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6章 NO193畢澤隊員,他終歸是外星人

  第1286章 NO.193:畢澤隊員,他終歸是外星人

  眾所周知,生命的本質在於運動,在於變化,在於無數的物理與化學反應。

  而訓練員的工作正是要在那紛雜的反應中,覓得一份相對滿意的研究路線,更還要讓那跳脫自我的生命遵循那份路線。

  在大部分情況下,這都不是個輕鬆差事。

  哪怕你的擔當賽馬娘同樣明了實驗的本質,同樣沉浸於實驗的海洋,那實驗與實驗之間也仍是存在著明顯的差異。

  那份差異要以什麼來彌補呢?

  「讓我想想啊……愛?」

  「這就是你從手遊里悟出來的道理嗎?嗶同學,還是說灼小姐終歸腐化了你的心智。」

  「為什麼就是陳述句了?!而且我有說錯嗎!愛難道不是一切的答案!?」

  「我和你之間一定有一個活在童話世界裡吧。」

  終於是有些受不了的嘆了口氣,奧默敲了敲額前的透明PVC板。

  「真相是交易,是利益,是物質交換,是以個體的損失來充當另一方的補償,消解一位少女那易起的獨占欲。」

  「喔~獨占欲~」

  「暫停一下躍進的理解,讓思想歸於理性如何?」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全寫在臉上。」

  端起咖啡呷了一口的奧默皺了皺眉,將杯子放在了桌上。

  「沒有茶座那技術還真抱歉啊,將就著喝吧。」即便是畢澤也有察言觀色的本事,倒不如說他一度覺得自己這位兄弟所做的任何表情,都是特地要自己注意到的。

  畢竟這人平日總是有著太多保留。

  實際上遠沒到這個地步。

  奧默在面對親友時總會放鬆許多,遠不至到時時注意表情管理的地步,只是這類心機深沉人設帶來的副作用總是難以逆轉,有種難過就叫做你實話實說對方也不願信,這種對你了解卻又不是深入了解的境地,只能用時間來給出答案。

  「咖啡是小事,」奧默說著,撐起他那被Cos用頭盔覆蓋的腦袋來回打量,「不考慮擴建一下空間嗎?」

  原本一人獨居的住處,要給倆人生活明顯有些狹窄了。

  「我那事務所都在最近又擴建了一次。」他舉例道。

  開始有些走上正軌的事務所顯出的其中一個問題,便在於客廳並不利於排隊與等待,奧默不得不再次聯繫當初負責隔音裝設的裝修隊。

  「不需要,」端著一個好似月餅盒的鐵盒走近過來放下,畢澤一屁股坐下,一副累得要死的模樣仰頭道,「窄一點才更好膩在一起,你不懂嗎?」

  倒是沒想到這個角度的奧默沉默了,欲言又止了一下點了點頭:「……理解。」

  「真虧你還是有倆女友的人呢,」垂下頭來看了眼他,畢澤拆起了那鐵盒的盒蓋,「有沒有第三個的苗頭啊?」

  「沒有,」奧默乾脆回答,「你一定要往這種話題上拐嗎?」

  繼而看著對面摸著盒邊努力嘗試摳下來的吃力模樣,分外無言。

  「……給我吧,我來。」

  「行!」畢澤放棄得非常迅速,只是一旦放棄之後,嘴也閒了起來,「你說我對一位身邊老是圍繞著美少女,活得跟個後宮男主似的兄弟找話題,除了女人之外還能說什麼?」

  「工作嗎?」

  外星人神氣地雙手抱臂,似乎找到了愉快的優勢。

  「你想聽嗎?還是想說?」

  「免了。」

  奧默沒有倒垃圾的習慣,生於淤泥中的蓮花總是值得稱道,但淤泥的成分卻不值得細細琢磨,摸到合適著力點的他只是一把撐開那鐵盒,引來畢澤的嘖嘖稱奇。

  「我撓那麼久都沒找到點,這也是怪獸卡片的力量嗎?」

  「這只是生活技巧,多用點心就能鍛鍊出來。」

  儘管那外側並不透明的頭盔體現不出一點,但那平鋪的語氣總能展現出奧默的無言。

  「不要鍛鍊不要鍛鍊!」這人抗拒運動的樣子讓奧默想起多位故人,「前幾天在健身房差點給我腰閃到。」

  「說明你需要位指導者,比如我。」

  「你有空?」畢澤詫異看他,將鐵盒中的賽馬娘卡片挨個鋪開,「對了,我其實一開始就想問,你怎麼有空找我玩了?」

  「總是會有的,時間就是海綿,最近我對此有了更深的理解。」看著他鋪卡的奧默,講起這話似是感觸良多。

  「周一帶茶座和突然冒出來的令去爬山,周二跟波旁和白仁三排GBN、周三請碧翠克斯吃飯,周四和霍爾海雅挨個確認線索真偽,周五就被速子灌藥,常駐的訓練工作和羅德島那邊的兼職更不用提,還有協會和某個公司拉的合作業務要作培訓練習,雖然只是簡單類型的……」

  「聽起來好勾八現充啊,是不是還有酒店環節?」

  「你的感慨就只是現充嗎?而且為什麼又跑到成人話題去了,別想了,沒有你想聽的。」

  奧默想要抬起雙手想要抹臉,但卻只能抹到頭盔兩邊。

  「盧扎斯那邊的案子還沒有收網的機會,這是壞事,但在我忙成這樣的時候倒像個好事。」

  「雖然只是像。」

  「好生硬的新話題,我不想聽這個,你還是給我講點成人話題吧。」畢澤誠懇道。

  「這種東西你硬要我有別的感慨,我也只能說聽到了好多熟悉的紙片人名字,原來你才是超級手遊王,還牛了好多人舔的紙片老婆。」

  「上次聽到這個破梗好像是四個月前。」

  「才四個月你就和這麼多女人有關係了,我開始懷念高三的單身主義者,冷臉の窮公子奧默.林頓殿。」畢澤一臉戚戚,戚戚的同時還硬拽著勾八極東語來念那聽起來像是臨時想的逼外號。

  「而且全是我聽過的紙片人名字。」

  「一想到當年我還色過她們好多色圖,不知道該酸還是懺悔。」

  末了,他還補上一句:

  「對了,圖包你要嗎?我剛穿越過來那陣有在圈子重新收集過,說不定還能從積灰硬碟里摸出來。」

  「這種逼話可能只有你這樣的外星人說得出來。」

  給這人徹底整無語了的奧默,感受到了什麼叫『每當覺得這人正常起來的時候,他便開口說話』。

  「那你要不要嘛!」

  「不要。」

  「竟然不要!」

  這人一臉大驚,仿佛奧默的回答怎樣難以置信,卻又在下一秒變得輕描淡寫起來。

  「也是,你都有本人了,那兄弟我先犧牲一把,回頭挖一下老硬碟,刪掉兄弟的女人色圖以表兄弟義氣。」

  「喔,」奧默平淡地驚嘆,「聽起來犧牲很大。」

  「還有她們不是我女友,茜和切列尼娜除外。」

  「遲早全部都會除外的,」畢澤逼逼叨叨,「到那時我再尊你一聲除聖。」

  「……雖然我一直認為理解你的話的過程很有意義,但這次的理解跨度還是太大了。」

  「簡單來說就是我義薄雲天!」

  「太雲天了,畢同學,下半月的有馬紀念你要不要來看?」

  「我肯定想看啊!」

  「但光是你手下那四位姑娘的比賽票都讓我使勁渾身解數了,有馬紀念這種現場票又是怎樣的黃牛大圓滿才能搶到了!」

  「你都給我搞來這些卡片了,一張票我還是能勻出來的。」

  把施懷雅小姐從無到有的質的突破一句話帶過去了,我有罪

  但我是不會道歉的

  因為確實沒啥進展

  不過還是得提一句奧默欠的是兩頓,還有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