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盛長楓即將到來的悲慘生活,林噙霜表示,這小子活該,要不是因為他不爭氣,自己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
而墨蘭和梁晗的甜蜜期,就這麼開始了,二人幾乎每天見面,談論詩詞歌賦,評古論今。
要不是地方不對,還真有一股才子佳人的感覺,可惜啊,他們是在三清觀廂房裡,開始的卿卿我我。
這多少有些,不是那麼恭敬,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可以說除了最後防線,墨蘭已經全線失手了。
而梁晗,一直對墨蘭這最後一道防線,耿耿於懷,一直在想辦法攻陷它。
這一天機會來了,二人還是再老地方開始了,梁晗道:「墨兒,我們都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什麼時候?」
而聽了梁晗這話的墨蘭,往梁晗的懷裡擠了擠,然後撒嬌道:「哎呀,你著什麼急嘛,除了那個,其他的我可是都給你了,你什麼時候上門提親啊?」
「墨兒,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母親那裡,我還沒有解決,最近母親一直纏著我,說其他的事情,等這幾天完事了,我馬上讓母親去提親。」梁晗解釋道
「那你可快點啊,我這每天,可是瞞著家裡人出來的,這要是哪天被發現了,我非被打死不可。」墨蘭道
「委屈你了墨兒,你放心,我回去就找機會,和母親說提親的事情,保證讓你風光的進門。」梁晗保證道
「這還差不多,給你點獎勵。」墨蘭說完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梁晗哪受得了啊,當即就要行周公之禮,可墨蘭也不知,現如今時機對不對,所以直接躲了過去。
然後道:「你著什麼急嘛?今日太晚了,你確定這點時間夠嗎?你要是真夠的話?那我可就要好好考慮考慮嘍?。」
「這...必須不能夠啊,那墨兒你下次早些時候來,到時候我讓你好好看看,我到底用多長時間。」梁晗硬是把要出口的話給憋了回去,然後說道
「好啊,到時候我就試試,你梁大公子,到底能用多長時間?做好準備哦?」墨蘭調戲道
梁晗徹底被拿住了,在沒有得到墨蘭之前,他是沒心思想別的了,而且,他這幾日還得修身養性。
畢竟馬上就有一場戰役要打,自己可不能讓她小瞧了,這要是到時候發揮不好,那可就丟了大人了。
至於說墨蘭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哪裡學的這些虎狼之詞?那還用說嘛?一定是林噙霜教的啊。
墨蘭這邊回家後,就直接去找了自己娘親,她要問問時機成不成熟,自己到底可不可以,試試梁晗的時間。
林噙霜看著墨蘭進來,趕緊道:「今日怎麼這麼大意?我不是告訴過你,讓你回去換了衣裳再來我這嗎?」
「小娘,我這不是一時著急給忘了嗎?我現在就回去換,您等我,我很快就來。」墨蘭道
林噙霜看著這麼著急的女兒,心裡知道,自家女兒一定是,遇上什麼難題了。
等了沒一會,墨蘭就換好了衣服又來了,林噙霜道:「到底除了什麼事情,你怎麼這麼急啊?」
「小娘,今日梁晗想要了我,被我拖過去了,不過,按照女兒的估計,已經到了極限了,在拖下去容易有變數,女兒就是想問,現在時機成熟嗎?」墨蘭道
「你和他具體發展到哪一步了,給為娘詳細說說,我好幫你參詳參詳,看看時機成不成熟。」林噙霜問道
磨爛隨後就開始事無巨細的,跟林噙霜說起了,她和梁晗這段時間的事情。
而聽了自家女兒的話之後,林噙霜道:「聽你這麼一說,這個時候倒也可以,不過還差那麼一點。」
「啊?差了什麼啊小娘?」墨蘭問道
「娘問你,娘給你的那幾本東西,你看的怎麼樣了?」林噙霜問道
「啊?女兒,倒是也看了一些,就是,還沒那麼詳細的看,那實在是有些...。」墨蘭難為情道
「糊塗,你為什麼不好好看看?覺得不好意思嗎?但你知不知道,那些東西,才是你能否成功的關鍵!」林噙霜道
「啊?小娘,這是為什麼啊?」墨蘭道
「傻孩子,這男人啊,都喜歡那人前端莊,人後...,所以啊,那些東西,才是你能否成功的關鍵所在。」
「要不然你憑什麼成功?那可是不讓顧二的紈絝子弟,你以為是那麼好拿下的嗎?」
「你就是憑著這一點,才成功的走到這一步,所以你現在,怎麼能放棄呢?」林噙霜苦口婆心的道
「啊?那我現在就回去看,小娘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學。」墨蘭趕緊道
「那你快去吧,回去一定要好好學,畢竟下次就要用了,可千萬馬虎不得。」林噙霜囑咐道
看著女兒出去的背影,林噙霜心道:「墨兒啊,為娘但凡有辦法,都不會讓你走這一步,可誰讓你那個爹指望不上呢?」
其實這話,林噙霜可就冤枉盛紘了,盛紘也是一番好心,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怎麼會不好好選呢?
之所以要選個舉子,無非就是為了,以後好幫襯女兒,畢竟,有自己在,墨兒也不會受委屈。
這要是再高嫁,那華蘭的例子,可就在不遠啊,所以盛紘也是一番苦心。
但是盛紘不知道,林噙霜當年做的事情,明蘭已經知道了,自己活不久不說。
自己的兒女,還容易遭到報復,所以自己的墨兒,必須要高嫁才行,因為林噙霜不敢賭。
她不敢用自己女兒的性命,去賭明蘭會不會顧念手足之情,畢竟,人心難測啊。
這天下最難測的就是人心,你永遠不知道,其他人心裡是怎麼想的,就好像和珅,當年也自詡了解,那位十全老人一樣。
可是結果呢?他也就只是那位十全老人,給自己兒子,留得一份產業罷了。
所以說,林噙霜也好,盛紘也罷,他們的初衷,都是想自己的女兒過得好。
可因為各種的陰差陽錯,導致他們二人,在墨蘭的事情上,朝相反的方向越走越遠,以至於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