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棍覺得江原簡直是在說笑。
雖然它已經是詭了,但是也知道,小薇有多麼的恐怖。
但凡自己從牆壁里出去,估計直接會被撕的稀巴爛。
「它的世界裡,是沒有時間觀念的,只要它存在,就始終是死亡的那一刻的心情。」
「如果它真的能從那一天解脫,就不會依舊是個厲詭了。「
「你找它交易,只能是死路一條。」
江原卻不以為然。
「只要有良心,就會有弱點。」
江哥,你認真的嗎?
不能有女生的特殊待遇啊,你削青皮詭大哥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
哎呀,能一樣嗎?小薇是受害者,你青皮哥該死的
好奇江哥有什麼辦法
感覺這個女詭不好弄,因為它掛在上面,怎麼弄的到?
對啊,這次可沒有嫂子幫忙誒
江原對著直播間道:「兄弟們,我要找小薇的家人,誰能幫我聯繫上,重金酬謝!」
「家裡女兒失蹤時19歲,是在峽州這邊地質探測失蹤的,有文化。」
「按理說,這種人家應該有在找。」
峽州督察局:江哥!稍等!我們不要錢,幫你檢索一下失蹤人口,愛你~
樓上你特麼忘記切號了?
臥槽,你皮下是迷妹嗎?你知不知道你用的官方號在看直播?
這小子竟然還有粉絲燈牌,用官方號給主播氪金啊?
你是有東西的
打工人翻車實錄
我剛想著要發財了,你竟然用職務之便阻攔我的發財路,我要舉報你
江原看彈幕,看的是哭笑不得。
而此時此刻,下周督察局。
林玉急匆匆的拿著手機衝進了辦公室,這個點,還有人在加班呢。
「姐,趕緊給我權限,我要檢索一個失蹤的人出來。」
「很急!」
「啊?」肖莉很疑惑,卻沒有照做,而是質疑,「怎麼了?你不是在利用職務之便,做壞事吧?」
「我告訴你,像是那些違規的事情,可是不能做啊。」
「哎呀,不是啦,局長不是讓我加夜班看江原的直播嗎?我今晚上在看著呢,他要找人。」
「你也知道的,咱們現在能配合他的就要全力配合,這是局長說的啊。」
林玉嘟嘴,「難道這麼晚了,還要打電話給局長問權限嗎?」
肖莉一聽,倒也是有道理的,「也是,那你趕緊幫他找人,他應該待不了很久了吧?再待下去,咱們這裡的名聲都要臭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開了系統,「你是不知道,我小姑子一家都要搬家了,說是咱們峽州風水不好,怕影響孩子的發展……」
「唉,我都燒香拜佛,只求這個江原趕緊直播完,離開這裡。」
「聽說那花田村,一個村子幾百號人,也是有百戶左右的,現在有點錢的,都要搬出來了,都怕鬧詭死了。」
林玉一邊檢索,一邊附和,「這擱誰不怕啊?」
「你不知道,江哥他剛開始,說是要破除迷信,讓花田村的村民們不用再提心弔膽,被這些迷信的故事所嚇到。」
「結果現在倒是好,目的確實是達到了,就是過程有點直白。」
「花田村的人都搬走了,沒有一個村民了,當然就不用害怕了啊!」
半個小時之後。
林玉拿手機撥通了許松青的電話號碼,其實,心中是相當的忐忑的。
「嘟」
「嘟」
「嘟」
林玉心中緊張忐忑的不行,咬緊了唇瓣,和肖莉對視了一眼,都是不確定。
這信息,已經很多年了。
那麼多年,社會都已經日新月異,當年都是用有線電話,現在卻已經都是用手機了。
再加上人家如果搬家,也就沒有這個電話號碼了。
那邊寂靜了一瞬間,很快,就是急切的聲音,
「餵?」
「我是許小薇的母親,你好,有我們小薇的信息了是嗎?」
林玉一愣,「啊……你好,我以為打不通,這裡是峽州督察局……」
「我知道我知道,這個電話,只有你們那邊留了號碼,我們一直保留著這個電話,即便是現在已經搬家了,還是保存著號碼,就是心裡有一絲絲的希望……」
「這麼晚打電話過來,我以為是幻聽,也以為是做夢。」
「我的女兒,找到了是嗎?她……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
許小薇的母親語氣雖然竭力平靜,但是依舊透露出一絲絲的迫切。
太多太多年了。
時間能夠磨平一切的傷痕,包括失去親人,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格外的希望,能夠有一個答案。
不管是死是活,都要知道,她在哪裡,她為什麼會失蹤……
「我沒辦法跟你說,這樣,你手機上有抖斗嗎?你搜索江原的直播間,他知道你女兒的下落。」
「是他在找你們,因為他遇到了你的女兒……雖然,不是活著的。」
林玉有些於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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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靜悄悄的,諾大的客廳里,裝潢的很好,但是卻很冷清。
房子很大,卻沒有什麼人氣兒。
已經年邁的女人,頭髮花白,穿著睡衣站在電話旁邊,一隻手扶著桌子,似乎有些站不穩了。
莫琳並沒有太過於因為悲愴而失去理智,而是轉頭看著,已經醒來走出來的丈夫許松青。
她把事情說了。
許松青嘆了口氣,「有可能是詐騙,但是,我願意相信每一個機會。按照她說的辦吧……」
許松青並不會是很會使用智慧型手機,加上平時公司諾大,雖然已經年邁,依舊是忙于越做越大的生意,哪裡有時間去玩手機?
兩口子按照林玉說的,把抖斗下載好了,又進入了江原的直播間。
點進去,只見到黑乎乎一片。
許松青打字。
許松青:你好,我是許小薇的父親,請問你在哪裡遇到了我的女兒?
直播間視角動了動。
有一個男聲響起,「叔叔你好,請問你身體狀況怎麼樣?你年紀多大了?如果受到刺激,家裡離醫院近不近?」
「主要是這邊的情形還比較有衝擊力,我怕你受不了。」
許松青嘆了口氣,對妻子道:「衝擊?什麼能比這麼多年來的失望,更加痛苦呢?」
「就算是死了,也只是剩下了白骨一具,我早就設想過無數次這樣的結局了。」
莫琳眼眶發紅,「我也知道,女兒已經死了。」
「但是我們好歹,把她的屍骨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