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和阿琛說話你插什麼嘴?」
對刑虞,女人可沒有剛剛那麼好的臉色,眼裡滿是不屑,「你是阿琛哪個前女友吧,既然現在都和別人相親了,就保持一點分寸,別在這裡陰陽怪氣。【記住本站域名】」
她剛剛可都看出來了,兩個人之間氣氛那麼不對勁,絕對有貓膩。
尤其是肖奕琛,看著她的眼神還格外不一般。
想到這裡,女人的臉色更臭了。
「我爸和阿琛的爸爸是好多年的朋友了,再過兩年我們就要結婚了,你一個前女友在這裡跳什麼勁?」
肖奕琛臉色都變了,剛剛的淡定從容消失不見,拉著女人質問:「臥槽安雅,你發什麼瘋?」
刑虞本來心裡還有點不好受。
可能是自己的虛榮心作怪。
現在聽到這個叫安雅的女人說的這些,她的心竟然破天荒的沉寂下來。
她站起來,看著安雅和肖奕琛:「我剛剛說那些話,只站在我是江窈窈好朋友的立場上,麻煩你別往肖奕琛臉上貼金。」
這種花花公子,她不想浪費自己的心情。
刑虞站起來,拿著羽絨服離開了,李文昌再低情商,也發現了刑虞和肖奕琛的不對勁,連忙追了出去。
現在只剩下肖奕琛和安雅兩個人。
安雅臉色訕訕,問肖奕琛:「那個人是江窈窈的朋友啊?」
真倒霉。
說人壞話,還讓那個人的閨蜜聽個正著!
肖奕琛現在瀕臨發火的邊緣,捏著鼻樑指著餐廳門口:「滾。」
「我……」
看肖奕琛現在的確生氣了,安雅撅著嘴,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著包包離開了。
刑虞被李文昌追上了。
「刑虞。」
李文昌氣喘吁吁。
刑虞不耐煩的停下腳步,看著面前直喘粗氣的男人:「我說了,我對你沒有興趣,我們也不適合,你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不顧呆愣在原地的李文昌,刑虞招了輛計程車,離開了。
*
沒過兩天,江窈窈收到了刑虞調查的信息。
「地址我發給你了,我猜測他應該是在網吧發的郵件,所以很難追溯到ip地址,不過我比對了一下這些郵件,都集中在郊區的城中村。」
「好,謝謝你。」
江窈窈道謝,鬆了口氣,有了刑虞提交過來的這些信息,要調查出來發郵件的人就輕鬆多了。
「和我那麼客氣,咳咳——」
「你感冒了?」
江窈窈聽到她咳嗽,又聽到她說話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忍不住皺眉。
「最近天氣冷,你多穿點衣服,有去醫院嗎?」
她實在太意外了。
一開始聽到鼻音,她還以為是她聽錯了。
畢竟和刑虞認識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刑虞這麼脆弱的一面,她的身體素質好的驚人,在國外那麼冷的天氣都沒有感冒過。
「別擔心,一點點發燒而已。」
刑虞笑了笑,不想讓江窈窈分神擔心,「你好好照顧自己,等我病好了再去看你,免得傳染給你。」qqxsnew
「好吧,那你注意照顧自己。」
江窈窈挺擔心的。
但是也知道輕重。
最近流感盛行,她也不敢大意,生病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
掛斷電話,司薄宴看她憂心忡忡的模樣,問:「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他就見不得自己老婆不高興,「刑虞說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沒有。」
江窈窈搖頭,把滑下來的毯子又往身上拉了點,「刑虞生病了,好像感冒的挺嚴重。」
「別操心。」
司薄宴倒是不擔心。
都這麼大的人了,難道還不會照顧自己麼?當然,這個想法只限於江窈窈除外的人。
他覺得江窈窈就是一個很不會照顧自己的人。
「襪子穿上。」
房間裡鋪著羊絨地毯,自從懷孕之後,她就養成了不喜歡在房間穿鞋子和襪子的毛病,說是熱。
後來問了醫生,孕婦的確很怕熱。
他只能妥協,允許她不穿拖鞋,襪子必須穿,沒想到她現在已經「猖狂」到連襪子都不穿了。
「不想穿。」
江窈窈縮了縮腳。
嘖,反應慢了,還以為把腳縮進毯子就不會被他發現了的。
司薄宴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從衣櫃裡拿出一雙羊絨襪子,坐在沙發上拿過她的腳,非得給她穿好。
江窈窈紅著臉,只能讓他得逞。
她把刑虞剛剛發過來的地址遞給司薄宴:「你不讓我出去,我只能麻煩你了,你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她實在很納悶。
按照刑虞說的,那個地方是個城中村,老師應該沒有認識的人住在那邊吧?
不過想想也是。
這件事情明顯是刻意針對他們來的,背後那個人肯定會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城中村的人很多,用來隱藏是最好的。
「好好待在家裡,我帶沈沐他們出去。」
司薄宴知道江窈窈一直記掛著這件事情,穿上西裝外套出門。
江窈窈在家裡等著。
一直等到她昏昏欲睡,不知道過了多久,聒噪的手機鈴響了起來。
是司薄宴打過來的。
「窈窈,我讓沈修去接你,人已經找到了。」
「好。」
江窈窈精神一凜,連忙去衣帽間換了一身衣服,把自己包裹得和個粽子一樣,等她換好衣服下樓,沈沐已經在客廳等著了。
「窈窈,你肚子都大了,就不要出去了。」
司老夫人看到她要出去,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勸,司卿和徐稚柔也在,沒說什麼。
這段時間,司卿跑司家跑得格外的勤快。
江窈窈匆忙回答:「奶奶,陷害我老師的兇手已經找到了,我得去看看,你放心,我待會和薄宴一起回來。」
她解釋完,帶著沈沐離開,沒有注意到司卿和徐稚柔一臉詫異的模樣。
江窈窈找到那個人的下落了?
司卿臉色頓時一變,找藉口離開客廳,連忙到外面花園打了個電話。
「別讓那個人說出一句話,要是敢說出來,我讓她兒子沒命!」
司卿臉色扭曲,說出來的話猶如惡鬼般駭人可怖。
她都謀算了這麼久。
眼看就要成功,怎麼能夠接受自己前功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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