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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懷啃著根大黃瓜,圍著已經殘破不堪的大棺材轉了兩圈。
「今天,就用你再搞幾套印章,接下來的時間,可就有的忙嘍」
三下五除二將手中的黃瓜啃完。
魚腸短劍飛速從客廳里飄飛出來。
「真是爽,想要什麼東西,只要神念一動,直接到手,這感覺,簡直雙飛了啊。」
握住魚腸短劍,感慨一句:「這老屁精的《煉魂術》,真是不錯」
思索間,手起刀落,漆黑的大棺材,直接又被切下來一大塊。
在經過快速的切割,眼前已經多了幾十個小方塊。
「不錯,這速度真是越發的熟練了,接下來就是雕刻編碼了。」
一通操作之後,已經到了中午。
將所有雕刻好編碼的印章,整齊的擺放好。
抬頭看了一眼兩頭已經沒了棺材板的大棺材,秦懷忍不住搖了搖頭。
喃喃地道:「這都已經三套的量出來了,足足162個小方塊,還剩這麼多,真是」
神識一動,162個小方塊整齊的漂浮起來。
秦懷則是帶著這些小方塊向屋子裡走去。
所有的小方塊整齊的碼在角落裡。
鋪開幾張紙,拿起自己的專用毛筆,一點硃砂,迅速落在紙張紙上。
不多時,已經將地三九和人三九符文寫了數遍。
神識一動,一把剪刀迅速飄到了面前,然後便是三個標註『1-1』的方塊飄到面前。
迅速將前三個符文裁剪下來。
挨個貼在印章下面。
抄起魚腸短劍便開始刻畫印章底部。
如此反覆,直到天黑,也不過是才雕刻了7枚印章。
一連四天,不休不眠。
方才將一百六十二枚印章全部刻畫完成。
「終於是完了」
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地面,秦懷忍不住便是伸了一個懶腰。
隨後又嘟囔著:「真不是人幹的事情,實在是太累了,這不眠不休的」
抬頭看向門外,院子內依然是一片漆黑。
「算了,休息一下吧,腦袋有點暈,已經四天了啊,簡直要命……」
嘟囔一句,回到房間就是倒頭就睡。
趴在狗窩裡的老黑,耳朵動了動,抬頭看了眼秦懷臥室的方向。
然後便快速的趴了下來,剛剛睜開的狗眼又再次閉上。
天光微亮,老黑直接便從狗窩裡跑了出來,原本還貼著老黑的小虎,直接滾到了一邊。
不滿的看了一眼跑出去的老黑,翻了個身,重又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繼續睡。
而老黑則是二話不說,直奔後院。
三黃此時已經站了起來,看了眼逐漸明亮的天空。
脖子一扯,馬上準備開叫。
剛進後院的老黑見此,直接一躍而起。
一蹄子便將三黃摁倒在地,死死地踩住對方的脖子,接著便是一陣低吟:「唔唔唔。」
眼神之中滿是威脅,那意思就是在說:「死雞,別叫,主人剛睡下,吵醒了主人,把你變成地鍋雞。」
三黃滿是驚恐的看著老黑,然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見如此,老黑也放開了踩著雞脖子的蹄子。
轉而看向在樹上趴著的烏鴉。
感受到老黑的目光,烏鴉撲稜稜的就飛了下來。
剛要張嘴,就被老黑一個眼神制止。
老黑低聲叫了幾聲,烏鴉和三小隻皆是點頭。
最後給四個傢伙丟了一個都小心點的眼神,轉身向著前院跑去。
回到狗窩裡,重新趴在了地上,一雙耳朵高高豎起,生怕有什麼東西靠近院子。
秋日中午的太陽,依然熾烈,但是比起夏日的陽光要好上許多。
一直在狗窩裡趴著的小虎,也開始在院子裡跑起圈來。
老黑就像是一個慈祥的老父親一般,雖然身體呆在狗窩裡,但是一雙狗眼卻是時刻緊跟著小虎的身影轉動。
只是沒多久,老黑趴著的身體猛然起身。
一雙狗眼看向院子外面,等了片刻,直接向著外面跑去。
到了院牆跟前,直接便跳了上去。
整條狗站在院牆之上,看著不遠處揚起的煙塵。
順勢就跳了下去,一溜煙向著煙塵的方向趕去。
而遠處揚起煙塵的是一個車隊,為首一輛車的駕駛人頂著一頭黃毛,此刻正跟副駕駛的光頭吹著牛逼。
這倆人不是別人,正是諸葛雲和張乘風,而後面坐著的正是帶著金絲眼鏡的姜宇。
「道爺,老薑,你們說組織里給咱們這麼多種子,這不是為難咱們嗎?」
「這是組織交給咱們的任務,有什麼好說的,到時候問問看不就好了。」張乘風瞥了一眼正在開車的諸葛雲說道。
「不過,我覺得,如果咱們直接說多種點,大概率會被拒絕。」姜宇託了托眼鏡說道。
「那怎麼辦?當時交給咱們種子時候,我就說不要,你倆也不說話。」諸葛雲滿是不耐的說道。
「我們沒有你的背景,可不敢拒絕組織。」張乘風摸了摸自己的大腦門。
「那現在怎麼辦?當初不說清楚,現在做不好,不是更為難。」諸葛雲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有著車神之稱的他,這次開的尤為的穩,那碼錶穩穩地停留在15的指示上面。
「喂,呼叫頭車,呼叫頭車!」
三人正閒聊的時候,對講機里發出了呼叫聲。
「有什麼直接說!」諸葛雲不耐煩的按著對講機說道。
「能不能加速,已經半個多小時了,這速度,騎自行車都比這快啊。」
「你要加速,你直接超,等會引來秦先生的不快,拒絕接收這些東西,你自己想辦法去說。」諸葛雲越發的不耐煩。
心裡更是忍不住罵道:「就知道催!組織里扔出來的世紀大難題還沒有解決,有什麼好催的!這種求大佬辦事,還沒有好處的事情,真是夠操蛋的!」
過了好一會,對講機里才重新又「收到,收到,我感覺這速度挺不錯,剛好聽聽音樂,看看外面的環境,這山清水秀的,真不賴。」
聲音未落,對講機里已經傳來了車載音樂的聲音,只是響了幾秒,便沒了動靜。
「淦!老子都快愁死了,這幫人還有心思聽音樂。」
罵了一聲便將手裡的對講機隨手扔給了副駕駛的張乘風。
「臥槽!你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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