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項天一腳踹在了實木椅子的一條腿上,立刻應聲而斷!
項天的大手拍了拍林志東的臉,咧開嘴笑著說道:「看來你老爹根本沒把你當回事,也是,兒子廢了再生一個就是了,就是不知道你的腿有沒有它結實。��
林志東終於忍不住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嚇得面無血色,慌亂的道:「爸!救我啊爸!他真的乾的出來!快把錢給他吧!」
林國衛用殺人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項天,說道:「我爸錢給了你,你有命花嗎?」
「那是我自己的事兒。」
項天一條腿慢慢懸空,落在了林志東的腿上,笑道:「這種時候,威脅我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爸!救我!快把錢給他!」
林志東幾乎快要被嚇破膽了,人在驚恐的時候,神經是最脆弱的!
項天說兒子廢了可以再生,本來是一句戲言,但是現在,林志東卻認為是非常有可能的!
「好,我給,項天,把我兒子放了。」
林國衛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甘,眼睛通紅的說道。
「一手交錢,一手交廢物。」
項天笑眯眯的掏出自己的手機,搖了搖,說道:「支持手機銀行轉帳哦。」
項天那賤嗖嗖的樣子,讓本來心情很差的林詩雨,莫名的有些想笑,林朵兒得意的時候,跟她爸簡直一模一樣。
很快,林國衛就完成了手機轉帳,冰冷的眼神看向林國勝:「好,真好,老二,你找了個好女婿來替你撐腰了。」
林國勝心裡覺得很解氣,臉上卻掛著苦笑,低下頭一言不發。
收到了簡訊提示,項天頓時眉開眼笑,把林志東推向了林國勝,道:「交易成功!這廢物就還給你了!」
林志東來到父親身邊,哭喪著臉道:「爸,我……」
啪!
林國衛實在忍不住了,一巴掌就抽在兒子的臉上,罵道:「你真是個廢物!窩囊!」
「哎,這次是你爸打的,一百萬就別管我要了。」
項天伸了個懶腰,渾身發出噼里啪啦的骨爆聲,目光看向了那群黑衣人:「排好隊,趕緊走吧,別打擾我們吃飯。」
林國衛的麵皮子抽搐幾下,狠狠的說道:「項天,你別得意,總有人會收拾你的。」
「嗯,我等你,下次多帶點人過來。」
項天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說道:「只不過,下一次我要按人頭收費了,一個人十萬,對你這個未來的林家家主來說,應該不算什麼。」
林國衛帶著林志東和一群黑衣保鏢,灰溜溜的離開了。
楊慧芳看了項天一眼,擦了擦眼淚,坐在了沙發上。
項天從懷裡摸出一張銀行卡,獻寶一樣的交到林詩雨面前:「拿好了,這是我到家裡的第一桶金,有紀念意義的。」
林詩雨沒有接,正色的看著項天,仿佛要看透這個男人一樣。
項天摸了下自己的臉,奇怪的問道:「詩雨,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林詩雨輕輕搖頭,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張支票是真的是假的?你怎麼會和錦繡集團扯上關係?」
「這個……」
項天有點遲疑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他如果說是自己辛苦賺來的,林詩雨必然會刨根問底,到時候牽扯出的東西更多,一些事情被林詩雨知道,是禍非福。
「該不會,真是你偽造得吧?」
林詩雨見項天臉色為難,便猜測著說道。
「不是不是……」
項天哭笑不得的看著林詩雨,這女人莫不是把他當成辦假證的了?
「不會是你偷來的吧?」
楊慧芳坐在沙發上,突然開口說道。
林詩雨皺起秀眉,看向了楊慧芳,說道:「媽,你在說什麼啊?項天他怎麼可能是這種人?再說他怎麼可能偷到錦繡集團去呢?」
「他是什麼人我不知道,他這支票是真是假,我也不關心。」
楊慧芳站了起來,冷聲說道:「腳踏實地賺得錢花著才安心,我不管你這錢是偷來的,還是撿來的,只要你別連累了詩雨,就跟我沒關係。」
「媽說的有道理,我記住了。」
項天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楊慧芳雖然不貪財勢利眼,卻比那樣的人更難對付一些。
楊慧芳不理項天,轉身進了廚房,道:「我去做飯。」
項天求助的看向林國勝,苦笑道:「爸,您看這……」
「雖然有點衝動,但是乾的好!」
林國勝給了項天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轉身跟進了廚房裡。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林詩雨看著項天,板著雪白的俏臉,說道:「項天,我讓你進家門就是希望給朵兒一個完整,有安全感的家,我不在意你有多少錢,但是你一定要是乾淨的,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
「詩雨,這支票是真的,而且也來的乾乾淨淨,晚上帶著朵兒,我們出去吃飯,到時候,我再告訴你。」
項天低頭看著林詩雨,格外認真的說道。
「那好吧。」
林詩雨輕輕點頭,也沒再繼續逼迫項天。
「這錢你拿著吧,我要錢也沒什麼用。」
項天把卡放在林詩雨的手上,笑著說道:「這是我的勝利果實,到了我手裡就是我的,隨便花吧!」
「那好吧。」
林詩雨猶豫了下,把項天的銀行卡收了起來,認真的說道:「這錢就當是我替你存起來的,你要用的時候跟我要就行了。」
「嗯,密碼是你的和朵兒的生日後三位。」
項天擦了擦手,很隨意的說道,然後也一頭鑽進廚房裡。
林詩雨立刻石化,過了半晌,嘴角才掀起了上揚的弧度。
吃過午飯後,林國勝就出門去了醫院,準備去開研討會。
林詩音氣呼呼沖了進來,把高跟鞋踢飛了,盤腿坐在沙發上,咕嚕喝了一大口水。
「怎麼樣?」
林詩雨看了妹妹一眼,坐在了一邊,柔聲問道。
「不知道啊。」
林詩音俏臉微微發苦,委屈的說道:「面試官問了我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就讓我回來了,我覺得我可能沒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