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你跑來別的女人面前發什麼瘋

  劉信源根本就弄不明白陳宴為什麼會突然對他這樣,也不知道陳宴為什麼會說他做了手腳。【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他能做什麼有關於陳宴的手腳呢,他根本就沒接觸過陳宴!

  他整個人都是一頭霧水,奈何胸腔里的窒息和恐懼感讓他不敢耽擱,當即扯著嗓子對陳宴說:「陳總,我和你無冤無仇,也從沒見過,我沒對你做過什麼手腳,也從來沒有的罪過你的地方!陳總,這裡面是不是有誤會,我可以……」

  不等劉信源說完,陳宴一把將劉信源揮開,待劉信源踉蹌著狼狽的跌倒在地,陳宴頭也不轉的朝身邊保鏢吩咐,「盯著他!」

  尾音未落,他的目光便徑直凝准了不遠處衛生間的門,視線在玻璃門上流轉了幾秒,腳下蹭亮的皮鞋,便開始一步步的朝衛生間去。

  周棠的耳朵緊貼在衛生間那冰涼的玻璃門上,心底嘈雜而又翻湧。

  陳宴的腳步聲在一點點的靠近,那般的慢條斯理,又像是帶著一種生殺予奪的壓迫感,使得她的手心都忍不住冒汗。

  她真的沒想過會在這裡遇見陳宴,甚至偽裝的生死之後,再以這種方式見面,她不知道陳宴看到她的剎那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應該會暴怒吧,又或者,鄙夷噁心,甚至,陰狠憤恨之下伸手掐斷她脖子。

  陳宴這種人歷來陰暗,睚眥必報,她那麼欺瞞他,那麼躲著他,這會兒被他逮個正著,若說陳宴做出要她命的事,那是很有可能的。

  畢竟,陳宴連他的父親都沒放過的。

  想到這裡,周棠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卻也正在這個時候,衛生間門那在外的把手,被人擰了擰。

  周棠滿目起伏,下意識將門內的把手死死握著,正待她以為門外的陳宴一定會再度用勁兒的擰門把手或者踹門。

  沒想到陳宴竟擰了一下把手就不擰了,甚至也不踹門,只在門外淡漠無波的吩咐:「打開。」

  熟悉的腔調入耳,冰冷涼薄,帶著一種致命的威脅。

  周棠咬咬牙,不動。

  陳宴沒什麼耐心,僅片刻,他的語氣比方才還要來得冷冽,「如果自行打開,我還能留你一寸退路,如果不開……」

  他沒將後話說出來,但稍稍拖長的語調已經透露出他的用意與手段。

  周棠仍舊緊緊的握著門把手,依舊毫無動作。

  或許是她的毫無反應徹底惹到了陳宴,陳宴本就不多的耐心徹底耗盡,腳下親自一抬,蹭亮的皮鞋當即就要朝前踹上衛生間的門。

  卻是正在這剎那,不遠處突然揚來一道不悅的嗓音,「陳宴!」

  陳宴眼角驀地挑了挑,眼底卷出幾絲陰沉和諷刺。

  那道嗓音再度緊急揚來,「我女朋友就在那衛生間裡,你這是要踹門進去?」

  陳宴神色陰冷而又淡漠,勾唇陰冷的笑了一下,足下驀地用力,絲毫不顧不遠處那急速奔來的人,一腳將衛生間的門踹開!

  剎那,衛生間的門被大力衝擊而開,門內的把手猛然的撞向門後的瓷磚牆壁。

  陳宴的目光迅速朝里落去,便見衛生間裡的不遠處,一名女子被外套裹住了腦袋,蹲在地上,正瑟瑟發抖的尖著聲音大叫。

  那聲音尖銳極了,音調也毫無半點圓潤與美感,與他深埋在記憶里的熟悉嗓音完全不同。

  他記憶里的嗓音溫柔極了,柔美極了,也無論是帶著喜怒哀樂的各種情緒而發出的聲音,也絕對不像是這種尖銳得像是市井潑婦的感覺。仟仟尛哾

  陳宴神色微動,微詫過後的眼底,頓時染上濃烈的失望與陰狠。

  不過他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那女人,他還必須得上前去將她的外套從她的腦袋上拿下。

  他必須,看到她的臉,親自確定。

  那個女人已經從他的眼前消失得太久了,也縱是所有人都含沙射影的告訴他她已死亡的事實,他仍無法真正的接受,以至遇見每一個叫周棠的女人,他的心都忍不住在狂烈的叫囂。

  曾也以為,如今的周棠沒錢沒勢,對他也從沒拿出過半點真心,她的那些所有的把戲和逢場作戲,他是看得一清二楚,但卻不打算拆穿。

  他在陪她演戲,也願意陪她演戲。

  他那會兒覺得,枯燥煩悶的日子裡,陪女人演演戲也停好,上上床也行,那女人雖有兩面,但至少故作的溫順與討好,至少是讓他覺得順眼而又愉悅的。

  他也以為,自打和周棠重逢,他便能徹底報得周棠當年的拋棄之恨,他也以為,他已經強大得可以隻手遮天了,周棠也永遠都會被他禁錮在身邊寸步不離了,他以為,周棠終於可以永遠永遠的只屬於他一個人了。

  卻不料,他的一念之差,竟造成了這種局面。

  思緒至此,陳宴陰冷的眼變得複雜極了,甚至眼角處有輕微的烈紅。

  他開始抬腳朝那衛生間裡瑟瑟發抖的女子邁去。

  則是這時,身後那急速奔來的男子一把推開他並奔上前去,當即將衛生間裡那蒙頭尖叫的女子抱在了懷裡。

  「別怕別怕,我來了,別怕。」男子急促的嗓音卷滿了內疚和心疼。

  待嗓音落下,他憤怒的雙眼徑直凝向了陳宴,「陳宴你瘋了嗎?我女朋友上個衛生間你也要踹開門來看看?你變態嗎?老子當年如果知道你有朝一日能對我女朋友這樣,你那會兒就是痛死我都不會救你。」

  陳宴足下稍稍踉蹌半步就穩穩的站定了,沒回徐清然的話,他那深沉的目光朝徐清然落去,仔仔細細的打量。

  徐清然的嗓音越發冷了幾許,「你還看?是不是周棠死了,你就得失心瘋了?如果早知道這樣,你當初幹嘛不真心對她?這會兒人都死了,你跑來別的女人面前發什麼瘋!」

  陳宴目光驀地一冷,「誰給你說周棠死了?」

  徐清然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冷笑一聲,「怎麼,陳宴陳大總裁竟然還玩起自欺欺人這種幼稚的把戲了?周棠死了,這不是事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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