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6章 NO.45一味輔藥
無需猜疑，魔人持著悲觀心態，卻意外地迎來一場既不發光也不變形，更無黑煙的開局。
直奔下班後的酒吧。
在迎來不少招呼與問候後，仍然記得他的酒保遞上一杯雷司令，而等候已久的西崎丰神神秘秘地湊上來，好奇他在網絡上草草一提的擔當製藥後續。
後續自然是沒有的，愛麗速子的此次製藥非常老實，老實得讓一貫保守的他猜錯。
奧默有些懷疑她是否是特地反其道而行之，只為讓自己猜錯一次，卻也有些懷疑她那本就不太穩定的精神狀態起了作用。
至於那最是不可思議的可能——即，如今的自己能在速子那兒獲得等同赤驥同學的待遇……
這樣的想法在他的思考之中會被歸納為妄想，即便是夢裡也不會出現。
98.9%，這是奧默通過茜那兒得來的愛麗速子的當先適應率檢測結果。
比起當初就高得離譜的98.4%要高出0.5%。
乍一看是不值一提的小小數值，但實際上，已從身邊人那兒得來不少基礎數據，更是有意拿特雷西斯等人作適應率實驗的奧默心知。
這東西就和人在許多領域遇到的瓶頸期那樣，愈是接近，提升便愈是難得，哪怕只是極小的數字，其出現本身便是突破。
反觀美浦波旁與金古橋，奧默.林頓與美菲拉斯星人這類，更高的純度本能得來超越100%的適性，但實際呢？
一個80上下，一個掉到70多。
乍一聽很難理解，尤其是後者。
奧默與美菲拉斯有著如此驚人的同步率，為何適應率能跌到70多，但實際想想『適應率』一詞本身就能明白。
超越本身是加分，能達成好似140%同步率般的過載強化。
但超越太多，就不再是你來適應它。
而是它來適應你！
純度之間的縱向差距，並不比橫向接近要來得簡單。
兩者並不存在高下，因為心靈的變化不分貴賤，它們總是難得，總是要經歷一番波折才會迎來切實的改變，也正因如此，奧默平等地關注著麾下每一位馬娘的狀態，更難以否認霍爾海雅的調侃。
怪獸卡片持有人之間並不會互相影響，從卡片原理就不可能，但從人的角度卻是一種必然。
因為人的改變總是在人與人的交集中顯現。
賽馬娘本就是極易呈現思維、理想碰撞舞台的身份，而若那賽馬娘當下重視的並非是其他隊的誰，而是隊內其他持有怪獸卡片的同伴，甚至是持有怪獸卡片的訓練員的話……
由人帶來的影響，也自然是由人去斧正，無證庸醫的選擇正是以人為藥，讓那位斯嘉麗小姐試上一個療程。
「沒有後續，我不是在當初就說處理好了，馬上過來麼？」
「這不就好奇你是怎麼處理的嘛，我那兒的女孩們鬧矛盾時可麻煩了。」
「像是錢包大出血？」
西崎豐的反應讓奧默知道大和赤驥同學沒有將這事告知訓練員，不過別人隊伍里的事倒也不必置喙，魔人只是如此反問，然後得來對方一個嫌棄的表情。
「我不一直都在出血嗎？你看我在主聊天室里的ID就沒換過。」
「我還以為是你忘了換。」
「也不能說沒有這原因……」有些底氣不足地說著，西崎豐又硬氣起來，「但想來就那名字最泛用，長期有效啊，長期有效！」
「可以，」奧默點了點頭，不想計較這樣沒營養的話題，如果可以，他更想問，「那你調查得怎麼樣了？我是說那個俱樂部。」
「噓——！」
驟然豎指噓聲的西崎豐，扭頭望了眼那些各自落座，各自閒聊的訓練員們，眼見沒人太注意這裡，只有些不可避免的好奇目光後，旋即回過頭來：
「幹嘛在這種時候聊這個！？這可是假期！」
「我不認為這事真能有假可放。」
「哇！好險惡的一句話，你簡直是惡魔！」
「有一半是這樣，不過我有沒有說過你很像我一個同學？」
「上次競馬場見過的那個異界東炎人，你說過兩次了，我記得他叫畢澤。」
「或許你們可以組個二人組出道。」
「一起折磨你嗎？」
「倒也不必，僅僅是想著興味相投，或能相識。」
「那還是等我有時間再說吧，」西崎豐微妙道，朝著剛踏入酒吧的幾個同僚招手示意，旋即再回首對那服務完周邊回來的酒保招手，「大吟釀。」
「要不要試試其他的？」酒保問他，「最近圈子裡吹起些異界風潮，研發了幾種新的酒類。」
「又是那些徒有其名的東西吧。」西崎豐沒好氣道。
「那不一樣，」酒保詭秘地笑笑，「這次因為聊的很有意思，有那些神明和仙人參與復現，那什麼松醪和九霞清聽說還原得不錯，還有個千日醉評價兩極。」
「聽名字倒是都挺唬人的，」西崎豐扯了扯嘴角，看了眼奧默和奧默面前還剩小半的酒杯，「要不你試試？魔人的酒精耐受力應該挺強？」
「我像是那麼隨意的實驗豚鼠麼？有一位契約者就夠了。」
奧默撇了撇嘴，話落瞬間就聽身旁忽道：「其實不用實驗，你見過的，黍當初給伊莎瑪拉倒的就是他們提的千日醉。」
「？」
不動聲色地垂眼，格外隱晦的左挪，便見那不分寒暑皆可展示的健康大腿與那風格獨特的熱褲各自對壘。
『有什麼事麼？』奧默以心靈感應問。
同時也回眸看向那嘆息「怎麼不可以？我又不會害你，這杯我還打算請呢！」的西崎豐。
「你還是省點錢吧。」奧默嘆息道，像樣的酒本就昂貴，那些雖是實驗酒卻名字唬人的異界仿製品更是如此。
說到底就像一種名牌貨，品牌名帶來高昂溢價。
「沒事就不能來？」令笑道，聲音清越還帶幾份俏皮，卻是在這愈來愈熱鬧的酒吧中無人注意。
哪怕她直接抓過奧默面前的酒杯仰首一飲，旋即咂吧咂吧嘴說著：「還是喝我這個吧。」
旋即就提起葫蘆往他杯里倒。
那水聲潺潺，卻是連西崎豐的目光都無從提起。
「算咧，不跟你賣關子，還是聽茜說你跟其他人出去花天酒地，惹她生氣，我特地來看看。」
『你真信她這種話？不過既然來了，我推薦你瞧瞧茶座，速子也不錯。』
「哦？聽來又有什麼趣事？」
「那點錢算什麼，我再窮也是因為搞那些馬娘相關的奢侈訓練設……嗯？你的酒是不是比之前多了點？」
『一去便知。』
「沒有，是你的錯覺。」端起酒杯的奧默提杯一飲而盡。
「而且你也別老盯著酒，人都還沒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