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你聽我解釋!呸!(求月票)

  王寶知道,他大哥是想用李振元那個婆姨的性命,來威脅對方。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因為李振元跟了他五六年,大大小小幹了不少單子,絕大部分的錢,全都花給了這個小妖精,足以證明這婆姨在前者的心中的地位有多麼重要。

  「知道大哥什麼意思麼?」

  王寶斜著眼神,冷冷地問向身旁穿著黑大衣的小弟。

  「知道,知道。」

  小弟點頭哈腰地答應著。

  「知道還他媽不趕快去辦?!」

  王寶看到小弟還愣在那裡,瞪著眼睛就要揮手。

  小弟下意識躲避,驚慌道:「二哥,我……我還有個事兒沒說!」

  「快說!」

  「好!是這樣,王奎在這個直播里說過,阿爾泰山上還有另外一伙人,是踩著烏雅汗的痕跡乾的,事後也借著烏雅汗的路子跑掉了,不知道元子哥被抓,會不會跟這幫人有關係?」

  「還有一幫人?」

  王寶聽到這句話,挑起一邊的眉毛上揚,扭頭看著王慶,「哥,外蒙這段時間還有別人動手麼?」

  王慶眯著眼睛,搖了搖頭,「這事兒得細查才能知道!」

  「阿囊四給,不管是誰在背後點炮,讓老子抓住,通通都得死!」

  說這句話都時候,王寶攥緊了拳頭,他那粗圓的胳膊,立刻隆起一層肌肉的溝壑,證明他並非光是虛胖,而是真正實打實的壯!

  翌日。

  王奎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什麼濕潤的東西,一直在自己的臉上,蹭來蹭去,竟然還有些舒服,不一會兒,又好像轉移到了下面。

  「呃……」

  迷迷糊糊,他睜開眼睛,看到身旁有一隻一米多長,灰白色的小肥象,長著一對兒粉紅色的小象牙,正伸著鼻子,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是你啊……」

  王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忽然停住。

  不對!

  小象在我床邊,那我下面是誰?

  他低頭一看,發現被子下面鼓起了一個巨大的大包,明顯是有大傢伙在裡面反反覆覆鼓弄著,「噝!」

  驀地,王奎感覺到大腿根有什麼銳利的東西扎了他一下,偵察系武警卡令他他本能地迅速地夾緊雙腿,同時右膝蓋窩壓住了左腳腳背,用力一勒!

  柔術!

  三角鎖!

  「嗚嗚!汪!」

  頓時,被子裡便傳來了一陣狗叫聲。

  王奎掀開被子一看,赫然是大腚、拔都、老黑三隻狗子!

  此刻,三隻狗的狗頭被他牢牢地用三角鎖,固定在了一起,像極了生化危機中的地獄三頭犬。

  「好傢夥,你仨兒在我被窩裡鬥地主呢啊!」

  咣!咣!咣!

  王奎一狗頭,彈了一個脆亮的腦瓜崩。

  面對一般人,也許這三個傢伙早就發狠了,但主人什麼手段,它們可是非常清楚,刀疤臉腦袋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明,頓時嚇得眯著眼睛,不敢抬頭。

  在中間的拔都更是將頭深深地埋入了他的襠中。

  「噝!」

  拔都的腦瓜子細長又尖,再加上早晨本就敏感的王奎,被它這麼一頂,啪!

  他毫不猶豫,又拍了拔都一腦瓜子,「還拱!還拱!」

  貼著狗臉,大腚聽到那脆亮的聲音,幸災樂禍地咧著嘴,吐出那條大粉舌頭,來回抖著。

  「笑!我讓你笑!都TM是你帶壞的!」

  啪!啪!

  王奎一連打了大腚兩下。

  大腚立刻縮回舌頭,懵懵地看著王奎,抖了一下耳朵。

  老黑則是在一旁閉上眼睛,顯然是一副「等死」的表情。

  看它老實,王奎並沒有打它,而是抓著床邊小象的鼻子,啪,打了一下,「還有你,我的房門和被子就是你掀起來的吧!」

  大腚它們雖然也能按下門把手打開門,但要想悄無聲息,只有蓋亞跟小象能做到。

  在外蒙累了四五天,好不容易回來喝點酒,睡個懶覺,誰成想還被這三個狗子給偷襲了!

  …………

  方媛:「妙妙,怎麼樣,昨晚戰況如何?(狗頭)」

  東方妙:「什麼戰況啊!你亂說什麼!(炸彈)」

  三樓次臥內。

  東方妙正躺在床上,拿著手機,跟閨蜜方媛聊著天,「我昨晚睡在次臥!」

  方媛:「啊?昨晚那麼好的機會,那傢伙竟然不下手?他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東方妙:「(擦汗)怎麼可能?王奎很正常好吧!他昨晚還在我面前差點兒出糗了!(害羞)」

  方媛:「我就說麼!怎麼可能有男人能抵擋我家妙妙的美麗!不過,當時你就應該主動出擊!你倆都認識半年多了,再拖下去,多巴胺都分泌沒了!」

  東方妙:「他昨晚跟我說,要互相保護,我覺得就夠了!(可愛)」

  放下手機,她自己也忍不住彎起嘴角,笑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準不準,她覺得,王奎,大概,或許,也可能,對自己有好感吧,但東方妙也知道,從最近這幾次與王奎見面來看,他好像正一心一意忙著那件大案,所以並沒有什麼男女心思。

  也許等案子結束,關係就會突飛猛進也說不定。

  自己一定要在這段時間,多幫他!

  想到這裡,東方妙忽然有些口渴,女孩子早晨起來總是會覺得口乾,就在她走出臥室準備下樓拿水的時候。

  不自覺地,她便看向了王奎的主臥房門。

  都已經快9點了。

  這傢伙不會還沒睡醒吧?

  東方妙噗嗤一聲,剛想笑話一下王奎,卻聽到那扇門後面,好像有什麼動靜。

  「王奎?」

  臥室內。

  聽到門外傳來了一句慵懶的叫聲。

  是東方妙!

  王奎才想起了,昨晚因為喝酒喝到太晚,他便讓東方妙留在自己家過夜了,估計是他剛才跟大腚它們鬧得動靜太大,讓這女人聽到了。

  「等……等一下!我馬上出來!」

  王奎趕忙喊了一聲。

  他現在這動作,可不能讓東方妙看到,大腿夾著三隻狗,一手抓著象鼻子,這要是讓東方妙看到了,沒準兒還以為他是變態呢!

  於是。

  他果斷鬆開三角鎖,一腳踹開了大腚它們,鯉魚打挺,翻身下床,來到門邊,打開了臥室門。

  門口。

  東方妙只穿一件灰色的的寬鬆大T恤,因為昨晚是臨時住在這兒的,她沒有備用的衣服可換,就隨便穿了一件王奎的衣服。

  這件衣服對於一般女生來說,會非常大,畢竟王奎的體型擺在這裡。

  但對於身材高挑的東方妙來說,卻只能堪堪蓋過下臀,兩條白嫩,帶著一絲肉感的無敵長腿,頎長水潤,慵懶地交叉著,散發著無窮的誘惑力。

  「我剛才在教訓大腚它們,這幾個傢伙扭開房門偷襲我……」王奎將視線錯開,看著東方妙的臉。

  早晨沒化妝的她,更顯清純,因為睡了一晚的關係,髮絲有些凌亂,就像一個鄰家姐姐。

  但東方妙的眼神,卻並沒有跟他對視,而是一直盯著他的……

  下面!

  等等!

  下面?

  王奎急忙低頭,眼珠子噌一下就瞪了起來,只見自己的深灰色短褲中間,赫然有一片濕潤!

  嘩!

  他臉頰頓時燒得火熱刺癢。

  東方妙該不會以為我讓她在門外等等,是因為我在……

  於是,王奎急忙辯解道:「那個……我這個……你別誤會,你聽我解釋,我這個是那個我給……呸呸!是我用三角鎖夾住它們,三角鎖,東方你知道的,就是用腿夾住它們,然後我教訓它們,可能拔都或者大腚流的口水!」

  「你看,我臉上也有,都是它們舔的!」

  為了讓東方妙相信,王奎還摸了一下臉上的口水,可轉念一想,讓一個女人聞這個,未免有些太噁心了,於是伸出的手,被他停在半空中,格外尷尬。

  大腚!

  都怪你!

  王奎現在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不,是拉著大腚幾個一起鑽進地縫,然後再給每隻狗一狗一腳!

  「鵝鵝……」

  本來還有些害羞的東方妙,從未見過王奎還有這麼尷尬,驚慌失措的一面,跟直播任務時,那種血勇狠厲的樣子也差得太多了吧,頓時掩嘴大笑起來。

  但笑了兩聲,她就忍住了

  她也知道男生這時候都很尷尬,於是輕聲道:「好啦,我什麼都沒說,也沒誤會什麼!」

  「呼……那就好。」

  聽到東方妙這麼說,王奎總算鬆了口氣,感覺也沒那麼尷尬了,也對,自己什麼人品,東方也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幹齷蹉的事情呢?

  驀地。

  一股很好聞的淡香撲面而來,東方妙又貼近了一步,清若的雙眼彎成了兩個小月芽,她笑著伸出手,輕輕地在王奎的鼻尖上,颳了一下,小聲道:「不過你剛才辯解的樣子,好可愛!」

  說完。

  東方妙轉身走出房門,「我要下樓拿水,你想喝什麼?」

  「你……啊,水就行!」

  王奎愣愣地站在原地。

  看著東方妙晃動著白花花的長腿,滿滿走到樓梯拐角,消失不見。

  「呼……」

  沒了人,王奎又長舒了一口氣,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歪著頭反問,「我?可愛?」

  旁邊。

  看到主人這個樣子。

  大腚,拔都、老黑。

  三個狗子並排坐在一起,也紛紛歪起了腦袋。

  小象一看大家都在歪頭,也想歪頭,但因為頸部關節沒有犬科靈活,所以它只能搖頭晃腦。

  看到這一幕,王奎想起剛才尷尬至極的事情,瞳孔一縮。

  不好!

  跑!

  大腚瞪著眼珠子,拔腿就想竄出去。

  可沒想到,老奎的反應比這幾隻狗子快了一倍不止,後腳輕輕一伸,就將房門關閉。

  咚!

  大腚一頭撞在了門上,迷迷糊糊,直晃狗頭。

  「呵呵,今天我們五個,只有一個能活著出去!!」

  王奎「惡狠狠」地瞪著它們,唔嗷一聲,直接沖拔都撲了過去。

  「汪汪汪!」

  「嗚嗚!」

  「哞——!」

  ……

  一時間,主臥房內,想起了各種殺狗般地叫聲。

  等東方妙再上來的時候。

  王奎打開房門,一身狗毛,而大腚、拔都、老黑、小象,四個傢伙就像被榨乾了精力,一個個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你又教訓它們啦?」

  東方妙將水遞過來,順便伸手幫王奎將耳邊的棕色狗毛摘了下來,「拔都、老黑它們也是好久沒有見你了,想跟你玩鬧一下,你就放過它們吧!」

  「我知道,沒真打,就是跟他們鬧著玩!」

  王奎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水。

  他怎麼不會不知道拔都、老黑幾小傢伙的意思。

  狗是是人類馴化最久的動物之一,也是最需要陪伴的動物,想想看,從上次北美釣魚王大賽後,他回來就待了兩天,還一直在忙,就沒有怎麼跟狗子們玩,所以它們難免會覺得孤獨。

  而小象別看歲數不小了,但在象群中,它也還是個寶寶,面對父母全家被殺,它現在的依靠,就只有王奎狩獵夥伴這個圈子。

  小白、斷尾花豹、刀疤臉、蓋亞倒還好。

  後者智商高,有獨立意識,前三者基本都是獨居,一時哪怕見不到王奎,也不會急的像狗子那樣得抑鬱症。

  學過點兒寵物知識的都知道。

  寵物故意闖禍、發賤,不是為了氣主人,而是為了引起主人的注意,想讓你多陪陪它而已。

  這對於受過專業訓練的獵狗來說。

  更難。

  因為一方面,它們想表達情感,但另一方面,訓練的本能在束縛著它們的思維,讓它們儘可能不給主人添麻煩。

  估計,這也是拔都跟老黑為什麼叫上大腚一起行動的原因。

  也許是自己跟大腚待在一起的時間最久,它們怕單獨行動嬉鬧,會真的惹怒自己,所以才叫上大腚一起,即使生氣,也因為大腚「共犯」這層關係,而不會真的責罰它們。

  想到這。

  王奎不禁心裡有些酸酸的。

  作為獵人,他的未來,充滿了各種精彩紛呈的刺激挑戰,而作為獵犬,它們的未來,就只有自己。

  「東方,今天我不想出去了,想在家裡好好陪陪這些夥伴們……」王奎蹲下身子,輕輕摸著拔都跟老黑的肚子,一下一下撓抓著。

  「好。」

  東方妙點點頭,也走過來,將手放在他旁邊,一起溫柔地摸著,「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