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窈這是在變相地威脅她,警告她!
「不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於微藍勉強笑了笑,「窈窈的作品和我的作品還是不一樣的」
不知道說什麼,她只能拼命否認。
「是嗎?」
會長有點狐疑。
「是啊。」
有其他的觀眾看出端倪,指出來,「這個作品雖然和於微藍副會長當年的作品很像,但是我感覺更像江懷民先生的風格,磅礴大氣。」
這麼一對比,說話的那人又有點摸不准了。
怎麼感覺,於微藍的作品和江懷民的作品,好像很相似一樣?
「應該是我看錯了?」
於微藍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大家應該誤會了。」
江窈窈開口了。
她微微一笑,漆黑的眸子直視著於微藍,讓於微藍有一種,她是專門說給她聽的錯覺。
「我的作品創意來自我的爸爸江懷民,至于于微藍副會長的作品,這個我不太了解,不過為了公平起見,我覺得可以請於微藍副會長上台,來給我們這些晚輩展示一下她的雕刻技術。」
話聲落地。
在場所有人齊刷刷看向於微藍。
「也可以啊,聽說於副會長好多年都沒有出作品了。」
「可不是,當年一鳴驚人,可是被譽為玉雕協會新星的。」
所有人都想一睹於微藍的風采。
只有她自己,坐立難安,想馬上就逃。
她哪裡還能雕?
自從出名後,坐穩了江城玉石協會副會長的位置,她就不再繼續幹這行了。
她的錢現在夠多了,幹嘛要讓自己那麼辛苦,幹這麼累的體力活?
可這麼多人看著
於微藍靈機一動,捂著頭,悶哼一聲,身體搖搖晃晃地,在無數雙眼睛當中,暈倒了。
江窈窈被她這「靈機一動」給氣笑了。
現場亂成一團。
打120的打120,驅散記者的驅散記者。
江窈窈被司薄宴在慌亂當中拉走了。
「我們走。」
「好。」
看今天這個情況,是不能讓於微藍出醜了,江窈窈有點小失望。
不過來日方長。
她總會有時間的。
抵達江城後,江窈窈直接去了醫院,把好消息帶給了林朝陽。
「海城協會那邊也太不是東西了。」
林朝陽少見的動怒。
「自己先輩的東西自己不守,指望那些外國人來給我們守嗎?」
他激動得眼眶通紅,捂著嘴劇烈咳嗽。
江窈窈連忙給他倒水,讓他順氣。
「你不要太激動,這一次好歹打了海城那邊的人的臉,他們會反省的。」
林朝陽喝了兩口水,臉色總算恢復過來。
他的手背被針都給扎腫了,精神也有點不濟。
只是眼神依舊睿智。
「聽說你還把於微藍給得罪了?」
想到這件事,林朝陽有些擔心。
「當時她進入玉石協會的時候,我和那些老傢伙打過招呼,但是為了你爸的名聲,沒有說他幫於微藍代筆的事情,沒想到她現在都爬到了副會長的位置。」
早知道這樣,當時就該戳穿於微藍的面目,也不至於現在變得這麼棘手。
江窈窈知道林朝陽的顧慮,所以也沒有想過要讓他出來指證。
「這件事你別操心,我會處理好的。」
於微藍得來的一切,都是站在他們一家子的肩膀上才能得到的。
如果她知恩圖報,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不成問題。
可她是個白眼狼。
林朝陽輕咳一聲,拍了拍江窈窈的手:「只能辛苦你了,扛了這麼多。」
從林朝陽的病房出來。
江窈窈打算去看看媽媽。
問了主治醫生,得到的消息很好。
「心臟源已經找到了,你媽媽也很配合治療,只等你回來確定手術時間。」
這也算這些日子裡僅有的好消息了。qqxsnew
江窈窈鬆了口氣,坐電梯抵達唐月所在的樓層。
推開病房,瞬間愣了。
病房裡,空蕩蕩的。
唐月不在。
此時,私人療養院內。
一個中年男人坐在輪椅里,臉上鬍子拉碴,穿著病號服,空空蕩蕩的,像是一陣風都能把他給颳走。
身上的衣服上還沾著上一次吃飯掉下的飯粒,也沒有人給他收拾。
「大哥。」
戴著口罩的唐月一看到江懷生變成這樣,瞬間就紅了眼睛。
江懷民和江懷生這對親生兄弟,一起長大。
江懷生對她丈夫很照顧。
當年,是他主動放棄了自己上大學的機會,把名額讓給了她的丈夫。
因為這個恩情。
他們一家子始終覺得虧欠他們一家的,所以她也一直不肯讓江窈窈針對於微藍。
當時才會那麼生氣。
可現在
看著江懷生這麼落魄的樣子,唐月心裡的疑惑更重了。
「大哥,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唐月抹了把眼淚。
江懷生傻笑了兩聲,看著面前的婦人,歪著腦袋,渾濁的眼裡滿是茫然:「你是誰呀?」
說出來的話,就和孩子一樣。
唐月身體一震,眼淚掉得更凶了。
江懷生,真的變得像幾歲的孩子一樣了,現在連她都不認識了。
「我是唐月,你的弟媳,你弟弟江懷生的媳婦。」
唐月勉強壓制眼淚,生怕嚇到江懷生。
江懷民眨了眨眼,更茫然:「懷民出去玩了,我娘要揍他哩,我攔著我娘,你快告訴他,讓他先別回來。」
儘管已經丟了很多記憶,可江懷民,還是記得對弟弟好。
唐月泣不成聲。
剛要說話,忽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踩著高跟鞋氣勢洶洶的朝這邊走來。
一顆心懸到嗓子眼。
唐月連忙站起來,躲在了旁邊的一棵大樹後面。
於微藍走過來了。
看到江懷民這副痴痴傻傻的樣子,氣得就是一腳踢過去,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侄女也是個賤貨,現在還敢和我作對!」
江懷民被一腳踹得從輪椅上摔下來,抱著腿嗚嗚大哭。
於微藍更心煩了,看左右沒有人,瘋了一樣在江懷民的胳膊上掐。
「你怎麼不去死,你死了,我和映雪都解脫了,你這個死人,被戴綠帽子這麼多年都不知道,活在這個世上有什麼用!」
「嗚嗚嗚,疼,疼啊。」
江懷民怕得直躲。
於微藍發泄完了,心裡終於好過了一點。
「哭你個死人頭,哭死你的了,現在你弟弟都死了,還做實了酒駕的罪名,你要是疼你弟弟,就早點下去給他陪葬,別在這裡礙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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