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飛馳而來的青色粘稠不可名狀物,黑衣人全然不懼。【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身形更是動都未動,略顯破爛的衣袖輕掃,那青綠色粘稠不可名狀物直接飛向一邊。
「轟!」
一聲炸響,不遠處的石壁上直接出現一個巨大的深坑。
那威力看上去比當初牛頭羅剎將秦懷打入懸崖石壁的威力還要大上一圈。
「神獸青龍!」
掃飛那道青綠色粘稠的不可名狀物之後,黑衣人淡淡地開口喊道。
「你是什麼人?」
神獸青龍一雙碩大的眼睛滿是警惕地盯著眼前的黑衣人。
「呵呵。」
黑衣人見此,只是一笑,而後從懷裡抓出兩樣東西,直接丟了過去,繼續道「這些,給你。」
神獸青龍只是警惕地看著黑衣人,並沒有關注飛來的東西,因為那兩樣東西根本就沒有什麼威脅。
黑衣人見此,嗤笑一聲,道「呵呵,神獸一脈,何需如此。」
「還有,若是此時動手,以你的狀態,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嗎?」
神獸青龍看著面前逼氣十足的黑衣人,臉上雖是不屑,但是心中依然警惕。
「誠然,本座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這人族之中,出了一位年輕高手,想來只要本座拖住你片刻,他便能感知到你的存在!」
「呵呵,不過一黃口小兒,空有一身本事,卻是只能發揮十之一二,或許連十之一二都沒有。」
「哪怕你是在這拖上兩日,怕是那小子也趕不來。」
聞言神獸青龍心中一驚,不過語氣依然如故地道「那你可知,追你而來的那白衣老頭此時正和那小子在一起。」
「無妨,一手下敗將爾,若不是有意逗弄他一番,此人本就不能尾隨我來到此處。」
說話間,黑衣人語氣之中的不屑一顧,更勝幾分。
「呵呵。」
見黑衣人狂傲至此,神獸青龍也是笑出聲。
「怎麼?」
黑衣人忍不住眉頭微皺。
「本座笑你狂悖傲慢!」
「是嗎?」
聞言黑衣人原本緊皺的眉毛,忍不住一挑,繼續道「這天下,吾自認為鮮有敵手,自有狂悖的資本。」
「是嗎?9星劍修,外加那位年輕高手,你也能無敵於此嗎?」
「9星劍修?」
一時間,黑衣人心中已有了猜測,但仍是有幾分不信。
「沒錯,在你走後,那年輕高手一路來此,幫本座復活,更是讓8星巔峰的劍修,直接提升至9星。」
「呵呵。」
黑衣人冷笑一聲,繼而道「那又如何,不過指尖螻蟻,覆手可滅。」
衣袖向後一背,黑衣人整個人的氣勢陡然拔高。
「你!!!」
神獸青龍陡然驚呼,那碩大的身體竟是開始微微抖動,整條龍都被一種死亡的恐懼所包裹。
「呵呵,如此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吼!」
神獸青龍暴吼一聲,喝道「你很強!那本座今日便用這一身精血,將你留在此處!」
話音未落,神獸青龍的身形竟是陡然暴漲起來,猶如鼓起的氣球隨時就要爆開。
黑衣人更是直接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已經出現在神獸青龍面前。
手掌上下紛飛,不多時神獸青龍膨脹的身體竟是便直接偃旗息鼓,恢復原樣。
而在葬龍谷哨所的檢測站,兩名檢測員看著剛剛開始攀升便直接又恢復正常的數據,齊齊吐出一口氣。
「臥槽!嚇老子一跳,我還以為又要出事了哪!」一人拍了拍胸口道。
「誰說不是吶,最近這葬龍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能量監測圖,都快趕上心電圖了」另一人也是長出一口氣說道。
而此時的葬龍谷深處。
神獸青龍軟趴趴的趴在地上,那模樣,就像是極度興奮之後,抵達了軟綿無力期。
整條龍虛弱無力的說道「未曾想,本座竟是也有如此一日,是殺是剮悉聽尊便。」
說著一雙巨大的眼睛便緩緩閉上,一副任君所為的模樣
「呵呵。」
黑衣人聞言,不由得便是一笑,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神獸青龍說道「殺你?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
神獸青龍疑惑地睜開那碩大的眼睛,看向黑衣人。
「東西,就給你留下了,雖不能讓你重回巔峰,但是笑傲如今人間界應當是無礙。」
「這是?往生花?天鬼本源9星魂珠?」
「不錯!好生利用吧!」
聲音未落,黑衣人竟是直接化作一縷黑霧。
「你到底是何許人也!?」
看著前方的黑霧,神獸青龍爆喝一聲。
只是並沒有換來任何回應。
「毀壞封印,引人類強者前來!到底所圖為何!?」
「神獸青龍!顧好你的本職便好,吾所做,自有吾之意!」
「相柳、九尾齊齊破印而出,有些存在你以為還會遠嗎」
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只是越來越小,直至完全消失不見。
而神獸青龍,則是直接愣在了原地,看著身邊的9星天鬼本源魂珠和那一朵妖艷無比的小紅花。
若是秦懷在此,必然能一眼認出,這小花,正是幹掉那個粘人的小姐姐之後得到的妖艷小紅花。
次日清晨。
金陵城內的一條狹窄的小巷子內。
一幢滿是群租房的民房內,一幫衣著光鮮亮麗的小姐姐,為了趕最早的一班公交車去上班,紛紛起床洗涮。
臉上點綴著精緻的妝容,手中拿著心愛的包包,身上穿著性感的職業裝。
彼此見面,也會微微一笑,溫文爾雅頗有大家閨秀之氣。
全然找不到一絲,昨夜的放浪形骸,更是不見了夜間為炫耀自己找到了良人,而引吭高歌的攀比勁。
不過當所有人快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盡皆會將目光投向那個角落裡的小偏房。
大家都知道,那裡新搬進來了一對雙胞胎姐妹,也是命苦之人,只看相貌和與眾人的格格不入,便能看出這倆姑娘,仍是完璧之身。
只是昨夜,這兩個大姑娘讓整個院子裡的人都為之驚訝。
那一聲聲哀轉幽怨的喊聲,仿似在控訴今夜良人的霸道無理。
一直持續到凌晨四點多鐘,方才消停。
滿院子裡的諸多姐妹,紛紛探頭觀望,或是羨慕,或是嫉妒,但無一人出面制止。
就這樣誰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進入了夢鄉。
哪怕是一夜辛勞,在夢中依然出現了那個曾經多年不見得健碩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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