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1900年以前,巡檢司剛建立那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那時巡檢司初建,各處都求爹爹告奶奶的要修士們加入,上趕著還被人家看不上。
大儒們入朝變法開始,到如今······變成了散修們求著加入巡檢司,做一個巡檢,那都要看你夠不夠格了。
巡檢司經歷三次變法,地位已經提升到了極致,屬於朝廷最重要,地位最獨特的部門。
整個巡檢司,從1900年到現在,演繹了一句話:曾經的我,你愛答不理,現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有點前世神話小說中,天庭封神前後的那個味道。
此刻兩人帶著一群巡捕房的組長,略帶疲憊的回來,看樣子是昨晚又是一夜沒睡,估計又追蹤無果。
「是聞悅啊!」孔顯章看著張布衣見禮,他點了點頭,以示回應,隨即問道:「怎麼樣,在巡捕房待得可還算習慣?」
張布衣恭敬的回道:「回老師的話,學生很好,隊長待我也很好。」
「那就好,對了,子固和守心幾人呢,他們如何?」孔顯章繼續問道。
「學生幾人分在了一隊,目前正在實習,都好!」張布衣回答道。
「那就行,近日城裡不太安生,你們要小心些,遇事別強出頭,多問問老同事。」孔顯章叮囑道,顯得有些嘮叨。
「學生曉得!」張布衣依舊恭敬的回道。
「走吧,累了一晚上了,你要是不放心,得空了在喊來挨個問問,看看我有沒有虧待你學生不就成了。」一旁的李景仁此刻有些無精打采的說道。
孔顯章一頓,瞪了李景仁一眼,張布衣見此,立即道:「那學生就不打擾老師你們休息了,學生那邊也該快到巡邏時間了!」
「行,等我這幾日忙完,去你們那瞧瞧。」孔顯章如是的道。
言語間,孔顯章幾人轉身離開。
張布衣目送幾人離開,才眉頭微皺,這『馬』和男(和諧)憂的修為看來還不低啊。
畢竟孔顯章和李景仁看上去應該是等級不低的二轉修士,這麼幾日不僅沒抓到人,看上去連尾巴都沒徹底抓住,就算一明一暗的原因,那也要不低的修為吧!
思索了一瞬,張布衣才轉身離去。
······
回到辦公室,朱應蘭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大概過了小半個小時,才拿著一個本本重新回來了,看其樣子是去開會去了?
沒給眾人多猜測的機會,就拉著他們出門,開始了今日的工作,依舊是『掃地』的活。
或者說是前日他們下午沒幹完的活,前日因為工人鬧事,給中途打斷了。只來得及探查了向南街,張布衣晚上點出來的院子。
頭天殺人桉的院子,下午該他們繼續處理,結果出了點意外,中途就耽擱了兩天。
所以今次是一個大院子,離張布衣家也就幾條街的距離。裡面有著一個巨大的陣圖,各處還有暗紅的乾涸的鮮血。
看上去,似乎死了不少的人,只不過屍體已經被處理了,他們如今是來做最後的現場排查和清理。而他們之前,已經好幾撥了。
幾個新人,看著這樣的局面,有些好奇。陽立洋最不怕死的一個,還伸手去摳了摳地上的陣圖。
「凝固的血?」他面色微變的道。
朱應蘭瞄了他一眼,道:「這裡應該是有人嘗試了什麼奇怪的儀式,雖然基本排除了危險,最好還是小心些。」
幾人立即點了點頭,張布衣看著這個陣圖,卻有些皺眉。
第二世,陳連舫那次,他就在就任務目標劉睿恆的地牢里,見過了這樣的陣圖。
加上背景信息介紹,張布衣基本可以確定,這次殺人桉的背後,就是所謂的妖妓和男憂?
或者還有其他的鬼東西混在一起!
反正從背景介紹來看,對付這些人,對寫入有幫助的,極大的可能,這個妖妓就是那匹『馬』,畢竟也只有他,才和自己有著大因果!
張布衣思緒間,幾人開始『掃地』排查工作,幾日來,他們已經漸漸適應了這個所謂的排查。
張布衣磨著洋功,思考著怎麼把已知的信息透露給巡捕房,直接上報肯定是不行的,而且也不確定巡捕房知道多少,沒必要拿真實身份冒那險。
『嗯,既然莊正松坐堂,這次就用他來吧!』
腦海中思緒電閃,漸漸的張布衣有了一個方桉,天衍加持下,逐漸完善。
就這樣,一行人掃地摸魚,拖拖拉拉又是一天。
下午,張布衣他們,又是累成死狗一般,才得以下班。
······
「回來了!練武忘了時間,飯菜還有會,你等會!」張布衣進屋,張布成聽到了動靜,從廚房伸出腦袋道。
「準備了幾人的飯?」張布衣如是問道。
張布成愣然了一瞬,隨即問道:「有人要上門?」
「給我點錢,我再去買兩個菜,你飯也多弄點,待會有人來!」張布衣點了點頭,回答道。
張布成聞言,走出廚房,一邊從兜里摸錢,一邊問道:「誰啊?巡捕房的同事還是同學?」
張布衣接過了遞來的幾枚銅錢,回道:「都不是,待會你就知道了!」
言罷,張布衣就轉身離開了。
不一會,兩兄弟弄了足足三個菜,有葷有素,對於他們家來說,算是非常豐盛了。
這時,一位中年道士,走進了他們家的院子。道士面帶微笑,舉止從容。
「師尊,您來了!」張布衣立即熱情的迎了上去,張布成則懵逼的跟著。
【命數+1!】
師尊?
學院老師麼?
怎麼上門了?!
嗯?
怎麼是個道士?
在張布成思緒翻飛中,莊正松帶著溫和的笑意,走進了院子,微笑著點頭回應。
「這位就是布成吧?」莊正松看著張布成,頓了頓,微笑的問道。
「啊?哦,是的,我是他哥張布成,這位道長您是景樂學院的老師?」張布成回神間,有些疑惑的回答道。
「貧道和景樂學院沒啥干係,單純和你家布衣是師徒關係罷了。」莊正松帶著一如既往的溫和笑意,回答道,眼底卻毫無波瀾,平若死水。
「別在這聊,師尊您裡面請,弄了些上不得台面的家常菜。」張布衣言語間,熱情的將莊正松引進了房間。
就這樣,三人吃著飯,張布衣和莊正松隨意的閒聊著,張布成一旁沒搭話,默默的吃著。
看著有些茫然的張布成,張布衣沒和莊正松繼續演多少戲碼。對於他哥這樣的人,也不需要,演多了也沒啥用。
傍晚,晚飯後。
莊正松站在院子裡,對著張布成道:「練練吧,要是真可以,看在布衣的份上,貧道也就一起收了,反正趕一隻羊也是趕,趕一群羊也是趕。」
「師尊叫你練武呢!杵著幹嘛!」張布衣見張布成沒反應,踢了張布成一腳,如是的說道。
「啊,哦!」張布成茫然間,開始練起張布衣教的六神腿來。
片刻,張布成在莊正松的注視下,熟練的打完了一套六神腿,莊正松點了點頭,道:「不錯,算是勉強摸到門了,可以嘗試踏入武者職業了,你真就只練了兩日?」
「嗯,就兩日!」張布成點頭間,認真的回道。
「如此那就拜師吧!」莊正松微笑的道。
而一旁的張布衣,則早就搬來了凳子,又遞了一杯茶給張布成,道:「傻愣著幹嘛,叫師父啊!」
張布成則有些茫然的接過茶,然後懵逼的在張布衣的指揮下,跪了下去,道:「師父請喝茶!」
【命數+3!】
【寫入進度:+3%!】
【請細心教導張布成,讓其時代留名,他的成就一定程度影響寫入進度和寫入結果!】
包括現實這次,一共五次編撰,可以說張布成是幾個任務目標中,全程最懵逼的被完成的那個。
他明白髮生了什麼,又沒明白髮生了啥。
也不知道為啥突然親弟弟就多了個師父,然後他也突然多了個師父。
直到晚上,莊正松被安排進了張布衣房間,張布衣進小客房睡,張布成才熘進張布衣房間,在他跟前,理著晚上發生的事情。
張布衣則給他說了下莊正松的身份,隨即編了個認識的過程,慢慢幫張布成理清楚了整個事情。
直到張布衣將張布成送出去後,才鬆了口氣,對於湖弄張布成,他真沒多少激情,主要是沒多少命數收入的原因,完全沒必要瞎湖弄。
這也沒辦法,之前可選名單中,最可能弄出大量命數的就是朱應蘭了,但是人家已經一轉七重天,還可能是出身高貴,張布衣如今也沒法去收徒啊!
加上第一次現實編撰,沒啥經驗,選他哥,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
······
是夜,張布衣感受到張布成熟睡後,他從入定中醒了過來。
腦海中書本快速翻開,來到最後一次編撰信息處。
【1936年初,景樂有式鬼出世,爆發了一小波動亂,被隱居周樹人迅速掐滅。】
當他將意識集中在這段文字上後,一段過電影般的畫面,快速閃過腦海,是周樹人滅掉所謂式鬼的畫面片段。
「這是城郊王家莊麼?」張布衣看著信息,低語間,眉頭微皺。
遲疑了一瞬,他重新閉上了眼睛,主意識開始轉移到了莊正松身上。
莊正松所在的房間中,正在床上修行的莊正松,突然睜開了眼睛,起身下床,打開了桌前的窗戶,神行符激發見,飄身跳出了院子。
張布衣先在院牆上,環顧了一圈,沒察覺到什麼異常後,才縱身而起,順著房頂向著城外跑去。
······
張布衣在神行符加持下,小心避開了夜晚的巡邏,快速的離開了景樂城。
王家莊屬於景樂城城南比較大的城外山莊,因為離景樂比較近,地里位置優越,屬於景樂比較知名的山莊。
準確的說,這裡有好幾個莊子,只不過王家莊最大,最出名,因此大部分人就叫他王家莊了。
張布衣加持著神行符,身若輕羽般,飄身來到了山莊中。根據書本中的信息,悄然的潛入了王家莊中。
但是張布衣前後搜尋了十數分鐘,卻沒發現半點式鬼的氣息。
編撰中,周樹人發現式鬼是1936年初,現在是1935年中,現在距離事發還有將近小半年。
是因為編撰世界中,數次編撰的蝴蝶效應影響,致使情況發生了變化呢,還是說這妖妓和男憂會在半年後,才來這裡養式鬼的?
帶著疑惑,張布衣又仔細的搜查了兩圈,確定沒有半點式鬼氣息,甚至沒有什麼修士氣息。內心有些不甘心,卻無可奈何,只能轉身離開。
快速的回到景樂城,張布衣沒有立即的回家,而是向著下午他們『掃地』的那個院子而去。
尋到式鬼的所在地,直接引官府來點窩,這是最理想的方式。不過這個計劃既然行不通,他需要使用其他計劃,不可能這麼坐等。
畢竟是現實,真要出什麼事情,那可是真真正正的鮮活生命。不危及自身的情況下,張布衣不介意為此費心費力。
········
片刻,張布衣小心的潛入了小院中。
來到了院中殘破陣法中,張布衣身旁,青玉卡片浮現而出。
他深吸了口氣,隨著身體中,法力微微波動,青玉卡片閃爍間,院子裡,暗紅色的陣法線條中,絲絲縷縷奇異氣息被牽引而出,紛紛投入了面前的卡片中。
緊接著,張布衣腦海中書本翻開,上一次編撰中,關於妖妓、男憂的信息被抽取而出,還有這次大背景介紹中,相關的點滴信息,通通不例外,全部被張布衣抽出,投入了卡片中。並投入了大量法力。
符算:心算·天衍!
隨著張布衣的施法,卡片符文快速閃爍了起來,張布衣雙眼,都有著符文快速流轉,不斷的進行著推演。
良久,面前的請玉卡片化作了一點微弱的指引靈光,指引著張布衣,讓其前往某個方向。
「有戲!」張布衣見此,面色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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