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長樂,曲水兩個詩會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水調歌頭一出。
兩個詩會的人皆震驚。
在長樂詩會。
一首水調歌頭剛讀完,下方的眾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這是五言詩?還是七言詩?」
「這首詩好是好,但是有些不對勁呀。它的字數,對仗都有問題呀。」
「能寫出這樣詩的人,一定不會是普通人。我猜測是一個強大高手,具有上天入地,毀天滅地之能。」
「沒錯,竟然寫涉及天道的內容,定然是高人。」
無論是詩人還是觀眾,都看出了這首詩的妙處。
但是和現在的主流詩歌相比,它又顯得十分的不同。
這首詩。
已經開創了一種船新的詩歌流派。
但是這首詩的作者,真的能配得上詩仙的名號嗎?
所有人都看向李白。
在這裡。
只有李白一人,有資格評價這首詩。
在眾目睽睽中。
李白接過寫有水調歌頭的宣紙,也不禁驚嘆:「此人的詩歌天賦,不在我之下。」
「除了詩仙之外,誰也寫不出這樣的詩。」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中閃爍著炙熱。
下方眾人皆驚。
連青蓮劍仙也承認。
這一首詩歌,稱得上詩仙的名號。
難道說。
在王者大陸上。
真的要誕生第二個詩仙了?
「這首詩的作者是誰?」
「他又在何處?」
李白拿著手裡的詩歌,像是拿著一件從未見過的珍寶一般。
小心翼翼。
目不轉睛。
唯恐一轉頭,這首詩就會消失。
說書人愣了一下,被一旁的人踢了一腳之後,這才反應過來。
堂堂詩仙竟然向他發問了。
「詩仙大人。」
「小人也只是遠遠地看到那人坐的重天墊飛上高空,至少達到了上百米。」
「據說,做出這首詩的人,是一個女子。」
說書人急忙書。
作為一個長安城的說書人,能有有機會和詩仙李白直接對話,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就算是這件事情過去之後。
他也能把這件事情寫到書里。
說給所有人聽。
在高台上。
李白聽說這首詩的作者是一個女子,瞬間愣住了。
他看了看明世隱,突然想起了他來這裡的理由。
是為了尋找千古絕唱。
沒錯。
這就是千古絕唱。
只不過,千古絕唱沒有出現在長樂詩會,反而出現在了曲水詩會。
李白看了一眼明世隱。
只見後者的臉已經變成了黑色。
「明世隱,這首詩的作者,就是你說的小侍女?」
「你果然沒有騙我,哈哈哈哈。」
李白笑著說。
他突然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寶劍。
徑直走出長樂坊。
「首領,就這樣讓他走了?」裴擒虎兇狠的說。
長樂坊,長樂詩會。
是他堯天組織的地盤。
在這裡,是虎也得臥著,是龍也得盤著。
豈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讓他走吧。」
「他之所以來到這裡,就是為了千古絕唱,現在他得到了。」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千古絕唱,沒有出現在長樂詩會,反而出現在了曲水詩會。」
明世隱像是瞬間老了十歲一般。
臉上的光彩瞬間消失了。
「但是他李白也太囂張了……」裴擒虎還要說,卻被明世隱打斷了。
明世隱:「你打不過他的。」
裴擒虎:「……」
就這麼真實嗎?
太打擊虎了。
「阿離和玉環呢?」
「不是說讓她們在長樂詩會彈奏樂曲和舞蹈嗎?」明世隱疑惑地問。
在長樂詩會舉辦之前。
他就跟兩個少女說過,讓兩人在長樂詩會獻舞,獻樂。
但是直到長樂詩會快結束,他都沒有見到兩個人的影子。
「首領,她們……」裴擒虎欲言又止。
顯然,他是知道的。
「別廢話,快說……」明世隱生氣的說。
現在詩仙李白走了。
魯班大師也走了,就算是有他本人鎮守,也不可能支撐得起長樂詩會。
他沒有想到。
這才剛開始,就已經是長樂詩會的終結。
「她們…….好像是跑去曲水詩會去了。」
「好像是……」
裴擒虎唯唯諾諾的說。
他不敢違抗首領的命令,也不敢招惹那兩個少女。
作為老虎,實在是太難了。
憋屈。
明世隱一聽,勃然大怒。
在長樂詩會最艱難的時候,她們竟然去了敵對的詩會,太過分了。
想著想著。
明世隱忍無可忍,起身就要離開。
「首領,你這是去哪裡?」裴擒虎不解。
李白走了。
魯班大師走了。
現在明世隱再走,長樂詩會恐怕就要散了。
「我去曲水詩會看看,把她們兩個抓回來。」明世隱怒氣沖沖的說。
他倒要看看。
是哪一個詩人,竟然能創作出水調歌頭這樣的詩歌。
破壞了他費盡心血舉辦的長樂詩會。
……
曲水詩會。
此刻。
上官婉兒張著嚶嚶小口,坐在上百米的重天墊上。
看著下方的曲水詩會,臉上寫滿了恐懼。
誰都不會想到。
作為一個飛檐走壁的刺客,女帝身邊重要的密探。
上官婉兒竟然恐高。
在下方。
觀眾們的歡呼聲一刻都沒有停歇。
其他詩人坐在自己的重天墊上,有的升到了三兩米,有的升到了三二十米。
但是所有詩人都一樣。
必須仰著腦袋,才能看到上官婉兒高高在上的影子。
這一刻。
上官婉兒就像是神明一般,坐在所有人無法企及的高空。
「是一百米。」
「在曲水詩會的歷史上,第一個百米重天墊誕生了。」
「我司空震正式宣布,你,就是新誕生的詩仙。」
司空震和狄仁傑確定之後,大聲說。
他們沒有想到。
能作出這樣詩歌的人,競然是上官婉兒,是陛**邊的一個密探。
司空震說完。
下方的所有觀眾更加瘋狂了。
他們雖然不知道上官婉兒的名字,但是瘋狂的呼喊著詩仙。
很多坐在重天墊上的詩人,也受到這股情緒的感染。
一起呼喊。
「停停停,讓我們聽一聽新晉詩仙的想法。」
「讓她說一下,是怎麼樣打破常規,寫出這首創新性的詩作。」
司空震大聲說。
下對方的觀眾,詩會的詩人聞言,都停止了喧譁。
所有人都看著坐在百米高空的上官婉兒。
在重天墊上。
上官婉兒迷惑的看著所有人。
直到現在她都搞不明白,陳鑫的這首詩,難道不是瞎寫的嗎?
「這首詩,不是我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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