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伸出了三根手指,得意的笑了笑,說道:「三天,最多三天時間,保證她的臉變得跟沒有感染之前一樣,白白嫩嫩的。」
林詩雨緩緩的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那時間還來得及,產品已經投入大力生產中,到新品發布會開始之前,媒體的造出的聲勢也達到了巔峰。」
「資金還夠嗎?」
項天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說道:「沒錢了隨時告訴我,我最近沒有白跑,賺了不少錢。」
「還是你厲害。」
林詩雨難得的誇了項天一句,搖頭說道:「公司里的流動資金還有一些,你討回來的那些金銀細軟,還沒有全部變現。」
「好。」
項天這才笑著點了點頭,拿起熱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說道:「那就預祝我們的產品大賣了,到時候好好給自己放個假,我們帶著朵兒出去好好玩幾天。」
下班的時間一到,項天就跟林詩雨開車接上林朵兒,一家三口一起回了四海城。
到了家門口,項天緩緩的停了車,在林朵兒的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詩雨,你把這盒子幫我拿進去,我晚飯不在家裡吃了,外面有約。」
「是六姐嗎?」
林詩雨打開了車門,抱著林朵兒一塊下了車,兩手搬起了那個盒子,問道。
項天搖了搖頭,立刻發動車子,說道:「是個朋友求我幫點忙,我這一次也只是給他充當司機而已。」
「好,早點回來。」
林詩雨深深的看了項天一眼,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林朵兒嘻嘻一笑,輕輕揮了揮小手:「爸爸再見,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項天的臉幾乎樂成了一朵花,隔空給了女兒一個飛吻,隨後開著車,揚長而去。
項天來到東皇集團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天都慢慢的暗了下來。
江川穿了一身騷包的白色西裝,襯托著他英俊的面容,不笑的時候仿佛濁世佳公子,一笑又成了風流倜儻的美男子。
項天一巴掌就拍在了江川的頭上,沒好氣的說道:「大晚上穿的這麼騷包,生怕狙擊手瞄不准你是不是?」
「別弄亂了我的髮型!」
江川立刻推開了項天,沒好氣的說道:「你這純粹就是嫉妒我英俊帥氣!有你在我身邊,哪個狙擊手敢這麼不開眼。」
項天白了這貨一眼,問道:「開你的車還是賴我的車?」
江川鄙視的看了項天身邊的寶馬車一眼,不屑一顧的說道:「這都是被我淘汰了的玩意兒,開出去我都嫌丟人!」
項天使勁的蹭了蹭鼻子,剛要開口。
就看見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從不遠處開了過來,穩穩的停在了江川的身邊。
從車上走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說道:「江總,車我給您開過來了,一切正常。」
說著,就把車鑰匙雙手送到了江川的面前。
江川嗯了一聲,接過車鑰匙,隨手拋給了身後的項天,戲謔的說道:「走吧司機,去北海天涯,今天這事可就全都拜託你了。」
項天熟練的開著車,江川坐在副駕駛,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說道:「說起來真是夠辛酸的,快一個月的時間了,還是第一次跑出來這麼遠。」
項天開著車,心不在焉的說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為了你自己的小命考慮嗎。」
「還不是被你小子害的,我嚴重懷疑你克我。」
江川說起這個就有點生氣起來,怒哼了一聲,說道:「我仔細的算了一下,自從你回來以後,你混的是風生水起,相反,我卻是倒霉透頂。」
「行,就算是我欠你的吧,等你再快要死的地方,我會把你救回來的。」
項天臉上掛著舒心的笑容,淡淡的說道。
「我呸!我說你小子,就不能念著我點好嗎?」
江川狠狠的瞪了項天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為了照顧形象,我現在就跟你拼命!」
「就憑你?」
項天滿臉不屑的表情,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了,江川,你的相親對象是什麼來頭,你認識嗎?不需要提前做好準備?」
「都是想見我的女人準備,還用的著我準備?」
江川輕哼了一聲,有些得意的說道:「不認識,也沒有了解過,反正她的來頭再大,也大不過我小爺我。」
「這話聽著夠豪橫,希望你能罩得住吧。」
項天搖頭嘆息著,他覺得江家為江川安排的享受對象,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江川輕輕擺手,扯著蹩腳的粵語說道:「灑灑水麻麻地啦,好好開車,我先眯一會兒。」
堂堂的東荒軍王,聖醫項天,化身成為一個專職司機。
除了家裡人之外,恐怕也只有江川一個人有此殊榮了。
北海天涯是江海市一個有名的主題酒店,許多達官貴人的子弟,都會把相親地點定在這個地方。
沒過多久,項天和江川就來到了北海天涯。
附近停放著許多豪車,正如江川所說的那樣,假如他們真的開著那輛寶馬來,可能真的會丟了面子。
他們剛下了車,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襯衫的中年人,三步並兩步的跑了過來:「江總,您來了!多日不見,您風采依舊啊!」
項天不由得撇了撇嘴,這就是大人物,不管走到什麼地方都是溜須拍馬的奉承話。
「嗯,我的客人等急了吧?」
江川緩緩的點頭,抬起頭看了樓上一眼,說道:「帶我上去吧,好好伺候著,如果搞砸了我唯你是問!」
「江總,那個……這不能怪我啊!」
中年人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顫顫巍巍的說道:「那兩位小姐已經離開了,根本沒有給我機會挽留。」
「什麼?」
江川的眼神一沉,不悅的說道:「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好好伺候著?那可是我的貴客,你們居然敢給我怠慢??」
「不敢不敢,江總,你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怠慢您的貴客啊!真是她們執意要走的。」
中年男人伸手摸進懷裡,取出了張摺疊起來的白紙,慌亂的說道:「這是其中一位小姐,讓我轉交給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