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提升點演技

  第123章 提升點演技

  周棠也下意識的跟著停下腳來。【,無錯章節閱讀】

  陳宴勾唇笑了一下,陰沉的目光徑直朝她鎖來,帶著點強勢與威脅,「我說過要分開一起走了?」

  周棠緩道:「但商商已經來接我了,估計這會兒都在出口等我了。」

  「你是覺得讓楚商商自己回去好點,還是違背我的意思要好點?」

  說著,嗓音一挑, 語氣增了幾許提醒與威脅,「周棠,你莫不是還天真的以為,回到這北城來了,你就還能住回楚商商那裡?又或者,到了這北城,金絲雀的義務就可以徹底不履行了?」

  周棠神色微動, 輕輕笑了笑, 「我哪有不履行義務這心思,不過是剛回北城來,即便要和陳總住一起,但我也總得先去商商那裡收拾行李吧?又或者,陳總實在不願意的話,我去商商那裡收拾完行李就趕回你的住處?」

  陳宴冷淡的掃她一眼,開始緩步往前,漫不經心的說:「你行李箱裡的不是行李?在京都能用,在北城就不能用了?」

  周棠也忍不住挑著眼角笑了,「陳總非要這麼說的話,我這行李箱裡的行李自然是能用的。」

  說著,抬腳朝他跟去,神色微微起伏半許,忍不住柔著嗓子調侃, 「只是陳總連和我分開一晚都不願意,陳總這種做法, 難不成是離不開我了?我倒也真的有些好奇, 陳總以前和蘇意在一起時,好像也沒真正同居吧, 怎到了我這裡,就不能分開了?莫不是最近和我相處得多了,陳總雖依舊厭惡我,但卻已習慣我圍在你身邊轉了吧?」

  她嗓音嬌俏而又柔和,雖在調侃,但語氣著實是卷著一種惑人與虛偽的興奮。

  陳宴轉頭朝她掃去,只見她這會兒的笑容格外燦爛,像是正午的陽光,仿佛燦爛燦烈得要灼傷他的眼。

  他目光有過剎那的起伏,只覺周棠現在這種笑容,全然與高中時在他這裡得了一言半句好話的周棠重合,那會兒的她是欣慰而又興奮的,整雙眼睛仿佛都被他的幾句難得的好話給點燃了,滿目滿眼映著的都是他。

  那個時候,他能感受到周棠全身心的在意和歡喜,但這個時候,她的笑容雖依舊燦爛,但卻摻雜了調侃與戲謔,使得她這會兒的所有興奮和燦爛都全部變了味道。

  她的演技, 真的太拙劣了。

  陳宴唇瓣勾出一抹諷弧, 落在周棠臉上的目光也涼了半截,帶著點警告的意味。

  周棠也不怕,人來人往的,她伸手過去牽住了他的手。

  陳宴也不掙扎,所有的表情全數壓卻,仿佛根本沒將周棠這話放於眼裡。

  他開始淡道:「你有時間和我說這些,不如想想等會兒該怎麼向楚商商坦白,該怎麼讓楚商商自己回去。我也早與你說過,我養金絲雀可不打算遮遮掩掩,也沒打算與金絲雀分開住分開走,除非,我膩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周棠聽完後心頭的波動已然不大。

  她想了一下,還是打算柔柔的提醒一下,「既然陳總執意如此,那我今晚跟陳總走便是,但陳總雖不打算遮遮掩掩的養我,但陳總不考慮考慮劉希暖的感受嗎?萬一劉希暖知道這些,一旦心有不悅,陳總這聯姻不是得泡湯了?」

  陳宴落在周棠面上的目光染上了輕蔑的笑,「你以為劉希暖是你這樣的?眼光短寸,只會因為這些登不上檯面的人或事鬧騰?又或者,商業聯姻,你以為有你想的那麼脆弱?你莫不是忘了,當晚你隨我去參加京都的金融晚宴,我們和劉希暖父母是坐一桌的。在這個圈子裡,情人或情婦算不得什麼,便是光明正大,也不足掛齒,唯有真正的夫妻關係,商業的合作與聯繫,才是真正上得了台面的。」

  周棠暗自深吸了一口氣,有點被打擊到。

  也是了,上次和陳宴參加金融晚會,她和陳宴就是與劉遠靖夫婦坐的一桌,所以在那個時候,劉遠靖夫婦就知道陳宴身邊養了她這隻金絲雀。

  只是那晚陳宴對她表現得並不在意,反而去管台子上摔倒的蘇意,但憑劉遠靖的手段,自然也知道陳宴對那蘇意似乎也不過如此,再加上陳宴這人容貌上乘,身家雄厚,商業頭腦極好,劉遠靖與其說看中了陳宴這個女婿,還不如說看中了陳宴的能力和合作共贏的巨大利益,才想招陳宴為一家人,從而強強聯手,將生意做到極致,將錢賺到極致。

  所以,無論是在陳宴還是在劉遠靖夫婦的眼裡,她周棠的確不算個什麼,興許連那劉希暖也知道她的存在,也沒將她周棠放於眼裡,只因她周棠太卑微太劣勢了,無論怎樣,她都影響不到什麼,除了呆在身邊為陳宴提供些特殊服務,她這種人,還能拿著做什麼呢?

  且他們應該都知道陳宴是個聰明人,也知道無論如何,陳宴都不可能為了她周棠而放棄如此門當戶對的商業聯姻,更不可能因為她而動搖他的所有商業野心。

  這就是上流社會大多的聯姻方式,重利而不是重情,合適就結婚,只要利益多,面子上也稍稍過得去,哪管對方背後有什么小三小四。

  這,也是陳宴能夠大張旗鼓養她的道理。

  若不是最近她內心強大起來了,這會兒也一定會被陳宴這些話給惹得憤怒而又無奈,畢竟,她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想到過,有朝一日,她會淪為陳宴這種所謂上流社會裡的人的玩物,不過幸好,幸好她已然不再奢望所謂的愛情和婚姻,也對物質和其它有了在意,便也不會再因為陳宴說的這些就頹敗和無奈。

  周棠默了一會兒,才柔柔的朝陳宴笑了一下,「商業聯姻的確沒我想的那麼脆弱,劉小姐的心態也的確比我強大。」

  說著,嗓音稍稍卷了半分委屈,再度發揮起金絲雀的矯揉造作,「只是,我不了解劉小姐這個人,倘若劉小姐雖明面上不介意陳總養我,但若以後我有什麼沒做好的讓她生氣了,萬一她給我穿小鞋,陳總會不會護我一下呢?」

  她在柔柔弱弱的求保護。

  奈何陳宴淡掃她一眼,似乎再度覺得她這種柔弱的模樣讓他噁心,他眉頭也皺了起來,淡聲說:「你若做錯什麼讓她不悅了,她若要對付你,那你也得給我受著。」

  是嗎?

  這人對劉希暖,也能偏心到這種程度嗎?

  周棠挑了挑眼,唇瓣的笑容深了幾許,這個時候,她甚至迫切的需要一把刀,捅穿陳宴那鐵石心腸的黑心。

  「陳總對我,倒是一如既往的冷血。」周棠默了一下才說了這話,像在感慨,又像在隨口一說。

  嗓音落下,她便不再多說什麼,徹底安靜了下來,心底深處捲起冷意。

  陳宴也沒回話,突然沉默下來,也不知在想什麼。

  待再度往前走了一小會兒,周棠就看到了站在人群里等她的楚商商。

  「麻煩陳總等一下,我和商商說幾句話就過來。」周棠朝陳宴道了一句,便鬆開他的手迅速朝楚商商去,沒朝陳宴看一眼。

  沒等楚商商出聲,周棠拉著楚商商便走至不遠的角落,長話短說的道:「商商,我在京都和陳宴發生了一些事,一言難以說清,現在也沒空和你多解釋。今晚我得去陳宴那裡,不能和我一起回去,你自己回去的時候開車慢點,等我明天有空了,我再找你細說。」

  楚商商像是吃了炸彈,整個人炸得雙目圓瞪,反應不過來,「棠棠,你和陳宴這是啥情況?到底是啥進展?這都回北城來了,難不成還要繼續住一起?」

  周棠低聲道:「依照陳宴的意思,好像是這樣的。」

  說著,不打算隱瞞,「我和陳宴在一起了。半被逼迫,半自願的那種。我現在已經想通了,跟著誰不是跟,既然避不開陳宴,那就將陳宴這個人利用到極致吧。畢竟,這個人的顏值和身材在線,又坐擁金山銀山,權勢在握,我現在跟著他,也不算虧。」

  甚至如果要細說的話,她最近也算是在陳宴身上圓了高中三年的所有痴想。畢竟那會兒的她,可是真的很想撲倒陳宴,且想不被拒絕的吻他。

  楚商商深吸一口氣,突然滿心擔憂。

  往日與周棠豪氣萬丈說的那些讓周棠支棱起來當個紅顏禍水的話也不過是說說而已,如今真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她卻因為現實的刻骨而為周棠擔憂不已。

  畢竟,陳宴真的是個冷血無情的人,而周棠又哪有紅顏禍水的潛質,這兩個人真撞到了一起,無論怎麼看,周棠都是吃虧而又危險的那個。

  「你這樣呆在陳宴身邊,怎麼應付得了陳宴啊,你這小白花就是去陳宴面前送人頭的啊!而且你和陳宴以後一直這麼朝夕相處的呆下去,萬一再像高中那樣重蹈覆轍……」

  「不可能重蹈覆轍,陳宴在我眼裡,早就什麼都不是了。」周棠打斷楚商商的話,幽冷而又諷刺的說。

  楚商商微微怔愣的將周棠臉上陰柔的譏笑全數收於眼裡,突然覺得這個樣子的周棠有點陌生。

  在她眼裡,周棠歷來是溫柔良善的,鹿眼圓潤而又靈動的,乾淨而又純透的,哪裡是像現在這種陰陰柔柔得給人一種刺骨而又涼薄的危險感。

  她覺得有點猝不及防,也有點抑制不住的痛心,連帶臉色也跟著全數沉了下來。

  她伸手拉住周棠的手:「你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感覺你這會兒的狀態不對了,陳宴是不是對你做什麼了?」

  周棠目光幽長的朝楚商商凝了一會兒,緊了緊她的手,像在下定決心般低沉道:「我還好,不過是徹底想通了一些事而已。只是商商,往日的周棠許是真的回不來了,而現在的周棠,也許會徹底失去自我,迷失在不歸路上。但我希望以後無論如何,你別為我的事操心或者焦慮,更不要伸手拉我,我若能逆風翻盤,你為我開心就成了,我若失敗了,爛掉了,那也別為我傷心,都是我的命而已。」

  說著,咧嘴朝早已僵掉的楚商商笑了笑,繼續說:「今晚本打算去你那裡收拾行李,但現在看來是不能了。陳宴還在等我,我先過去了,若明日有空,我再約你。」

  嗓音落下,主動鬆開楚商商的手,轉身朝陳宴過去。

  這會兒的楚商商早已震得說不出話來。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周棠,悵惘而又冷冽,滿身是勁兒,又滿身是刺,像是要孤注一擲的去奔赴陳宴,又像是早已下定決心的丟掉自我,任由她自己變成一個連她自己都不認識的人。

  楚商商滿目沸騰,一時之間,心口憐痛得有些難以附加,待片刻,她才像是反應過來般從轉角處小跑出去,便見周棠這會兒已挽上了陳宴的胳膊,正滿臉嬌笑的朝陳宴說著什麼。

  她目光越發的顫了顫,覺得眼前一幕充滿諷刺而又魔幻,根本不像真的。

  這會兒的周棠並未察覺到這些。

  她只是溫柔的挽著陳宴,溫柔的在沒話找話。

  所有的困頓早在下飛機和陳宴聊完時便全數消卻,閒來無事,她便開始扭著陳宴說話,便是陳宴的臉色一直冷著,她也像是沒察覺到般繼續柔聲細說。

  只待出了機場並坐上司機開來的車,陳宴才淡漠的將她挽他胳膊的手拂開,終於出了聲,「剛剛和楚商商說了些什麼?」

  周棠笑了一下,回得自然,「就說了我今後不住她那兒了,得和陳總住一起。」

  「楚商商就沒攔著你?」

  周棠緩道:「哪能攔著啊,我高中對你那般痴迷,這會兒能和你在一起,不是圓了高中的夢嗎,商商哪能攔著啊。」

  「說人話。」

  「真沒攔。」

  陳宴挑了挑眼見,深邃淡漠的眼朝她望來,儼然不信。

  周棠斜著身子過去靠入他懷裡,柔聲說:「商商真沒攔,只是有些擔心我而已。畢竟,我不是陳總的對手,只會被陳總牽著鼻子走,商商也只是,替我的處境和我的未來擔憂而已。」

  說著,嗓音增了幾許顯而易見的脆弱,「陳宴,你說像我這樣的一直跟在你身邊,下場會不會很慘?」

  陳宴沒說話。

  周棠再度從他身上清楚的體會到什麼叫冷血無情。

  她也不意外,也對陳宴這個人早就沒什麼期待。

  她正打算裝模作樣的繼續說幾句話,沒料到陳宴突然抬手環住了她的肩膀,以一種略微強勢的姿態,朝她一字一句漫不經心的說:「只要你安分守己,好好呆在我身邊,你的下場,何至於慘?我早就對你說過,除了感情和名分,劉希暖能有的,你也有,你與其在我這裡裝模作樣的傷春悲秋,還不如想想等會兒回去了,該怎麼讓我消氣。」

  消氣嗎?

  她今晚似乎也沒犯什麼大錯,但無論如何,陳宴這一路的確是一直陰沉著表情的,也似乎的確需要消消火。

  周棠眼角挑了挑,覺得很諷刺,但還是柔柔的笑了,「那陳總今晚想要嗎?」

  或許是沒料到周棠會問得這麼大膽,他稍稍垂頭迎上周棠的視線,眼底里卷了幾許鄙夷,「你就只會這個?」

  「是啊,陳總想要嗎?」

  「看心情。」

  「這個不用看心情,只看陳總想不想。」嗓音落下,她大膽的抬頭迎上陳宴的唇,全然無視在前開車的司機,肆意親吻。

  陳宴扣在她肩膀的手驀地緊了緊,周棠也再度發覺他身子敏感的僵了僵。

  周棠根本不害臊,這幾次的實戰經驗,已讓她對陳宴根本起不了什麼害羞的心理,臉皮也格外的厚起來。

  陳宴像是受不了般一把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懷裡,絲毫不容她動彈,隨即稍稍低頭下來,滿目劇烈起伏的凝著她,像在咬牙切齒一般,「你現在就騷成這樣了?外人面前,也能這種舉動?」

  周棠柔和的笑,「司機不敢說什麼,也不敢看。」

  前方司機顫了下脊背,待從震驚呆滯中回神過來後,就急忙顫著手指打開了車子后座的圍擋。

  陳宴視線越發陰沉幾許,狠狠掐住周棠的肩膀,「給我收起你那虛偽狐媚的樣子。」

  周棠不說話。

  陳宴繼續說:「虛偽得有個限度,勾引也得有點自知之明。你很聰明,知道我對你身體是有反應的,只不過周棠,演戲得有點演技,想要獻身的同時,也給我好好收起你那虛假得不能再虛假的笑,調整一下你臉上那成片的諷刺。」

  周棠沒想到陳宴會直白的點出這點,不過也不得不承認,她再怎麼柔柔弱弱,她也的確是演技不怎麼到位,至少動作雖熱情,但溫柔卻不夠,且每次只要注意到陳宴的敏感和陳宴身子的失控,她就會越發的覺得諷刺。

  「多謝陳總點明,那我下次親你的時候,一定提升演技,爭取讓陳總看不出來我在演。」周棠也不反駁什麼,虛心接受。

  陳宴目光越發沉下,沒說話。

  周棠溫順的窩在他懷裡沉默了一會兒,待半晌後,她才稍稍掙脫了陳宴臂膀的鉗制,抬手環上了陳宴的脖子,再度以一種親昵而又撒嬌的方式:「陳總,你看我這麼聽你話,這麼順從,是不是該有點什麼獎勵?」

  陳宴根本沒將她這話放於眼裡,全然無視。

  周棠也不氣,繼續溫柔的說:「我明天想請個假。羅伯特醫生不是明天要去看我爸嗎,我想去全程陪著,看我爸這種情況治癒的可能有多大。」

  陳宴仍沒說話。

  周棠抬頭吻吻他,這次的動作真的是格外的溫柔,連帶望著他的眼睛都卷著幾許期待。

  陳宴轉眸迎上周棠的眼,在周棠正要再接再厲的勸說時,陳宴突然難得的應了話,「可以。」

  周棠眼底瞬間有光亮在層層炸開,璀璨至極,「多謝。」

  陳宴深眼凝著她的瞳孔,神色起伏,待周棠尾音落下,他突然低頭下去,像是被周棠眼裡的璀璨所蠱惑,朝周棠唇瓣吻了上去。

  相比於往日的疾風驟雨,他這次的吻也多了些溫柔。

  周棠軟在他懷裡沒動,想了想,也主動迎上了他的唇,也在這剎那裡,她察覺到陳宴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卻是兩秒後,他一把扣穩了她的肩膀,落下的吻也再度變得有些失控。

  周棠熱烈的回應著,沒帶什麼感情,只是動作單純的熱烈。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交吻。

  周棠也覺得這樣似乎也沒什麼太大的難以接受,至少被陳宴一個人強迫著親要好點,也至少她主動配合了,也不至於有先前那些似要被強迫般的屈辱心理。

  她發覺她現在真的是越來越豁得開了,也越來越沒有底線了,她甚至可以在車上和陳宴這樣的纏纏繞繞。

  不久,兩個人都已吻得呼吸急迫,待周棠以為陳宴極有可能進行下一步時,陳宴卻突然停了動作,將她死死抱在懷裡。

  他的力道極大,雙臂像要將她的身子給折斷。

  周棠眉頭也稍稍皺了起來,啞著嗓子說:「陳總這是怎麼了?」

  陳宴垂頭,起伏而又深邃的目光落定在周棠臉上,突然問:「如果當初高考後我沒拒絕你,你會怎樣?」

  周棠猝不及防一怔,沒料到陳宴會突然問這個。

  只是高中的事早已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現在追究起來似乎沒什麼意義,且在她眼裡,陳宴應該也不會有那個心情再去回憶高中的事,因為他覺得高中時她追他的那段經歷是他人生中的污點。

  周棠摸不清陳宴這會兒的心思,只說:「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也沒有其它什麼可能會發生。」

  說著,抬眼朝他輕輕的笑,「就比如,難道陳總當時會真的接受我的表白?」

  「不會。」

  那不就得了。

  周棠覺得陳宴這會兒完全是在莫名其妙,且他的這些話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的沒有意義。

  也不知他和她明明在親吻熱烈得快要失控時,他腦袋裡怎麼會突然想起這些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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