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弗?」
付前的答案讓紅龍二人一時間都有些愣住,主要這名字實在是太熟悉了,剛剛才聽保羅說過。🍩💋 ➅➈SħǗЖ.𝓬𝓞ϻ 🐟☠
「就是那個奧利弗?」
「應該是,反正他自我介紹是這麼說的。」
自我介紹……
紅龍二人忍不住對視一眼。
「那裡面還有神智正常的人?」
「其實也算不上正常,不過跟那幫行屍走肉還是有點區別的。」
付前嘆了口氣。
「除了自我介紹之外,他還提到了一個有趣的信息,真正的實驗室在下面。」
……
看得出來,這個消息帶來了強得多的震撼。
一時間甚至就連老成持重的紅龍兄,表情也是好一陣變幻。
「下面……我們要找的東西在那裡,而入口就在頂樓!」
而略一思索之後,紅龍一拍大腿,嗓門險些壓制不住。
很明顯這位的邏輯能力還是過硬的,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所以說我們看到的那些,都只不過是一些無用的擺設而已,怪不得……我就覺得那幫工作人員有點太悠閒了。」
「奧利弗就是工作人員之一,另外他身上受到的污染相當嚴重。」
看得出來兩位隊員都沒有摸魚擺爛,付前繼續提到另一個重點。♬💢 💘♧
「污染嚴重,但並沒有變成行屍一樣的怪物。」
紅龍已經不記得這是自己第幾次發呆了,這次遇上觀死,簡直獲得了超乎想像的收穫,事情一下都在面前清晰起來。
「這同樣是一個重要信息,說明實驗室人員很可能掌握一定污染下保持清醒的手段,如果能想辦法找到的話,關鍵時刻會有大用場。」
還這是典型任務人的思維呢!
付前心中感慨。
正常來說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情,尋找的應該是對抗污染的方法。
但對任務人來說,只追求在極限之內,做完自己該做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是的,雖然我們現在身上的污染消失了,但如果色彩再變化,很多東西還很難說。」
此時一旁的星星女士也是附和。
雖然說法不甚樂觀,但並非沒有道理。
剛才第一時間付前已經觀察過,身上之前沾染的點點螢光,這會兒已經一點痕跡都沒有。
但真說這麼簡單清除了,也屬實有點過分樂觀。
「觀死你覺得我們現在是繼續,還是嘗試一下?」
這時紅龍語氣一下嚴肅。
嗯?
萬萬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直接,星星女士一時難掩吃驚,眼巴巴地看著付前的反應。🌷🐙 ♪♟
「你是覺得他們的安保情況一般?」
付前倒是理解紅龍為什麼突然提出這樣一個主意。
「是的,從目前掌握的情況看,雖然人數不算少,但配備的武器相當簡陋,同時我們還有天然的障眼法優勢,我想如果找到合適機會溜進下面的話,還是有一定把握能掌控形勢的。」
紅龍分析得很認真。
「聽起來很有道理,不過你覺得假面他們去了哪裡?」
付前同樣聽得認真,接著隨口點評一句。
假面他們……
參考前面跟付前的交流,紅龍明顯也思考過這個問題。
「你是說他們就在下面?」
「所以對那裡的情況,他們很可能有更加確切的了解。」
付前點點頭。
「但是目前看來一切還是風平浪靜。」
「……我懂了,要相信他們判斷是嗎?」
很快理解了付前的意思,紅龍深吸一口氣,意識到自己有點魯莽了。
確實如觀死所言,假面他們去了「下面」的概率是很大的,然而到現在為止他們看上去並沒有採取什麼激烈行動。
這一定程度說明,他們也傾向於保持原狀,搜集信息。
「目前的情況,我們接到的命令是控制住謠言源頭並帶回研究所,看上去大概率有高層想交流一下,待會兒你的情況我會儘量匯報得嚴重,然後我跟星星會在一旁保證你的安全。」
否定了前面的思路之後,紅龍迅速就另一個行動方向展開安排。
「好。」
故意匯報的嚴重,增加跟高層接觸的概率,紅龍的做法可謂相當妥貼,付前沒有任何意見。
……
「安吉洛先生。」
看起來研究所對於有損形象的謠言,還是相當重視的。
被帶到某個空蕩蕩的房間裡沒多久,就有一位既不穿制服也不穿工作服的中年女性開門進來,一臉微笑地打著招呼。
有點高管那意思了。
「你好,怎麼稱呼?」
打量著對面臉上的精緻妝容,付前也是禮貌回應了一聲。
「你倒是比想像中鎮定得多!」
女高管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米歇爾。」
「好的米歇爾,不如你告訴我,我為什麼應該不鎮定?」
只用了兩句話,付前就開始反客為主。
「在沒有做任何虧心事的情況下。」
「安吉洛先生這麼理直氣壯嗎?擅自傳播未經證實的謠言,真的不算虧心事?」
意識到付前的頑固,微笑不減的同時,米歇爾的語氣一點點變得冰冷。
「相信我,公司可以以很多罪名,讓警察來把你帶走。」
公司?這味兒可越來越正了。
付前心中讚嘆,下一刻哈哈一笑。
「未經證實的謠言,你們就是這麼評價自己正在做的研究?」
「奧利弗……」
米歇爾臉上笑容徹底散去,有點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個名字。
「不用試探我,奧利弗是保羅的愛人,這一點我從來都知道。」
付前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配上一臉嘲諷意味的冷笑,堪稱任何人看了都會血壓上升的姿態。
當然了,奧利夫和保羅的關係,他只是根據前面的種種跡象猜的,並沒有那麼確定。
但此刻說出來,他也壓根不擔心被戳穿露馬腳之類。
古往今來,這種類型的傳聞,你見過哪個能掰扯明白的?
「你在這個謠言裡面,扮演的角色似乎比想像的還要重要……這一點倒沒有聽那個保羅提到過。」
「那是當然!」
看著面罩寒霜的米歇爾,付前笑容逐漸狂放。
「本來就是我告訴他的。」
「下面有什麼東西,我可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