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一群追隨者那諂媚的樣子,白冰冰只是擺了擺手,對著身邊的眾人說道:「下周的事情,下周再說吧,咱們還有不少時間呢。」
白冰冰的欲拒還迎,讓這一群追隨者們頓時更加激動了。
看著身邊這一群男生激動的模樣,白冰冰撇了撇嘴,心中不由得想道:「唉,我的真命天子,到底什麼時候會出現在我的面前呢?」
……
幾天後,在臥牛村,夏長江的院子當中。
「爺爺,我要去京城一趟,您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就當作旅遊了啊?」夏傑對著夏長江詢問道。
畢竟時間已經接近年關,按照傳統習俗的話,都是要待在家裡,和家人團聚的。若是想要出門遊玩的話,這段時間算是比較合適的。
「京城?我沒多大興趣了,若是在以前,我估計還有不小的興趣,可是現在,我只想早點兒將改良版本的木牛流馬簡化流程,然後投入量產,在我還有精力的年紀,能夠好好為咱們華夏山村的振興,做點兒貢獻。」夏長江對著夏傑回應道。
見到夏長江的如此回應,夏傑也沒有在強求,收拾好了東西,將家中的一切準備好之後,便打算前往京城。
經過一段時間的舟車勞頓,夏傑來到了京城。曲雲霄也早已經在機場等候多時,當見到夏傑的那一刻起,立刻開始了熱情的接待。
「夏教授,沒想到您真的抽空來了一趟京城,實在是太給面子了啊!」曲雲霄對著夏傑讚嘆道。
要知道,以夏傑現在的技術水平來說,只要他願意,一天賺個三四千萬,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以他的手藝,所做出來的任何作品,都是有價無市的。
可是,此刻的夏傑,居然真的賞臉來到了京城,曲雲霄頓時以最高規格的接待,來迎接這一位來自臥牛村的手藝大師。
在曲雲霄看來,若是沒有夏傑的話,華夏的傳統手藝,想要達到今天這樣頂峰的盛況,還需要過個幾十年,甚至幾百年都有可能!
然而,夏傑的出現,猶如一道划過夜空的流行一樣,一下子將籠罩在傳統文化、傳統手藝行業上的黑夜照的璀璨無比,讓從業者們看到了新的希望。
所以,在曲雲霄的心中,此刻夏傑的地位,早已經到了一個無人可以動搖的程度。能夠親自接待夏傑,對於他而言早已經不是任務,而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幸。
「曲院長,您實在是太客氣了。我就是一個山村手藝人,您沒必要如此大排場的接待我。」夏傑對著曲雲霄回應道。
在夏傑看來,曲雲霄的排場確實有些大了,光是自己此刻坐著的商務車,背靠著的航空座椅,都有著上百萬的價值。
「哈哈,夏教授,您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山村手藝人,您為了咱們京城文化博物館,為了咱們華夏傳統文化、傳統手工藝所做出的傑出貢獻,值得我們用這種方式來尊敬您。」曲雲霄對著夏傑回應道:「在去京城大學之前,就由我來給您安排行程吧。」
見到曲雲霄如此的熱情,夏傑也不好拒絕,答應了下來。
……
白冰冰走在回家的路上,路過了京城最大的五星級酒店。
當看到了好幾輛商務車停在酒店門口的時候,白冰冰好奇的瞥了一眼,想要看一看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排場。
當看到一群人簇擁著夏傑下車的時候,白冰冰頓時傻了眼。
乾淨利落的短髮,小麥色的肌膚,以及那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以及眉宇之間所散發的浩然正氣,讓這一位還在京城大學念書的女孩,第一次有了心跳加速的感覺。
要知道,白冰冰因為肌膚雪白,在人群之中總是最顯眼的那一個,因此從小到大,她也一直享受著這樣特別的待遇,從來就沒有因為某一個男生,而產生心跳加速的感覺。
現在,看著從商務車上走下來的夏傑,此刻的白冰冰,頓時明白了別人是怎麼看著自己的:那種小鹿在心中不斷撞來撞去的感受,確實讓人感受到了屬於這一個年紀的心動感覺。
而且,看著夏傑的樣貌,應該只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紀。
僅僅只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紀,就能夠擁有如此排場!應該是那一個大戶人家的貴公子吧?
可是,看著那夏傑那平易近人的神態,卻一點兒都不像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真的就像是一個鄰家學長似的,乾淨而又純粹,不帶著任何一點兒銅臭味。
正在白冰冰還沉浸在對於夏傑身份猜測的時候,夏傑已經走進了酒店當中,留給她的,只是一個挺拔的背影。
「真可惜,看來我要好好調查調查,這一位帥哥究竟是誰才行。」白冰冰心想,剛想要打電話,讓自己的追求者們調查一下,卻碰上了正朝著酒店這裡走來的金燦毅。
「小白,你在這兒幹什麼呢?」金燦毅對著白冰冰詢問道。
因為歷史學院的學生並不是很多,身為院長的金燦毅,自然是認得每一個學生的。
況且,像是白冰冰這樣外貌條件如此出色的女孩子,即便金燦毅是一根木頭,想來也會記得白冰冰的名字。
「啊?是金老師啊,我……我正回家呢。」白冰冰的思緒突然被打斷了,此刻說話有些支支吾吾。
「嗯,早點兒回家吧,明天好好準備準備,夏教授成為我們京城大學的名譽教授,已經有半年的時間了,這才是第一次來咱們學校上課,機不可失啊。」金燦毅對著白冰冰說道。
「啊,哦……我明天有事情,恐怕……」白冰冰對著金燦毅說道,看來是想找個藉口,不打算上夏傑的課。
然而,金燦毅沒有等她說完,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行了,夏教授剛到,我現在得上去告訴他一些授課需要注意的地方,你也早點兒回去吧。」
金燦毅說完之後,便不再理會白冰冰,徑直朝著酒店走去。
「剛到?難道說……」聽著金燦毅的話,白冰冰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什麼。
「剛剛上去的那一個人,就是大家說的山野村夫?」白冰冰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通過對於金燦毅的了解,知道金老師就是一個十足的書呆子,是不可能會說謊的,也沒有必要對自己一個學生說謊。
這麼說,剛剛上去的那一個帥哥,很有可能就是夏傑咯?
想到這裡,白冰冰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亂了,從未有過的慌亂思緒,出現在這一位少女的腦海之中,久久沒有辦法揮去。
……
酒店的包廂之中,夏傑、金燦毅和曲雲霄坐在一起吃飯。
「夏教授,之前去到臥牛村,都是品嘗您的手藝,今天這些菜是我點的,還請您也嘗一嘗咱們京城的菜餚,不過相對於您的手藝來說,估計差了不少火候,還請您海涵。」曲雲霄對著夏傑說道。
「曲館長太過客氣了,能夠來到京城做客,也算是我的榮幸。」夏傑對著曲雲霄回應道,隨後便直接切入了正題,看向了身邊的金燦毅:「金老師,我可按照您說的,什麼都沒準備啊,到時候上課的時候,您可要抽個時間,幫我兜底才行。」
「夏教授,您就別為難我了,我的學識和您的學識相比較,簡直就像是一汪泉水和汪洋大海的區別,我可一點兒都沒辦法幫您兜底。」金燦毅對著夏傑回應道。
在金燦毅看來,以夏傑的學識來說的話,別說是在京城大學的課堂,就算是在一群研究生、博士的面前,也都足以輕鬆應對。
「我畢竟沒有當過老師,對於教書育人這種神聖的事情,還是需要聽一聽您的意見才對。」夏傑謙虛的說道。
三個人聊了一會兒,吃完了晚飯之後,夏傑便回到了房間休息去了。
……
終於來到了夏傑即將開始上課的時間點。
當前邊一節課的下課鐘聲響起時,不少看過了夏傑直播的學生們,紛紛跑到了那一個即將上課的教室里等候著,想要占領一個距離夏傑近一些的位置。
不僅如此,就連外校的學生,也都寧願蹺了本校的課,來到夏傑即將開始上課的這一個教室里等候著,想要看一看這一位聞名全世界的手藝大師真人。
就連京城大學門口的門衛,也不得不攔截這一群狂熱的學生們,否則即便是面積不小的京城大學,也容納不下如此之多的學生。
很快,夏傑即將上課的教室,便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
在這人山人海之中,有一個小圈子十分引人注目,仔細一看,居然是白冰冰和他的追隨者們。
這一群白冰冰的追隨者,甘願用自己的身軀,將她圍住,讓她有一個舒適的聽課環境。
「小白,咱們不是說要翹課麼?怎麼還是來到了這個課堂啊。」
「我去,來看這山野村夫的人,居然這麼多麼?就算是咱們華夏院士級別的人物來咱們學校授課,也沒有看到大家如此熱情啊。」
「我的老天爺,這簡直比節假日的長城人還多,我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有在京城見過這麼多的人。」
「確實,和早晚高峰的地鐵,也又得一拼了。保安都不攔一下的麼?我甚至都看到了外校的學生們,拉起橫幅,『京城電影學院歡迎夏傑老師來京!』,這麼誇張的嗎?」
對於追隨者們的討論,白冰冰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反正蹺課是一件不太符合校規的事情,況且這堂課本身就是咱們專業的課程,我們作為學生,應該好好上課的。」
當金燦毅看到了如此盛大的場景之後,也十分的詫異。
在他從開始當教授以來的授課生涯之中,從來沒有見到過,有著如此之多的學生,願意來到歷史學院的課堂上聽課的。
在他們看來,歷史學院的課程很無聊,對於未來工作的幫助也不大。
然而,當看到面前這一個場景的時候,金燦毅嘆了一口氣。
原來,不是歷史學院的課程無聊,是他的魅力還不夠大啊。
「呃,金老師,這就是您說的學生們都不怎麼願意上的,周末前的最後一堂課麼?」夏傑對著金燦毅詢問道。
「哈哈……夏教授,您的魅力太大了,讓原本不願意上課的學生們,也都紛紛跑了過來。」金燦毅對著夏傑回應道,對此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雖然教室被圍的水泄不通,但是夏傑和金燦毅經過努力,還是在上課之前,進入了教室裡邊。
當夏傑走上講台的時候,在場的學生們自發的鼓掌起來,如同雷鳴一般的掌聲,讓此刻的教室似乎都開始晃動起來。關於夏傑真人的討論聲,更是不絕於耳。
「沒白來啊!我擠出了一身汗,看來是很值得的,傑哥的真人,果然比屏幕裡邊要帥上不少!我感覺心裡有小鹿在撞!」
「確實,手藝傑的真人更加有氣質了。之前隔著屏幕沒有感受到的氣場,現在見到真人之後,一下子就感受到了。」
「果然是在臥牛村那秀麗的風景當中生活的好處,傑哥整個人的氣質、神態都好像是一個神仙一般,那種輕鬆寫意的感覺,以及超凡脫俗的氣質,真是讓人見到一眼之後,就永遠不會忘記的那種。」
「我本來以為,小傑哥哥直播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會開一些美顏的。可沒想到見到真人之後,不僅僅沒有翻車,甚至比屏幕里見到的還要帥氣!」
「不說傑哥那能夠征服世界的手藝,光是靠著這麼一張帥氣的臉,在這個看臉的社會裡邊,他就一定會成為明星!」
「呵呵,明星那種庸俗的氣質,那裡比得上傑哥這種在山村之中隱居,所擁有的神仙氣質呢?這種由內而外散發的脫俗氣質,根本不是那種俗氣的明星能夠比擬的!」
而當白冰冰看著講台上的人,正是自己那一天在酒店前邊見到的人時,整個人都像是被抽離了魂魄似的,呆呆的望著講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