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鶴林笑了笑,看著江窈窈:「你不了解刑虞,她是我的孫女,我可以保證,她不會看上肖奕琛那個小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江窈窈同樣回以一笑:「會不會看上,是刑虞的決定。」
兩個人互不退讓。
直到刑虞處理好身上的傷口,她過來,敏銳的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
「老爺子,還不回去?」
刑虞晃了晃手錶,「已經快三點了。」
邢鶴林哼了一聲,沒說什麼,帶著傭人離開。
刑虞這才繼續大喇喇的坐在長椅里,半張臉籠罩在衝鋒衣里,隱隱可以看到背後貼著的膏藥。
「你沒事吧?」
江窈窈看了眼她的臉色。
刑虞搖頭:「沒事。」
正說著話,急救室的燈熄滅了,肖奕琛被推了出來,麻藥還沒過,他昏睡著,直接被推進了病房。
江窈窈和司薄宴跟著刑虞去了病房。
又過了半個小時。
肖奕琛迷迷糊糊轉醒,先是疼得罵了一聲「臥槽」,直到看到坐在邊上的刑虞,又把沒說完的髒話吞進了肚子裡。
再看到司薄宴他們兩個。
俊臉擰成一團,問司薄宴:「我家老頭子不知道吧?」
司薄宴聳肩:「你猜?」
這回答,看來是都知道了。
肖奕琛一拍腦門,得,他就知道瞞不住。
他又打量了眼刑虞,確認她沒有怎麼受傷後,才問:「你怎麼會和一個外國男人糾纏在一起?」
司薄宴和江窈窈這才想到正事。
「對啊,我在黑市找了你好久,沒想到你會離開。」
江窈窈說道,又把在黑市看到那尊白玉送子觀音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尊白玉送子觀音本來被薄宴拍下來了,但是最後敲定的時候,黑市的人說,賣家不拍賣了。」
這事放在普通拍賣場肯定行不通,可那是在黑市,賣家不賣,買家也不能強買,再加上,交易確實還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線索就這樣中斷了。
刑虞看著江窈窈,薄唇微動:「我遇到了那個叫威廉的男人,他現在應該已經去了警察局。」qqxsnew
救護車來之前,她報了警,威廉被帶走了。
「威廉?」
江窈窈驚訝無比。
看來,她在黑市遇到威廉的事情是真的了,可他為什麼要傷害刑虞?
「我在黑市當時也看到他了,他應該也看到我了……傷害刑虞,會不會是因為知道我和刑虞是一起來的?」
「應該是。」
司薄宴點頭,隱隱覺得威廉和那尊白玉送子觀音應該有關係。
他決定去警察局看看,朝江窈窈使了個眼色。
江窈窈會意,和刑虞說:「那我和薄宴先離開了。」
「好。你先回去休息,一個孕婦熬了一整晚,注意身體。」
刑虞提醒道。
江窈窈點頭,跟著司薄宴離開。
坐進車裡,司薄宴發動車子,沒有朝警察局去,反而回了司家。
「不是去警察局麼?」
江窈窈裹緊身上的衣服,快過年了,天氣一天比一天冷。
司薄宴右手握著她冰冷的小手,懲罰似的用力捏了一下:「你不覺得累,我孩子覺得累,先回家睡覺。」
江窈窈嘴唇動了動,知道司薄宴是擔心她的身體,嘴唇動了動,也沒說什麼,跟著司薄宴回到家。
到了司家。
她先泡了個熱水澡,緩解了一下身體的疲憊,司薄宴照例拿出妊娠油,給她擦著肚子。
江窈窈鹹魚躺,看著天花板,喃喃道:「那個威廉,我一直以為他就是個單純的粉絲,現在看來,恐怕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一個單純的粉絲,普通男人,怎麼可能在和刑虞和肖奕琛的對弈當中,還把肖奕琛給弄傷了。
這事情怎麼想,都透露著一股怪異。
「我已經讓沈沐去查他的底細了。」
剛說完,司薄宴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沈沐打過來的。
「老大,你要我查的那個男人的底細已經查清楚了,這個男人是三個多月前來的江城,之前一直在國外。」
沈沐語氣里充滿了不屑,像是很嫌棄威廉似的。
「他在國外名聲可不好,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不過比起一般的花花公子,他算是最低級了,拿著女人的錢玩女人,平常裝作有錢人的模樣,實際上欠的錢得有大幾百萬了。不過……前段時間,他的帳戶里開始陸續進帳了幾筆大額資金,資金來歷暫時不明。」
聽到沈沐的話,江窈窈更加錯愕。
印象里,威廉就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想不到居然會是這樣的人。
那些大額資金,會不會就是他賣了那些玉器所得到的報酬?
「知道了。」
司薄宴掐斷電話,看江窈窈若有所思的模樣,他把她的被子拉上去,眼裡帶著幾分不高興。
「別想了,睡覺?」
「嗯。」
江窈窈乖乖點頭,生出雙手環住司薄宴的脖子,「一起睡。」
司薄宴眉毛一挑:「葷的素的?」
「……你怎麼沒個正形。」
江窈窈紅著臉,瞪了他一眼,生怕司薄宴想不該想的,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老老實實的睡覺。
司薄宴笑了笑,守在床邊等她睡熟,才離開臥室去了書房。
打開郵件,沈沐已經把威廉的個人資料全部都發過來了。
看到威廉所畢業的學校,司薄宴的眼色暗了暗。
怎麼會那麼巧?
威廉畢業的學校,竟然和沈雲初當初去國外進修的學校是同一個?
沈雲初當初是去國外醫院進修,同時也在那所大學裡擔任教授助理,這一切,是不是過於巧合了些許?
想了想。
司薄宴再度撥通了沈沐電話。
「幫我注意沈雲初。」
沈沐一臉茫然:「注意她?老大,大嫂現在肚子都大了——」
「注意她有沒有和威廉接觸。」
司薄宴捏了捏鼻樑,忍著火氣再度強調,生怕他和江窈窈胡說八道。
這段時間,沈沐已經從他的手下,變成了江窈窈的手下。
他說的話,已經不管用了。
「噢。」
沈沐這才明白過來,「放心,我一定把她的消息一處不落的全部告訴——」
懶得再聽他胡說八道,司薄宴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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