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窈?是那個參加玉石雕刻比賽的江窈窈啊?】
【手段實在是太陰毒了,聽說她爸爸之前酒後肇事,害得她大伯也昏迷至今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所以說江窈窈懷疑是她大伯害死她爸,所以想下黑手?】
【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長得漂亮的女人!】
事情一發酵,網上馬上多了成千上萬條評論。仟千仦哾
江窈窈被擋在醫院裡,根本出不去。
「你這是造謠誹謗。」
她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聯繫律師,剛拿出來,就被江映雪給搶走了。
「還想找人?你就在這裡等著吧,等大家看看你這個惡毒女人的面目!」
一想到江窈窈會被全網托起,江映雪心裡暢快無比。
江窈窈無語的嘆了口氣,指著走廊上的攝像頭:「你非要說我想害你爸,不如看看監控?」
「好啊。」
江映雪嘴角露出一個微不可見的笑容。
她早就料到了江窈窈會說這個,監控?
她能看到什麼?
這件事情鬧得很大,醫院也很重視,帶著江窈窈和江映雪等人去了監控室。
可結果,讓江窈窈很失望。
「對不起江小姐,您大伯的那個樓層的監控壞了還沒來得及修理。」
負責監控的人面臉愧色。
江窈窈:「沒事,和你沒有關係。」
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是江映雪的手段,監控恐怕他們也早就想到了。
查不到什麼,太正常不過了。
「江窈窈,你現在還想說什麼,你說吧,是不是你想害我爸,故意把監控毀了?」
江映雪不依不饒,非得做實江窈窈想害死她爸爸的罪名。
「我要是想殺人,要殺的第一個絕對是你。」
懶得和她廢話,江窈窈神色冰冷的回敬,那眼神,嚇得江映雪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
可她瞬間更有底氣了,挺直著背脊,指著江窈窈說:「你們聽到了,她這麼恨我,想殺我爸,完全有足夠的動機。」
一時之間,鋪天蓋地的謾罵的詆毀朝江窈窈襲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江窈窈冷白著臉,努力將那些謾罵和詆毀拋在腦後,可江映雪惡毒的言語如同毒蛇一樣如影隨形。
「讓讓。」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落入眼帘。
司薄宴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沈沐擠開人群,司薄宴從外面走進來,他沒有坐輪椅,以絕對保護的姿勢,將她護在懷裡。
「這件事情,我和我的太太到時候會對公眾做出一個回應。」
司薄宴的肩膀搭在她的肩上,江窈窈有些慌亂的心漸漸平復下來。
「不要緊張。」
他壓低聲音,用只能他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
「好。」
她任由司薄宴握著她的手,將她嬌小的身軀擋在他的身後。
「司少,江窈窈的爸爸害死我爸,現在她也想害我爸,難道你還要維護她嗎?」
江映雪眼睛通紅,身體宛若楊柳扶風一樣靠著牆,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簡直看不出剛剛半點咄咄逼人的樣子。
司薄宴牢牢握著江窈窈的手,「我相信我的太太。」
說完,他吩咐沈沐攔著眾人,帶著江窈窈離開醫院。
醫院外面早已經有記者聞聲趕來,沈修和醫院的保安在下面維持秩序,不讓他們進來。
司薄宴看了眼她的臉色,溫聲道:「我們走地下停車場。」
「好。」
江窈窈訥訥點頭,任由司薄宴拉著她往地下停車場走。
「你今天沒有坐輪椅,應該被拍到了吧。」
她看著他筆直修長的腿,問。
司薄宴毫不在意:「嗯。」
「那到時候她們看到怎麼辦?」
衣擺被扯住,司薄宴駐足,看向一臉憂心的江窈窈。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為他擔心。
不過有個問題他現在更好奇。
「你知道我在做戲給誰看?」
昏暗當中,司薄宴的眼眸格外明亮,江窈窈回望著他,紅唇微動:「知道。」
司家的錯綜複雜,在她嫁進去之前,她就已經明里暗裡的了解過了。
所以她從來不在司家人面前透露任何關於她和司薄宴之間相處的事情。
她怕他遇到危險,更怕他因為她遇到危險。
司薄宴怔怔地看著她,胸口就猶如被人不輕不重的刺了一下,又軟又疼。
他在她頭上猶如摸小狗似的摸了一把:「傻姑娘。」
這一次,他沒有再包裹著她的手,他抓著江窈窈的手,十指相扣,帶著她坐進車裡,離開醫院。
司家也收到了消息,江窈窈回到家的時候,司老夫人和司卿、徐稚柔都在。
看到江窈窈,徐稚柔正要陰陽怪氣,就看到司薄宴從外面走進來,兩條腿毫無問題,猶如模特般筆直修長。
她下意識看向自己母親,才發現自己母親的臉色也格外陰沉。
「薄宴,你的腿?」
司卿勉強笑道,「怎麼好了也不和姑姑說,姑姑還在為你擔心呢。」
現在比起司薄宴的身體,江窈窈那點破事壓根都不算事了。
司薄宴揚唇一笑,「窈窈照顧我的功勞,這兩天已經恢復了,問許醫生已經沒有問題了。」
江窈窈:???
她什麼時候照顧他了?
這是明擺著把功勞往她的身上推了。
司老夫人聞言,緊繃的臉色果然好看了不少。
「窈窈,辛苦你了。」
司老夫人說道。
聽司老夫人這個語氣,司卿和徐稚柔再大的火氣也不敢發,可來都來了,總不能什麼都不提。
司卿給徐稚柔遞了個眼色,徐稚柔立即會意,裝作一副憂心不已的模樣。
「堂哥,現在網上的風聲鬧得沸沸揚揚的,堂嫂雖然姓江,可現在已經是司家的人了,到時候這個負面影響恐怕會連累到司家呢。」
「是啊薄宴。」司卿見連忙搭話,「現在競標的事情近在咫尺,這件事情鬧出來,恐怕會影響競標結果。趙總那邊已經說了,我們司氏是最有希望的——」
「姑姑。」
司薄宴強忍著不悅,打斷司卿的話,「競標的事情我來解決,這個你就不需要操心了。」
「你什麼意思?」
司卿僵住了。
司老夫人看了眼自己孫子,淡聲道:「現在薄宴的身體已經恢復,也該是時候回公司了,老三,他這個做侄子的,也該為你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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