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看似狠平靜,其實每靠近一步都非常謹慎。閱讀
這精神層次的疾病很複雜,如果是身體上出了毛病,他可以輕鬆解決,可是上升到了精神層面,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半月,還記得我嗎?」
項天小心翼翼的靠近,臉上的笑容越發柔和起來,說道:「我是項天,項,就是你找的那個項啊!」
「項!」
徐半月原本兇惡的臉上,頓時出現了燦爛的笑容,直接跑過去,撲進了項天的懷裡。
門外的林濟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笑著說道:「得救了,這項天小友我算是服了他了,我們束手無策的問題,放在他手上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徐半妝也放下心了,看著項天的美眸異彩連連,說道:「是啊,他身上一定還有很多秘密,都是有待挖掘的寶藏。」
「走吧。」
徐半妝看著房間裡,跟項天玩的正開心的徐半月,轉身往樓下走去:「林爺爺,您不是還有一場研討會嗎,辛苦您跑一趟了,我這就派人送你過去。」
林濟世一拍自己的額頭,苦笑著跟了上去:「瞧我現在這個記性,差一點就把正事給忘了。」
項天抱著徐半月,見小丫頭已經徹底安定下來了,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擔心的就是徐半月受到外界刺激,徹底的不認識他了,到那個時候,想再取得這小丫頭的信任,就是難上加難了。
又陪著徐半月玩了一會,項天驚喜的發現,徐半月雖然不能用語言溝通,但是,卻已經具備了用行動跟人溝通的能力。
快到中午的時候,項天親自給徐半月餵了一頓飯,然後將她直接催眠。
最後,再以銀針為她治療一番,才從小樓里走了出來。
「項天,情況怎麼樣?」
徐半妝正在外面打電話,看見項天走了出來,馬上就把手機放進了口袋裡。
項天的臉上浮現一抹輕鬆的笑容,說道:「還好你打電話及時,下次記得,她再鬧脾氣就讓她鬧,別讓人進去刺激她,不行就給我打電話。」
徐半妝輕輕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項天,咱們一塊去吃個午飯怎麼樣?正好跟你聊聊天。」
項天的輕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啊,正好我肚子也有點餓了,走吧我請客。」
項天率先上了自己的奔馳,然後迅速的關好了車門,發動車子就走,車窗緩緩降了下來:「半妝,客隨主便,你就開車在後邊跟著吧。」
徐半妝愣了好一會兒,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然後就上了她自己的白色法拉利。
項天非常無奈,也是求生欲極為旺盛的一種表現!
為了不讓林詩雨產生誤會,他只能做一次鋼鐵直男,不讓徐半妝上他的車子。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市中心,來到一家中西合併式餐廳。
這樣的餐廳最大得好處就是沒有限制,想吃什麼吃什麼,想怎麼吃都可以。
你用筷子吃牛排,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兩人點了些中式菜,然後,項天又點了兩份牛排。
徐半妝翻了個好看的白眼,很挑剔的說道:「這家店不管是裝修還是服務都很普通啊,你如果想吃牛排就該去錦繡館,特別地道。」
「我知道。」
項天給徐半妝倒了一杯涼茶,理所應當的說道:「可是,畢竟是我請你吃飯,如果去錦繡館的話就等於是你買單了,有點不太合適。」
徐半妝白了項天一眼,說道:「沒想到你還挺講究的,怎麼第一天認識你的時候,沒有看出來呢。」
不一會兒,兩人要的牛排和中式菜就被兩個服務生送了過來。
項天喝了一口涼茶,笑吟吟的說道:「我覺得這菜做的還挺不錯的,看了就讓人食指大動。」
徐半妝特地點了剁椒魚頭,她吃了一口,然後點頭道:「味道是挺不錯的,不過,跟我們家的廚子比較起來,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頓了頓,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也難怪,我家的廚子年薪好幾百萬,如果不厲害早就把他開了。」
一旁吃飯的某位仁兄,用鄙視的眼神看了徐半妝一眼。
挺漂亮的小姑娘,說話太不靠譜,吹牛連草稿都不打。
給一個廚師開幾百萬的年薪,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華夏首富的千金小姐呢。
「今天正好,我也嘗試一下用筷子吃牛排!」
項天拿起一次性筷子,插在牛排上把肉挑起來,用力撕下一大塊牛肉,大口咀嚼著:「嗯,感覺這樣吃味道好了很多,華夏人果然還是適合用筷子。」
看著項天油汪汪的嘴巴,徐半妝忍不住展顏一笑。
換了其他人這樣吃,徐半妝第一反應就是噁心,而項天這吃相,反而讓她覺得有一種返璞歸真的可愛。
「哎呦,這不是徐大小姐嗎!」
就在兩人說笑的時候,一個略有些刺耳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項天回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穿著酒紅色西裝的青年,一臉冷笑的站在那裡。
青年的身邊還跟著一個,打扮的非常時尚,清純靚麗的女生。
徐半妝看到青年,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不動聲色的說道:「郭曉亮,你也到這裡來吃飯,還真巧啊。」
「不是巧,每次請你出來吃飯,都被你拒絕了,搞得我都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變差了。」
郭曉亮看了身旁的女伴一眼,得意的說道:「多虧了今天一然接受了我的邀請,我現在才明白,不是我的魅力差,而是有些人不懂得欣賞。」
「是啊,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徐半妝不屑的看了郭曉亮一眼,目光卻亮在了那個女孩的身上,道:「安一然,你的品味真的不怎麼樣。」
安一然輕輕一笑,很聰明的退了兩步,嬌聲道:「喂喂,我說你們兩個神仙打架,可不要連累我這麼個弱女子哦。」
「徐半妝,你什麼意思!」
郭曉亮眼神一凝,不滿的看著徐半妝,一副想討要個說法的樣子。
徐半妝絲毫不留情面,說道:「我能有什麼意思?只是我在跟一然說話,你在中間插嘴真的很沒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