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又怎麼了?」
肖奕琛混不吝地笑了一聲,舌尖頂了頂左腮,「你是哪裡來的小白臉?」
剛說完。【Google搜索】
刑虞抬起右腿,一個利索颯爽的迴旋踢,一腳踢在了肖大少的肚子上。
肖奕琛臉上還帶著嘲笑的表情,就這樣被一腳踹翻在了地上,捂著肚子半天都發不出聲音。
江窈窈沒有要制止的意思。
肖奕琛三番五次的給她甩臉子,她沒有那麼博愛,還要幫他解圍。
刑虞走到肖奕琛面前,摘下墨鏡,肖奕琛的桃花眼裡映襯出一張極具東方色彩的臉,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美人,卻因為一雙細長丹鳳眼和微黃的肌膚,顯露出一種英氣的美。
「再給我胡說八道,下次就不是踹你一腳這麼簡單。」
刑虞的腳踩在肖奕琛的背上,馬丁靴微微用力,肖奕琛就疼得爬不起來。
原來這是個娘們。
還是個手腳狠得不像話的娘們。
「是女的你怎麼不早說?還有,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肖奕琛疼得打了個哆嗦,企圖拿自己的身份來挽回點面子。
刑虞冷笑,腳後跟再度用力:「肖奕琛,江城肖家獨子,生日十月初五,成年之前花邊新聞就數不過來,成年之後更是混跡在夜場和酒吧,之前和影后有緋聞,說是和平分手,實際上是被甩——」
「行了。」
肖奕琛臉色變了。
他抓著刑虞的大腿,「姐,別說了,江窈窈,你能帶著你朋友離開嗎?」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繼續說下去。
他肖奕琛還要面子不要?
江窈窈也不想看到刑虞惹上肖奕琛這個麻煩,他就是個交際花,哪個女的和他扯上准倒霉。
「阿虞,走了。」
剛好車子過來,江窈窈說道。
刑虞點頭,鬆開踩著肖奕琛的腳,上車,沖江窈窈晃了晃手機:「我去老地方歇腳,有事情電話聯繫。」
「好。」
江窈窈點頭。
目送她離開,她這才瞥了眼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肖奕琛。
他還看著刑虞離開的方向,一改剛剛的狼狽,滿眼興味。
這種眼神,江窈窈已經看出他打的什麼鬼主意。
「我朋友對你沒有興趣。」
她「友好」的提醒,「或許你應該著重在你的網紅嫩模圈子裡發展。」
肖奕琛被噎了一嘴,再一次懷疑面前這個女人和司薄宴說的那個溫柔似水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同一個。
明明就是個牙尖嘴利的女人,哪裡就溫柔了?
他想了想,語氣放軟了許多。
「要不,你把她電話號碼給我,我和你交換一個秘密?而且,這個秘密你絕對不會失望。」
江窈窈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臉色更加嫌棄:「我不需要你的秘密,我也不會出賣我的朋友。」
讓這種男人和刑虞在一起。
除非她有病。
江窈窈走得瀟灑,肖奕琛原地吃癟。
等在後頭的狐朋狗友見狀,連忙跑過來獻殷勤。
「肖少,是對那個短頭髮的女孩子感興趣?」
肖奕琛白了他一眼,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腿窩:「胡說八道,滾蛋。」
江窈窈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他再喜歡獵艷,也不會動司薄宴老婆的朋友。
他怕被打。
與此同時,江城皇天國際大酒店正在進行一場競標會。
主要是搶奪城西臨海的一塊地。
包括司氏在內,江城排的上名的公司全部都來參加了競標會。
一塊肥的流油的地,誰都想要。
會議臨近開始,司薄宴眾星拱月的出場。
這是他甦醒後第一次正式在媒體面前露面,一襲簡單的深色西裝,兩條長腿比國際名模有過之而無不及,五官在燈光下立體又深邃,仿佛古希臘雕像般俊美。
這樣的人一出場,就決定了全場驚艷。
「司總,你這個侄子昏迷這麼久,再出現,影響力還是這麼驚人啊。」
合作夥伴忍不住感嘆。
司卿勉強應付的笑了兩聲,忍著心裡的嫉恨,裝作若無其事的看項目手冊。
司薄宴看了司卿的方向一眼,在看到徐家人後,薄唇溢出一絲很淺的笑意,隨後在沈沐的陪同下,在第一排坐了下來。
競標會開始舉行,其中司氏最有可能中標,畢竟外面的風聲,都說司薄宴對這塊肥肉志在必得。
司卿老神在在,等著宣判最後的結果。
可沒想到,從開始競標到結束,司薄宴淡定得不行,絲毫沒有要插一腳的衝動。
直到最後主持人宣布海英企業中標的時候,她都感覺有些不真切。
等她回過神,司薄宴的位置上已經空無一人。
司家。
司卿一向優雅的表情此刻盡數崩壞,坐在她對面的司薄宴則顯得淡定無比。
「媽,你幫我問問你的好孫子,他這是什麼意思?」
司卿手緊握成拳,勉強壓制著怒火。
「海英是徐家的子公司,這個競標說白了就是幫徐家湊個熱鬧,薄宴,你不是說要拍下那塊地嗎,怎麼在這種關鍵時刻,又不拍了?明明項目里連建造海邊樂園的建築材料和報價之類的都列出來了,你這麼做,不是讓所有人的心血都白費了嗎?」
司薄宴喝了口茶,嫌看熱鬧不嫌事大似的,他也給司卿倒了一杯。
「姑姑,消消氣。」
司卿看了眼旁邊的司老夫人,她從開始就一直沒表態,她媽怎麼想,她是一點都猜不到。
只是這口氣,她實在是吞不下去。
她明明算計得那麼好怕司薄宴起疑心,說徐家沒有參與競標,她連子公司都賠上了。
結果呢?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司薄宴淡定的欣賞司卿臉上的奼紫嫣紅,「姑姑似乎很不高興我沒有競標?那塊地讓給海英,不是剛好也能幫到徐家麼?姑姑,什麼事都給娘家考慮,就不怕夫家那邊有意見?」
調侃的語氣,讓司卿愣了一下。
「姑姑給司家做的夠多了,城西那塊地,算是司家送給姑姑夫家的一份大禮。」
司薄宴繼續說,氣得司卿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那哪裡是一份大禮,那簡直就是一道催命符。
礙於司老夫人在場,司卿咬咬牙,沒當場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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