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很快來到了這一片區域。
這一片區域,十分的靈秀而不凡,是一片巨大的大湖,水波浩淼、水氣蒸騰、靈霧瀰漫。
在湖中心,有一片神秀的小島,小島上面,古木參天、靈藤纏繞,有巨獸嘶吼、神禽展翅,十分的不凡。
「周冥就在那一座小島上閉關養傷。」齊芸指著前方的一座小島,小聲的說道。
陳雷點點頭,運足目力,向著小島上面望去,能夠看出,在小島上,有著強大的氣息波動,很顯然,這一座小島上,有邪神教的強者在守護周冥。
不過,陳雷發現,只有三道氣息格外強大的強者,修為在元丹境第九層,當然,若是算上周冥的話,此地應該便有四名元丹境第九層的強者。
「我們怎麼做?」齊芸向著陳雷問道。
「這種事情,還需要問一個拖油瓶嗎,直接殺過去就是了。」
看到齊芸什麼事情都徵求陳雷的意見,徐守業十分的不爽,大大咧咧的說道。
「就是,上面只有三名元丹境第九層的邪神教強者,憑我們的實力,完全可以將他們硬吃掉,都到了這裡,還這麼畏首畏尾,怎麼可能完成任務。」丁越也張口說道,贊成徐守業的話。
「還是小心謹慎一點為好。」陳雷沒有理會徐守業和丁越的話,向著齊芸說道。
齊芸點點頭,也認為越是到了這樣的時候,越是要小心,周冥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一旦不小心的話,很可能中了對方的圈套。
「我們先登島,然後,打探清楚之後,再行動手。」陳雷向著齊芸說道。
「好。」齊芸點頭同意。
徐守業和丁越兩人神色難看,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倒並沒有攪鬧,一行五人摧動隱匿身形的功法,將身形、氣息徹底隱藏起來,然後,飛身向著小島上趕去。
很快,五人登上了小島,他們修為都十分高明,島上巨獸凶禽眾多,但是,並沒有發現陳雷等五人的蹤跡。
他們繞島一周,查探地形後,陳雷神色有些凝重。
「有什麼發現嗎?」齊芸向著陳雷問道。
「不錯,這一座小島的最中心,布置有陣法,很顯然,這邪神教中,有懂得陣法的高人,我們這一次,恐怕不可能完成任務了。」
陳雷向著齊芸說道。
「什麼,這是真的嗎?」齊芸說道,她同樣看了一圈這一座小島,但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而徐守業則是冷笑一聲,看向了陳雷,充滿鄙夷,說道:「屁話,我看你純粹是危言聳聽,我們都沒有發現此地有陣法,你就能夠發現,難道說你的眼力比我們還要好不成,況且,陣法是何等的高深,你又怎麼可能看得出來。
丁越也說道:「我看你是怕死,不敢動手了吧,若是這樣的話,你可以滾回去了。」
陳雷將徐守業和丁越兩人的話,直接當作耳旁風,沒有理會,現在這一座小島上面危機四伏,不宜起爭端,他將目光放在齊芸身上,說道:「齊小姐,我所說的,沒有半句假話,這裡真的很危險。」
此時,齊芸有些兩難,雖然理智上她認為應該聽陳雷的,但是,對於這一個任務,她也十分的想要完成,因為她也有自己的苦衷。
若是這一次,她能夠完成任務,那麼,她就能夠過上自己想要的自由的生活,若是完不成任務,那麼,接下來,她不得不接受父親的安排,和其他的宗門聯姻。
所以,這一次的任務,不止是因為那高額的獎勵,還有便是關係到她的終身大事。
所以,哪怕明知道有危險,齊芸也不想退出,想要一試,不然的話,她恐怕會成為一件犧牲品。
「我還是想要一試。」
最終,齊芸咬咬牙,向著陳雷說道。
而柳弱雪自然也知道,這一個任務對齊芸來說,有什麼意義,也毫無保留的站在了齊芸這一邊。
「齊小姐,真的很危險,而且,我可以肯定,你們成功的機會,不到百分之一。」陳雷不明白齊芸為什麼要如此堅持,僅是那些高額的獎勵嗎,雖然這一次任務的獎勵十分的誘人,但是,齊芸可是城主的女兒,沒有必要為了這些可有可無的獎勵,搭上自己的性命吧。
「你若是不敢去的話,現在就滾,我們四個照樣能夠拿下周冥。」徐守業這個時候,又向陳雷喝道。
「你給我閉嘴。」陳雷一聲低喝,看向了徐守業,身上一層煞氣一閃即逝,卻令徐守業心中一驚。
旋即,徐守業惱羞成怒,剛才陳雷的那一聲低喝,令徐守業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同時神魂都感覺到顫粟,這讓反應過來的徐守業大丟面子,他居然被一個元丹境五層的傢伙給嚇住。
「你敢喝斥我,找死……」
徐守業冷冷盯著陳雷,身上殺機瀰漫,恨不得現在就宰了陳雷。
「嗖嗖……」
就在此時,邪神教中的幾名強者,感知到了徐守業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意識到島上有外人侵入,立即向著這一個方向趕了過來。
很快,三名邪神教強者,便發現了陳雷等五人。
「殺!」
三名邪神教強者見到陳雷等五名陌生人之後,毫不猶豫,摧動身形,向著他們殺了過來。
「還真敢來送死……」徐守業冷哼一聲,同樣毫不猶豫,向著這三名邪神教的強者撲殺了過去。
事已至此,齊芸、柳弱雪和丁越三個,也同時向著這三名邪神教強者殺去,四名元丹境第九層的強者,與邪神教這三名強者激戰成了一團。
「轟轟……」
周圍一片山林,直接在雙方交戰之中爆碎,場面驚人。
陳雷看向了戰場,發現這三名邪神教強者,實力不俗,三人聯手,居然和齊芸等四人旗鼓相當,甚至,還稍占上風。
邪神教這三名強者,也是絕對的精英,同時,他們還掌握一套合擊之術,威力大的驚人,至於齊芸四個,卻是各自為戰,毫無默契可言,哪怕人多,卻處處受到壓制,這種感覺,令他們無比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