柳飛歌快走幾步,排開人群,眼前一幕,卻是讓他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
只見呂胖子倒在門口處,渾身滾滿了泥土,本來就不小的腦袋,更是紫一塊青一塊的,似乎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