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歌則是慢悠悠地走向那三個倒地不起的武者身前,照例先是伸手將三人腰間的儲物袋都拽了下來,然後站起身來,輕輕走了幾步!
「啪!啪!啪……」
「啊!啊呀!啊……」
幾聲清脆的骨骼折斷聲,伴隨著幾聲悽厲的慘叫,那三名武者的雙臂雙腿,齊齊被柳飛歌踩斷!
「小爺我說了,若有人膽敢再出手,嚴懲不貸,幾位莫非當小爺的話是耳旁風嗎?」
柳飛歌淡淡地說道,眼神再次看向了那白馳。
白馳心中大為驚恐,再也不敢逗留,轉身朝著巷口疾奔而去,他要逃跑,他再也不想面對那個灰衣小子,那就是個惡魔。
一直還沒有動手的十餘名手下,看到自家主子都逃了,自然也都跟在白馳身後,準備一鬨而散,剛才自己四名同僚的下場他們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們可不願意重蹈覆轍。
「唰!」
白馳面前灰影一閃,那個灰衣少年已然是攔在了自己的去路之上。
白馳大驚,連忙站住了身形,看來這個灰衣少年不僅僅是戰力驚人,就連身法自己也是望塵莫及。
「你要幹什麼?我可是猛虎幫的太子,你若是傷了我,整個猛虎幫都不會放過你!」
白馳色厲內荏地喝道。
「啪!」
柳飛歌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個耳光,打得白馳原地轉了三圈,一張臉已然是高高地腫了起來。
「我要幹什麼,我要揍你丫的,你個白痴,竟然敢打劫小爺我!」
柳飛歌憤憤地說著,一揮手,又是一巴掌上去。
「啪!」
白馳還沒反應過來,又重重地挨了一巴掌,反著又轉了三圈,另一張臉也跟著腫了起來。
「強搶民女!」
「啪!」
「搶人錢財!」
「啪!」
「無惡不作!」
「啪!」
……
柳飛歌呵斥一句,然後就是一記耳光,一時間打得那白馳是昏頭轉向,最後軟軟地癱倒在了地上,一顆頭已然是腫得如同豬頭一般。
「哇!」
摔倒在地的白馳一張嘴,滿口的鮮血吐了出來,還伴隨著滿嘴的牙齒,都生生地被柳飛歌的耳光給打落了。
悲催的白馳還想打掉柳飛歌的一嘴牙,不料自己的一嘴牙被人打得一顆也不剩了!
柳飛歌一彎腰,直接將那白馳腰間的儲物袋扯了下來,然後一腳踏在白馳的身上。
「你們幾個,若是想讓你們這位白痴主子活命,就都乖乖地將你們的儲物袋交出來,不然的話,小爺我就一腳踩死你們的主子!」
柳飛歌說著,腳下還微微一使勁,那白馳的口中頓時發出一聲悽慘的嚎叫。
白馳手下的那些武者們哪裡敢怠慢,若是白馳因為他們的原因被活活踩死,那他們也活不成了,眾人紛紛趕緊解下自己腰間的儲物袋,扔到了柳飛歌的面前。
「好吧,看在你們都乖乖聽話的份兒上,小爺我就饒了你們!都滾吧!」
柳飛歌看著扔了一地的儲物袋,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一腳將白馳踢開,冷冷地喝道。
白馳手下的武者聞言,頓時都趕緊上去將白馳以及另外四個重傷的武者抬起來,逃也似的離開了!
柳飛歌則是施施然地將地上的儲物袋都收進了混沌聖殿中,他已然用心神察看了一下這些儲物袋,白馳手下的那些武者,倒是沒有多少靈石,不過那個白馳的儲物袋中,靈石卻是不少,自己也總算又有靈石可以花了!
「多謝恩公!」
周圍的武者們,包括張二哥在內,齊齊朝著柳飛歌拜倒在地。
「呃?你們這是作甚,快快起來!」
柳飛歌微微一愣,繼而急忙說道。
「任大哥,你有所不知,猛虎幫是我們這一帶的幫派勢力,平時欺男霸女慣了,還經常來勒索我們的靈石,今天任大哥你將他們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大伙兒自然都是非常的感激你!」
賈小六上前說道,心中對柳飛歌也是充滿了感激。
「哦!原來如此,舉手之勞而已,大家客氣了!」
柳飛歌聞言,這才恍然地點了點頭。
「對了,小六子,你剛才借了大伙兒的靈石,這裡面有些靈石,你先拿著還給大伙兒吧!」
柳飛歌說著,拋給賈小六一個儲物袋。
「呃?任大哥,這……」
賈小六用心神察看了一下儲物袋,頓時吃驚地看向了柳飛歌,儲物袋中竟然是放著一萬中品靈石。
「好了,這些你先用著,大伙兒剛才都是傾其所有,幫你湊靈石,你就一人還上一百中品靈石,剩下的你自己留著!」
柳飛歌淡淡地說著,然後轉身看向了賈小九!
「小九兒,你不帶我進你家喝口水嗎?」
柳飛歌生怕自己在場,眾人不好意思拿靈石,便故意讓賈小九帶著自己離開。
「任哥哥!請!」
賈小九面色微紅,脆生生地答應道。
柳飛歌隨著賈小九到了他們兄妹的家中,屋內擺設簡陋,東西各擺著一張床,中間則是一張搖搖晃晃的桌子,桌子旁則是擺放著幾個簡陋的凳子。
柳飛歌見狀,暗暗嘆了一口氣,拉過一個凳子坐了下來。
「任哥哥,你喝水,可惜我們家沒有茶葉,只能讓任哥哥喝白開水了!」
賈小九端著一個水碗,端到了柳飛歌的面前,面色有些赧然地說道。
柳飛歌伸手接過水碗,指尖微微接觸到了賈小九的手指,頓時感到了絲絲的涼意。
賈小九連忙將手抽了回來,一張小臉兒已然是變得通紅。
「咳咳!這個小妮子有些太害羞了,你長得是漂亮,不過我對毛頭小丫頭可是沒什麼想法!」
柳飛歌端著水碗,輕輕地抿了一口,看著那賈小九嬌羞難當的樣子,不由悻悻然地想道,突然有些後悔單獨和賈小九進屋了!
「任哥哥,今天真的謝謝你了,沒有你的話,小九今天就活不成了!」
賈小九鼓起勇氣,低著頭說道,聲若蟻蚋。
「咳咳!我和小六子是好朋友,幫忙自然是理所應當,再說了,這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柳飛歌乾咳了一聲,故作不在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