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過是滿手血腥其中一滴,但對於愛材之人季亦成兄,付前還是印象深刻的。🍭💜 ➅❾𝐒卄Ux.Č𝐎𝔪 🐜★
主要那位破繭而出後的肥天使造型,屬實有點撐爆眼球。
年紀輕輕實力不差,損失這麼一位子嗣,季氏心疼倒也可以理解。
所以自己現在是作為兇手,喬裝打扮自投羅網?
「季亦成?」
感慨中,付前絲毫沒有心虛的意思,直接問道。
「你知道?」
季流霜暗暗心驚,眼前這個人,對於季氏的事情果然調查得清楚。
「廢土那麼特殊的地方,搞學術的怎麼可能不關注。」
付前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他可不相信二話不說,直接賣掉季亦成的安圭半神,在事後不會大張旗鼓的尋人。
所以這事兒大概率不是什麼絕密,說出來震懾沒什麼問題。
不著痕跡的就強調了身份,真是個厲害角色!
心中警惕更甚,季流霜下意識地點點頭。
「沒錯,事實上季亦成,正是你剛才見過的——」
咚咚!
下一刻她的話被敲門聲打斷。
「那邊想確認可以過去了嗎?」
女管家的催促跟著傳來。
「可以。」
看了付前一眼,見他沒什麼表示,季流霜直接回道。♨♖ ➅❾ⓢ𝔥ù𝓍.Ćⓞ𝕄 😲😳
這是聽不下去了?
這略顯急切的催促,付前似乎能體會背後那幫人的心情。
……
「我推你?」
見季流霜依舊穩坐輪椅上,他很自然的問道。
「辛苦您了。」
付前主動提出來,季流霜也沒有客氣。
這傢伙越看越是恐怖,能主動留在眼皮底下不是壞事。
「有安迪爾老師照顧我就好,麻煩回復那邊一聲,我們馬上就到。」
隨著付前站到身後,季流霜衝著進門的女管家揮揮手,示意她帶人先走一步。
後者臉繃得緊緊的,目光依次在二人身上掃過。
「那就辛苦安迪爾教授了。」
衝著付前微微致意,女管家十分乾脆地帶隊走人。
……
吱呀!
雖然保養得還算不錯,但輪椅的年歲到底是有些久了,推動間甚至有著輕微的噪音。
付前小心控制著方向,在季流霜的指引下,行走在這古老建築里。
雖然四處都是難掩的低調奢華,但冷清感依舊是撲面而來。
結合季流霜之前的說法,她母親這些年相當於被禁足在這裡了。
「是季明哲嗎?」
觀察間,付前想起了剛才被打斷的話題。♤💚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
季流霜的意思,季亦成跟剛才見過的某個人關係不菲。
「不是……季勛。」
沒想到季流霜卻是搖了搖頭。
那位季勛老爺子?年紀是不是大了點兒?
付前微微一愣。
「兒子?」
「兒子……可能因為家族血脈的影響,季氏子嗣一向不算興盛。」
季流霜小聲解釋。
居然是這樣,怪不得會有安圭那種角色出現。
付前對名人軼事一向不太關注,一時嘖嘖稱奇。
不過這麼一看安圭半神也著實夠狠,人家好不容易老來得子,他賣得卻是乾脆利落。
當然了,自己作為誘導犯,以及直接兇手,現在看來更不宜暴露了。
……
「辛苦了,安迪爾教授。」
路程並不算遠,很快二人就抵達了一扇有人把守的門前。
而等在外面的女管家招呼一聲後,見付前依舊沒有把季流霜交給她的意思,就直接幫忙把門打開,一時間十餘雙眼睛齊刷刷望過來。
不愧是頂級超凡勢力,高手如雲呢!
讚嘆中,付前泰然自若地推著季流霜走了進去。
這話真不是誇張,屋裡這幫人實力水準可謂相當出色。
甚至除了季勛之外,還有一位年歲更長的老爺子,明顯比他還要強出一線,快有羅根老爺子的壓迫力了。
而剩下的人里也是以中階為主。
單純軟禁人員看守的話,陣容是不是稍顯強大了點兒?
疑惑中,付前注意到季流霜對於第二位老爺子的出現,明顯也有些吃驚。
非常駐人員?
「安迪爾教授,請坐。」
思索間,還是季勛第一個開口,不冷不熱地招呼一聲。
事實上從其他人眼神里,也能看出自己這個不速之客很受警惕。
可惜作為襲擊親歷者,季流霜的救命恩人,他推著季流霜過來參會,他們明顯沒有什麼理由拒絕。
「好。」
付前完全沒有在意氣氛這回事,把工具人季流霜推到一邊,欣然入座,並順手把提燈放下。
從進門開始,新來老爺子的目光,幾乎一直在這東西和面具間徘徊。
「那邊已經有人在處理善後,同時也知會了執夜人,接下來我們會全力追查兇手。」
見付前依舊是大大方方坐在季流霜身後,為其撐腰的姿態毫不掩飾,季勛面沉如水,沒有給付前介紹的意思,直接交代了一下當前形勢。
無論如何,畢竟是家族人員遇襲受傷,不做反應是不可能的。
「不過鑑於留下的痕跡很少,我們目前需要做的,還是確認襲擊者的動機。」
「好,給大家添麻煩了。」
季流霜點點頭,神色平淡。
「所以今天你為什麼會自己跑出去,並且出現在那個地方?」
果不其然,下一刻季勛就直接發問。
「我去了福音小組,調查之前的事故。」
季流霜回答得也是十分乾脆。
「果然……跟你說過不止一次了,為什麼還要糾結這個?」
季明哲第一時間忍不住插話。
「我對他們的信譽有些質疑,覺得報告裡可能有遺漏。」
面對質問,雖然狀態不佳,季流霜也毫無退縮之意。
「你質疑的只是他們?你當時甚至不在場——」
「好了。」
季勛打斷了季明哲。
「就算是去福音小組,你遇襲的地方明顯也偏離路線,你還去哪裡了?老實說不要有任何隱瞞。」
下一刻他看著季流霜,語氣嚴厲。
「其中一名行動人員的住處,我認為私下會面會好一些,就設法跟蹤了他。」
而後者看上去非常聽勸,瞬間坦白。
你還真是胡作非為!
季流霜的誠實似乎激發了眾人震怒,季勛一時也是表情更冷。
「所以呢,有什麼發現嗎?」
「有,就在這裡。」
季流霜指了指自己破碎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