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師父!」
江川的眼珠子轉了轉,蹲了下去,看著鄭之敏,笑吟吟的說道:「是不是很厲害?比你這個鬼師姐要強的多吧。閱讀」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就是事實。
鄭之敏狠狠的瞪了江川一眼,很不服氣的說道:「那又怎麼樣?我師父他更厲害!」
說到這裡,她鄙夷的看了看江川,接著道:「而且那又不是你的實力,狐假虎威的人最可恨了!」
「我懶得跟你廢話。」
江川緩緩的站了起來,取出一根香菸放進嘴裡,說道:「今晚的約會活動取消,我會告訴家裡人,讓他們另行安排。」
「你……」
鄭之敏咬著一口小白牙,卻連一句狠話都說不出來。
她此行最大的倚仗,師姐鬼菱都已經不戰而敗了,現在說什麼都是自取其辱。
「就這樣了,你不喜歡我的話,就跟你家裡人說,假如如果他們願意放棄的話。」
江川吐出了一口白色煙霧,回頭看了項天一眼,說道:「咱們走吧,不耽誤你回家陪老婆睡覺。」
項天翻了個白眼,手插進褲子口袋裡,轉身就走。
「可惡的混蛋……」
看著兩個男人的背影,鄭之敏緊緊的攥著拳頭,揉著屁股站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身旁,若有所思的鬼菱,關切的說道:「師姐,你沒事吧?那傢伙確實是個厲害角色,但是真打起來,你未必會輸給他!」
鬼菱神色凝重,白色的紗裙隨風而動,搖頭說道:「繼續打下去,我也必敗無疑,那個男人……我遠不是他的對手。」
「是嗎,他有這麼厲害啊。」
鄭之敏伸出小手,在鬼菱的眼前揮了揮,說道:「你怎麼啦師姐?剛剛你說的彈指神通,那是什麼意思?那不是武俠小說里的招式嗎。」
「剛才那個男人,用的招式就是本門的秘技彈指神通。」
鬼菱看著項天消失的方向,神色嚴肅的說道。
「不就是彈個石頭嗎,內力深厚一些的人,都能做得到。」
鄭之敏搖了搖頭,毫不在意的說道,她覺得鬼菱想的太多了。
鬼菱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她很確信自己沒有看錯。
剛剛那個男人所有的手法,技巧,就是彈指神通。
她也會這個招式,只不過論速度和威力,遠不如項天罷了……
回市裡的路上。
江川坐在勞斯萊斯的副駕駛上,嘴裡叼著香菸,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說道:「多虧我帶你一塊來了,不然,現在可能已經被幹掉了!」
「不至於,那個鬼菱不會殺你的,但是教訓一頓肯定避免不了。」
項天開著車,有些好笑的說道:「只要你求饒,叫幾聲姑奶奶,姓鄭的那個姑娘也絕不會為難你。」
「那也要犧牲我的尊嚴啊!豈不是比要我的命還要更嚴重?」
江川搖了搖頭,語氣不善的說道。
「不會吧,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尊嚴會比命更值錢?」
項天看著江川,跟不可思議的說道。
江川立刻轉過臉,眼神悲悽,一臉的深惡痛絕,看著項天說道:「項天,你真的是太不了解我了!」
「行了,把你的演技給我收一收,我問你,鄭之敏到底是什麼人?」
項天眯眼笑了笑,說道:「我可注意到了她們開來的軍用吉普車,還有那個扎眼的車牌,那可不是一般的家族能拿的出手的。」
江川眨了眨眼睛,說道:「你不是聰明嗎,那你自己猜猜看,能配得上我的女人,是什麼身份。」
「她姓鄭,在江海市應該沒有哪個鄭家有這種能量。」
項天沉思了片刻,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猜不出來,也懶得過問,只要能確定是友軍就好了。」
「只是……我看那鄭之敏,對你是真的不怎麼感興趣啊。」
項天發愁的看了看江川,說道:「你如果是認真的,就要考慮一下策略了,女人嘛,終究還是要靠哄的。」
「請你別在一個愛情專家面前指手畫腳。」
江川瞪了項天一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道:「對付這種小妞,我的手段多著呢,她想逃脫我的手掌心,我就偏不讓她如願。」
「是嗎?又要用錢砸?」
項天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我感覺這女孩子家裡可不缺錢,小心用錯了方式,來個雞飛蛋打。」
「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難道我除了鈔能力,就沒有別的技能了嗎?」
江川眼神不善的看著項天,說道。
項天看都不看他一眼,淡然說道:「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當然不是!我的技能多著呢!」
江川伸出一隻手,做出抓呀抓的動作,無恥的嘿嘿一笑:「只要是跟了我的女人,就算她第一天哭,第二天罵,第三天嘛,嘿嘿,肯定離不開我了。」
「行了,越說越離譜。」
項天聽的一臉黑線,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拜你所賜,我現在連晚飯還沒有吃呢。」
「好說,返回北海天涯,請你吃頓好的。」
江川把抽剩下的菸蒂,順著車窗就彈了出去。
項天微微一笑,搖頭說道:「算了,時候不早了,我回去隨便吃點什麼就好。」
把江川送回東皇大廈,項天開著屬於自己的寶馬車,直接就回了家。
項天開著車掏出了手機,猶豫了一下,給林詩雨打了個電話。
「喂,怎麼了?」
林詩雨很快就接了電話,輕聲說道。
「詩雨,我馬上就到家了。」
項天的喉結動了動,開口說道:「我還沒有吃晚飯呢,你幫我下一碗麵唄。」
林詩雨沉默了幾秒鐘,才低聲說了個好,然後就率先掛了電話。
項天微微愣了片刻,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開車的速度也加快了一些。
項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
他剛走進別墅,就聞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氣,隨後,就看見了正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
項天的心頭一暖,這一刻,仿佛內心有些特別的東西,正在鬆動融化著。
林詩雨聽見了開門聲,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有些責怪的說道:「你回來了,也不知道你在忙什麼,晚飯都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