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兩年前的事,有些的確是我做得不對,而你又好得到哪去?我幫你擺脫穆際舟後,你棄我如弊履,我幫你爸找羅伯特醫生,你轉眼就忘了恩。{什麼?你還不知道|.閱讀.COM,無錯章節閱讀|趕緊google一下吧}我當初的確要了你,逼你和我在一起,但我後面想和你結婚了,我已經開始認真的打算著我們的未來了,你呢?你對我的所有深情和在意都是偽裝,所有的順從和溫柔都是刀子,你又覺得你能光明磊落得到哪兒去?」
陳宴不想提兩年前的事。
兩年前他和周棠之間撕扯得鮮血淋漓,他不想舊事重提,但不代表兩年前的那些所有或好或壞的記憶,不是他心頭的一道狠烈的傷疤。
陳宴緊鎖著周棠的眼睛,繼續說:「我也沒打算像兩年前那樣逼你,但周棠,我從來不是個好人,無論你以後是否會喜歡我,是否會妥協,你也只能……屬於我。」
周棠的臉色越發的白了白。
陳宴突然的強勢讓她難以適應,他的這些話也讓她心中突兀,滿心的抗拒與疲憊。
可她又清楚的明白這些大多都是陳宴的心理疾病在作祟,她不能和一個病人去太過的較真與爭執,因為沒用不說,還容易刺激他發瘋,而且把自己氣毀了也划不來。
她努力的這般想著,努力的安撫著自己的情緒,沒回陳宴的話。
直至片刻後,她的目光觸上他胳膊處那覆蓋在傷口上的紗布再度被鮮血染透,她才皺起眉頭,自然而然的轉移話題,「你胳膊的傷應該裂開了,你看我們是去醫院重新包紮,還是讓趙夢過來為你處理一下。」
陳宴緊緊的將她鎖著,似乎有些不滿周棠這種轉移話題的舉動。
可周棠卻又在關心他胳膊的傷口,無論她的關心是發自內心還是只是為了應付,他都能在碎玻璃中找到一絲絲的甜頭來。
至少,周棠還願意搭理他不是。
陳宴勾唇苦澀的笑了一下,目光便從周棠身上收回,落向了一側的車窗外,「沒事。」
周棠掃他一眼,「還是重新包紮一下吧,保險點。」
陳宴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頭,「你幫我包紮?」
「剛剛趙小姐給你處理傷口時,我看了,你的傷口很長很深,有點嚴重,剛剛我動作又很大,再度碰到你的傷口了,我怕我包紮不好也怕你的傷口處問題,所以還是讓專業的醫生看看要保險點。」
「那就去附近的醫院。」陳宴說。
周棠猶豫了兩秒,「真不讓趙小姐來?」
陳宴扭頭朝她望來,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口再度抑制不住的起伏起來。
他氣笑了,「你想讓趙夢過來為我處理傷口?」
眼見陳宴這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周棠能全方位感受到陳宴的威脅。
仿佛她這會兒只要點一下頭,他就真的會擰斷她的脖子。
周棠雖然對陳宴的感情抗拒,但還是識時務的,至少這個時候,她不想惹陳宴生氣,畢竟他生起氣來,一旦失控,對她沒任何好處。
「也不是。」周棠低低的回了一句。
「最好不是。」沒等周棠的尾音落下,陳宴便低沉沉的說了一句。
周棠挑了挑眼角,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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