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手下人匯報,司薄宴眉毛微挑,放下手機,發出「砰」的一聲。【Google搜索】
他問:「沈氏那邊的人怎麼說?」
感受到boss的明顯不悅,下面交頭接耳的聲音小了。
匯報的人艱難地吞了口唾沫,說:「沈氏那邊的人說想和您親自洽談這個項目,看沈氏那邊的想法,不排除會撤資。」
「錦繡江山」這個項目,是司家和沈家在兩年前就開始商定的項目,打算將郊外的一座山買下來,打造成國內最大的遊樂場。當時這個項目推出來,沈家表現出了很大的誠意,投資了五個億。
現在項目都已經開始施行了,沈氏那邊突然說不願意了
司薄宴扯起唇角,眼裡看不出什麼情緒,他淡聲說道:「告訴沈家,我明天晚上有空。」
「是。」
吩咐完。
司薄宴又拿起手機,繼續給江窈窈發簡訊:「到了給我打電話,明天晚上有個應酬。」
三個小時後,飛機抵達了海城上空。
江窈窈下了飛機,拉著行李箱從出口出來,安耀和林沐辰仍舊是一副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順眼的模樣,於彤彤懶得理會他們兩個大男人,知道江窈窈懷孕,幫她拿著行李箱。
剛出來,一個穿著藍色馬甲的男人快步跑過來,手裡還捧著一大捧紅色玫瑰,直接擋在了江窈窈面前。
「請問您是江小姐嗎?」
江窈窈嚇了一跳,後退兩步,等看清他馬甲上的某平台的跑腿GG後,才放鬆警惕。
「我是。」
男人連忙把手裡嬌艷欲滴的紅色玫瑰遞過去:「這是一位先生定的玫瑰,指名說讓我送給您,麻煩您簽收一下。」
時間點卡得這麼准?
短暫詫異之後,江窈窈笑了,溫柔如畫的眉眼都染著令人挪不開眼的眷戀。仟千仦哾
她接過男人遞過來的紅色玫瑰和驗收單,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
玫瑰花束上面還有一張愛心卡片,打開一看,上面寫著「祝比賽順利。」
後頭還跟著一個桃心。
心裡暖融融的。
從來沒有發現,司薄宴還這麼暖心,喜歡玩這些小驚喜。
於彤彤看著那束玫瑰花,又看江窈窈那幸福的笑容,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感覺。
暗戀了那麼多年的男人,現在有了這麼好的妻子,她由衷地為他感到高興,也為自己那無疾而終的暗戀感到失落。
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很好地把那抹失落壓了下去,沖江窈窈露出一個笑容:「窈窈姐,學長對你真好。」
「嗯。」
現在她回什麼,都好像有點炫耀的意思。
江窈窈只應了一聲,轉移話題:「我們走吧,協會安排的車應該已經在機場外面等著了。」
被打斷行程的一行人這才繼續往出口走。
可等剛出門,就看到於微藍上了房車,那房車上面還寫著「玉石雕刻協會」的字眼。
江窈窈他們拉著行李剛要過去,車子「嗖」的一聲,已經發動了。
「我去,這些人是不是不識數?我們都還沒到呢!」
於彤彤氣得不輕,朝房車離開的方向踢了一腳。
江窈窈真的快被於微藍這種小家子氣的報複方式給氣笑了。
在飛機上受了她的氣,現在就不讓她上車?
當她原始人,不會自己打車麼?
還是以為她會因為蹭不到車而氣得爆體而亡?
真的有夠幼稚有夠無腦。
「打車吧。」
林沐辰說道,主動打了輛車。
到達協會安排的酒店,前台,於微藍和協會其他陪同的人也在辦理入住手續。
「呀,窈窈,你們來得太晚了,現在豪華海景房已經被分完了呢。」
於微藍晃著手裡的五張房卡,「現在只剩下三間普通單人房了,只能委屈你們將就一下了,不過你也別生氣,你們年輕人,對住的房間環境應該不大在意吧?」
陪同的人,看了眼於微藍,又看了眼江窈窈和林沐辰他們,臉色尷尬,
一個是協會副會長,一個是協會老前輩的學生,還是會長助理親自請來助陣的人,哪一個,他都得罪不起。
乾脆縮著脖子,裝啞巴的了。
江窈窈看了眼於微藍手裡的房卡,再一次被於微藍的無恥刷新了認真。
「沒想到伯母的習慣這麼多年來還是沒有改,既然伯母喜歡的話,那就讓給你們吧。」
以前於微藍母女倆跟著她和媽媽出去旅遊的時候,每一次都搶房間,好像生怕她們不給他們母女倆定好房間似的。
那個時候她還覺得他們是以前吃了太多苦,現在條件好了,想享受享受。
現在看來,那完全就是人的自私本性。
就算於微藍現在已經很有錢了,還是改不了這種自私的本性!
聽出江窈窈的含沙射影,於微藍剜了江窈窈一眼,「啪」的一聲把房卡扔在前台柜子上,朝前台皮笑肉不笑地說:「辦手續,記得給他們幾個安排好房間啊,他們不挑地,有什麼牆角的沒窗的,都給他們安排上。」
前台一臉無語,要不是有良好的素質加持,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她接過房卡,快速地辦理入住。
有心殺一殺這個老女人的銳氣,前台又無比熱情地沖江窈窈笑,「您是江窈窈小姐吧?已經有人給您訂好了兩間總統套房,請您和您的朋友出示身份證,我這邊幫您辦理入住。」
於微藍臉上的笑容頓時就繃不住了,五官扭曲地質問前台:「你說她訂了總統套房?」
「是的。」
前台繼續微笑,生怕於微藍不夠戳心窩,還特意強調,「是一位姓司的先生交代的,訂了三天,特意指定給江窈窈小姐預定的。」
「我」
於微藍險些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她壓著火氣和旁邊負責訂酒店的助理質問,「不是說沒有總統套房了嗎?」
她可住不慣一些廉價的房間,出來出差,可都是要住套房的,反正有公費報銷!
助理強笑解釋:「的確是沒有了,我定的時候,應該就是在司總定完之後。」
姓司的先生?
這還需要問嗎,除了司薄宴還能有誰?
他哪有膽子和司薄宴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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