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回吧,柳老弟此去,便是龍歸大海,任其遨遊了,我晉國定然也會跟著走上復興之路!各位要幫柳老弟將殺破天經營好,也許有朝一日,殺破天能派上大用場!」
姬無法等到完全看不到赤焰天鷹的影子後,這才緩緩地收回視線,對著眾人說道。
眾人聞言,紛紛告退離開,他們自然相信,不久之後,九鼎谷就會響徹柳飛歌的名字。
「對了,東方玉,你隨朕走一走,朕有事情要和你說!」
姬無法卻是將東方玉喊住了!
「呃?是!」
東方玉微微一愣,不知道姬無法找自己做什麼,連忙應了一聲,跟在了姬無法的身後。
……
柳飛歌坐在赤焰天鷹的背上,也是感慨萬千,浮想聯翩,自己終於踏上了加入宗門的道路。
按照姬無法的路線圖,根據赤焰天鷹的飛行速度,自己要足足朝著晉陽郡西北的方向,飛上近十天的功夫,方才能夠飛出晉國的疆域,去往一座巨大的城池九鼎城!
然後在九鼎城乘坐傳送陣,方才能夠進入九鼎谷。
柳飛歌沒有利用這近十天的時間去修煉,而是從混沌聖殿中取出了一本泛黃的書籍來。
這本泛黃的書籍是柳飛歌從姬破天的儲物袋中翻出來的,上面記載了一個元技,而且還是個低階的三品元技,但對於目前的柳飛歌卻是有大用,他也因此冒出了一個新的想法來。
這本元技喚作偷天訣,名字聽起來很是拉風,但對於提升實力卻是毫無作用,只是可以用來隱藏自己的境界,修煉到第一重之後,可以隨意壓低自己一到兩個小境界,修煉到第二重之後,可以隨意壓低自己一到五個小境界,修煉到第三重也就是最高重之後,可以隨意壓低自己一到九個小境界,
現在柳飛歌是地玄一品,若是將這偷天訣修煉到最高重,就可以將自己的境界修為壓低到化凡一品,這樣,即便是天絕境界的高手,看到自己也以為不過是個化凡一品境界的武者。
「難怪當初姬破天明明是化凡巔峰的修為,姬老哥他們卻是以為他是化凡七品,看來姬破天也是修煉了這偷天訣,隱藏了自己的修為啊!」
柳飛歌暗暗思忖著,又從混沌聖殿中取出了一件物事來!
他除了找見這本偷天訣之外,還在從廣郡王府中搜刮的寶物中找到一個有趣的小玩意兒,是一張精緻的人皮面具,薄若蟬翼,戴上去之後根本就沒有任何不適。
柳飛歌將那人皮面具輕輕地覆在臉上,頓時換了一個人似的,本來清秀俊逸的翩翩少年,變成了一個臉色蠟黃帶著幾分病容的少年人了,只有那雙眼睛依舊是清澈無比,看上去十七八歲,倒是和柳飛歌的真實年齡相差不大,這幅面孔縱然熟人見了,估計也認不出來了。
柳飛歌從混沌聖殿中取出來一面銅鏡,看了看鏡中陌生的樣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人皮面具做的極為精巧,從表面根本看不出絲毫的痕跡。
柳飛歌心神微動,踏虹仙衣也出現在了自己的身上,在柳飛歌的心神操縱下,沒有幻化為青衫的樣子,而是變成了一襲灰衣,這樣,柳飛歌就變成了一個帶著幾分病容的灰衣少年了,任是誰也想不到,這就是晉國的那位果郡王!
至於踏虹仙衣上面附著的喬長老的神識,已經和空碧劍上面附著的神識一起,被柳飛歌用神識找出來,然後驅除得乾乾淨淨,這樣的話,縱然喬長老站在柳飛歌跟前,也感應不到自己的兩件准法器了!
至於以前的那件青衫,柳飛歌則是順手扔進了混沌聖殿之中。
……
「呃?怎麼感應不到了?」
隨著柳飛歌將那件青衫扔進混沌聖殿,晉國的某個地方,一個正在疾奔的人影突然頓足,一臉鬱悶地自言自語道。
「罷了,剛才就是朝著這個方向去的,而且速度飛快,本統領就朝著這個方向找尋吧,幸好本統領已經記下了那柳飛歌的相貌!」
那人影自言自語著,再次拔足狂奔。
……
赤焰天鷹朝著西北方向,穿梭過朵朵白雲,急速飛行著。
「這近十天的時間,就專心修煉偷天訣吧!」
柳飛歌安頓就緒,就盤坐在赤焰天鷹的背上,一心一意地開始修煉起來偷天訣。
三天三夜過去了,柳飛歌的偷天訣終於修煉完成,已經達到了最高重,暗暗運轉之後,只見一陣蒙蒙的白光從柳飛歌的眉心散發出來,然後籠罩住了柳飛歌的全身。
緊接著,那蒙蒙的白光沒入了柳飛歌的體內,柳飛歌身上的氣勢頓時發生了變化,變得比以前要減弱了很多,從表面上看,柳飛歌儼然是一個化凡一品境界的武者了!
「名字也得換一個,總不能再叫柳飛歌了,對了,任西風那老頭的名字不錯,那老傢伙也只不過在劇陽郡中稍稍有些名氣罷了,我就暫且借他的名字一用,就叫做任西風吧!」
柳飛歌暗暗思忖著,很是滿意任西風這個名字。
就這樣,一個化凡一品境界的灰衣少年「任西風」,在柳飛歌的刻意打造下,新鮮出爐了!
……
劇陽郡最大的茶館內,一個白髮老頭兒正口若懸河地講著果郡王的隱秘情史,講得是唾沫點子到處飛濺,台下眾人聽得是津津有味,如痴如醉。
茶館的雅間內,小靜聽得卻是俏臉緋紅,羞難自抑,一張俏臉似嗔還喜,心中竟然隱隱希望台上那個滿口胡言的老頭兒說的都是真的。
「阿嚏!阿嚏!」
任西風說著,突然無緣無故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我勒個去,這是為何?到底是什麼人暗中惦記我任西風呢?」
任老頭兒用手背揩去嘴角的口水,悻悻地想道。
「任老頭兒,幹啥發呆呢,快點兒講啊,果郡王到底和那個嬌俏的小丫頭發生點兒什麼沒有?」
台下卻是有人等得心急了,高聲叫道。
「那是自然,果郡王不僅是個義薄雲天的好男兒,而且還是個風流倜儻的情種,他呀,對那小丫頭自然是百般呵護……」
任西風收斂心思,接著信口開河起來,聽得台下某個小丫頭又羞又惱,卻是又不忍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