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做,不是成心給我老朋友家丟臉麼?說起來也不好聽,這人活一張臉,佛爭一炷香的,姑娘嫁個『三支手』,讓他娘家以後在道上咋混啊!」張瀟在那裡搖頭晃腦、裝模作樣的,一付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樣子,讓洛塵恨呀直痒痒,又實在搞不懂他這唱的是哪一齣戲。
「前輩說笑了,晚輩前天得蒙破費款待,甚感榮幸,這不還在想著,哪天找個機會,前去拜訪拜訪你老呢。」洛塵耐著性子道。
「哈哈,不必了不必了,我哪承受得起啊,才請你喝頓早茶,就遺失了我珍愛的古玩,再去拜訪,還不得把我的老命都給摸了去!」張瀟連聲推辭道。
「這個,小子就不懂了,就不知前輩說的是咋回事情啊?」洛塵問道。
「哈哈,明人不做暗事,我看你也是個男子漢,怎麼自己做下的事,一轉眼就不敢承認了呢?年輕人,這樣可不好!」張瀟一付關心、愛護、提攜後輩的得道高人模樣:「這年輕人嘛,因為年輕,他就會有個犯渾的時候,偶爾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也不是多麼了不起的事兒,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但犯了錯誤,還不自省,就是大大的不對了。」
「前輩說笑了,晚輩糊塗,還望前輩解說一二!」洛塵悶著一口氣,咬牙切齒的道。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他也終於大體上看清了這老小子的真面目,典型的封建老古董,成天盡幹些栽贓陷害的活計,就不知究竟他們要幹什麼?仔細回想了一下與他的結識經歷,好像也沒發生過什麼異樣的事吧。
「張道長說得還不明白麼?人家請你喝早茶,你小子不領人情也吧了,還順手偷了人家的東西,轉頭就賣錢來我肖家提親了,你不嫌丟臉,我肖家還嫌丟臉呢?要是讓我妹妹知道了,不知道心裡有多精彩呢?看她還有沒有臉在哪兒鬧騰,什麼以死相逼,兩年不圓房了!看到時還有什麼臉鬧!連看人都看不准,她真是活該!」見洛塵實在不上道,肖勁在一邊咬牙費勁的「解釋」道。
「哈哈,我本不想說的,畢竟,年輕人嘛,是要給點時間和空間給他自省的,但看樣子有些人干慣了某些事,總想著吃干抹盡,翻臉不認了,這不好,真的很不好,看來,只有我稍稍提醒一二,免得你連自己做過什麼都給忘了。」張瀟一付難為情的樣了道:「話說那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樣,帶著我祖傳的碧玉羅煙壺到『聚賢莊』去品早茶,當我在三樓正品得入神的時候,這小子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一個勁的和我攀談,說什麼自己剛從天南省過來出差,人生地不熟的,還要去拜訪什麼父親的故交好友,一時不知該送點什麼禮物才合適之類的,我看他人實在,而且初來乍到,便信了他,不僅給他出了主意,還給他留下了名片,希望有事幫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