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師尊放心啦,靈兒知道了。」
杜採薇這才點點頭。
走向皇宮大門。
交給守衛一道令牌,很快便有人來將他們帶入皇宮。
一路上,趙靈兒激動萬分,忍不住四處亂瞅。
她還從沒來過皇宮呢。
很快,便被帶入一處偏殿。
「大禮還未開始,還請杜宗主在此處稍作休息。」
「有勞了。」
杜採薇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三人靜靜的等候,吳坤杜採薇二人穩如泰山。
可趙靈兒已經等不及了,一開始還四處亂瞅,滿是好奇。
但沒過一會,便沒了新鮮勁,抓耳撓腮。
「師尊,還要多久啊,我想出去看看。」
杜採薇瞪了她一眼,沒有理會。
「哎呀,立太子好麻煩啊!都等那麼久了。」
一旁吳坤笑道。
「師妹稍安勿躁,立儲本就是國之大事,諸多事宜頗為繁瑣也是正常。」
趙靈兒歪著腦袋。
「師兄,你說太子長什麼樣啊,是不是俊朗非凡,修為高深?」
吳坤搖搖頭。
「我也沒見過,但聽說二殿下生來劍骨,德才兼備,想來應是不同凡響。」
「切,那不還是聽人家說嘛,我都沒親眼見過。」
「而且,這儲君之位,不是應該大皇子繼承嗎,怎麼跑到二皇子身上去了?就不怕天下人反對嗎?」
吳坤思索一番搖搖頭,皇家的事,他怎會知曉。
「相傳,大皇子資質平平,還.......還在北境學得一身粗鄙之氣,我想正是因為如此吧。」
趙靈兒翻著大大的眼睛,思索一番後道。
「可是,大皇子質子北境不是為了大乾嗎,這等人真的粗鄙嗎?」
「靈兒!休得胡言,此乃皇家之事,切莫閒言碎語。」
杜採薇呵斥道。
而趙靈兒一臉不服氣,嘟囔著小嘴。
「本來就是嘛,都說大皇子不好,二皇子多好,我也沒見過大皇子不好在哪裡,二皇子多好在哪裡。」
杜採薇剛準備再呵斥幾句,殿外便有聲傳來。
「杜宗主久等了,還請隨我進殿入席。」
一行人來被帶到一處,極為龐大的宮殿門口。
站在門口,看著眼前巨大的門戶,竟讓人感覺自己如此渺小,宛如一隻螞蟻。
門頭之上,玉鸞殿三字,龍飛鳳舞,一股大氣磅礴之感迎面而來。
再從門外向內看去,裡面金碧輝煌,玉石為路,金剛為壁。
裡面裝飾更是,如星光一般璀璨。
但此時,大殿之內還並沒有什麼人,只有零零散散個把人。
杜採薇抽空,又叮囑了趙靈兒幾句。
她實在有些不放心,這個毛手毛腳的弟子。
「杜宗主,您的座位在這。」
那帶路之人指著,靠後一處座位道。
杜採薇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緩步入殿。
而趙靈兒卻微微有些不滿,她凌雲宗居然只能坐在靠後的位置。
隨著他們一行人入殿,守門太監立即高呼一聲。
「凌雲宗,到!」
殿內之人聞聲,都看了過來。
立即便有人上前搭話。
「杜宗主!別來無恙啊........」
杜採薇簡單的應答了兩句,便在自己座位上閉目養神。
眾人似乎看出杜採薇並沒有交談之意,也就沒有再主動搭話。
與此同時,大乾境內,一艘巨大的飛舟,自天際疾馳而來。
恐怖的速度,瞬息萬里,叫人望而生畏。
其豪華程度,比之皇宮也不遑多讓。
此時飛舟內,一名紫發紫瞳絕美的身影傲然而立。
一頭紫發瀑布般垂至腰部,散發著神秘的光澤。
赤著雙腳,頗有一番不沾塵世煙火的樣子。
仔細看去,一隻腳腕處繫著一根紅繩,上面掛有精緻小巧鈴鐺。
聞風,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周身散發著極其詭異的符文,配上紫色的瞳孔,顯得異常妖魅。
「還有多久到南隍城?」
「回聖女,只需片刻。」
聞言,紫發女子嘴角悄然上揚。
「還好趕上了。」
又看著腳下急速倒退的風景喃喃自語。
「今日是你及冠之日,我自是要來。」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以為的他並不是他。
............
大乾皇宮。
玉鸞殿。
經過一段時間的等待,此時大殿內,人數開始緩緩增多。
「神霄宗,到!」
眾人抬眼望去,一劍眉星目威武不凡的中年男子,攜兩名弟子入座。
其座位,與凌雲宗倒是相隔不遠。
「大乾親王,明王,到!」
一身穿蛟龍袍,看起來有些微胖男子緩步而來。
面帶憨厚的笑容,一邊走還一邊向眾人揮手打招呼。
眾人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這便大乾親王,看起來.......挺老實啊。
但不管是真老實,還是裝模作樣,眾人還是得起身回禮。
畢竟是南宮皇室,該有的禮儀還是不能少的。
明王落座。
其座位是凌雲宗不能比的,但也不是很靠前,算是中游的位置。
杜採薇身後的趙靈兒,大眼睛亂轉。
看向大殿上方,發現最前沿的位置,暫時還沒有任何人落座。
而比較靠後的位置,已經坐的滿滿當當。
即使是她也不難看出,這齣場順序是根據實力劃分的,也分三六九等。
最先出場的,當然是實力較弱的,總不能讓人家強者等你吧。
回想起,她凌雲宗來的時候,這大殿可沒什麼人。
一時之間,有些小小的不高興。
沒想到,她堂堂凌雲宗,在這裡居然排不上號!
隨著時間流逝。
大殿內人口越聚越多。
最後只有最靠前的幾個位置,暫時還無人落座。
「西域,量天宗,到!」
隨著守門太監的高呼。
眾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
頂級勢力,該當如此。
那名青年和仙風道骨的老者,緩步而來。
眾人的目光齊聚那名青年身上。
而那名老者自始至終,都落後青年一個身位,全然一副以青年為主的模樣。
其身上毫無氣息波動。
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那老者本就是個凡人。
二是修為奇高,眾人看不穿也是理所當然。
但這根本不可能,人家自量天宗而來,怎可能是個凡人。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老者,已經達到了眾人望塵莫及的地步。
這就不得不讓人好奇,這青年到底何許人也,竟能有如此恐怖的護道者
直至落座,也沒人打算上前攀附幾句。
實力的差距宛如鴻溝,打消了眾人攀附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