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屋裡的實際情況,時皓還是無法探知。
穆交很鬱悶,他不喜歡所有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
「等!我就不信她永遠不回來!」
時皓:「主子,三赫山有宵禁令……若是被送下山,收費非常貴......」
他早就打探清楚為什麼三赫山夜間一個人都沒有。
他們一行人三大兩小,那可是五個人的費用。
如今,與將軍府聯繫的地點早已變樣,再無法與將軍府聯繫。
他們現有的銀錢,不知還能堅持多久。
必須省著花!
穆交恨的牙癢「那可是前朝寶藏!」
防止隔牆有耳,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就下山了。
那可是前朝寶藏!
若是今日他不拿走,日後瀟瀟也保不住!
與其讓皇家直接得到寶藏。
還不如讓他拿來借花獻佛,最起碼這樣,也算是將軍府的功勞一件。
「明日再來!」
司瀟瀟沒有讓土地小茶茶來驅趕穆交等人,更不想讓幾隻大野獸攪進來。
雖然兩個孩子對神仙有一些了解,可那兩個畢竟是小孩子。
他們說出去,也不會有大人相信。
可若是要土地公在穆交他們面前現身,那就是另外一種說法了。
至於大野獸它們,司瀟瀟純粹是為了保護那幾頭。
人類都是貪得無厭的,特別是穆交。
這傢伙為達目的,說不定就會把它們給賣了!
司瀟瀟賭不起。
所以這幾頭也不便出現。
至於她本人?更加不方便出現。
她怕被粘上!
司瀟瀟休息夠了,爬起來伸伸胳膊伸伸腿,捎帶著伸了個懶腰。
然後便繼續開始搬黃金!
「哎,這一屋子的黃金,何時才能搬完。好惆悵。」
黃金是真的沉,太沉了!
一小塊就一公斤!
司瀟瀟自從開始搬黃金,手變大了,指尖變禿了,倒槍刺也立了,就連手臂都變粗壯了。
「哎,搬黃金的代價好大。」
本來她是想一點點搬的,奈何老有人來騷擾。
弄的她有危機感。
司瀟瀟總感覺如果不儘快把黃金搬完,就有人搶走!
保險起見,還是搬回公司。
最起碼,可以支撐食堂的運營。
保證她餓不死。
搬累了,就穿越回公司,再穿越到第二峰去串門。
也會去財神廟轉轉。
反正前山那麼多峰,一天轉一個,也能轉十九天。
冷了就立馬穿回小院,吹空調。
徒留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吶喊幾人。
「這個女人!到底去了哪裡!」
穆文印:「應該就在屋子裡。」
任姨娘,我管她在哪裡。她現在凍得腳疼,只想回去。
她是來吃大餐的。
一口美食沒吃到,淨喝西北風了。
早知道這樣,她為啥死皮賴臉的非要跟著來。
弄的她想不來都不行。
任媛媛恨死了司瀟瀟。
住著這麼大的宅子,據說還有滿屋子的黃金。
若這些都是她的,她也一定能弄出美食。
「少將軍,瀟瀟姐怎麼可以這樣?她以前可是一直住在咱們家,吃在咱們家的。如今她發達了,怎的連門都不開,將你拒之門外?」
穆交本就窩火,聽了任媛媛的話不免心中難受。
他的瀟瀟,以前是多麼的依賴他,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瀟瀟變了。
變得想要離開他!
最後甚至連止疼藥都不給他,就直接消失!
「這個女人真是......」
「我們走!」
穆交如今已經可能自己行走。
但防止山中影衛窺探,所以依然假裝雙腿癱瘓,讓時皓背著下山。
這點分量,對如今的時皓來說,就像是,拿著一串香蕉走路。
輕鬆。
次日一早。
任姨娘正想著法子,如何推託上山。
她不想再上去挨凍了。
找了身體不適的理由,但穆交不知道怎麼想的。
還非讓她去不可:「你不去,誰來照顧兩個孩子?」
穆交也是習武之人,對於任姨娘身體狀況,看的很清楚。
就連風寒都沒有。氣色極佳,沒有任何問題。
這明擺著就是想要自己留下來。
穆交怎能允許自己的女人,趁著自己不在的時候亂跑?
「哼,我看你不是身體不適。是心裡長草了!」
任媛媛立刻跪下:「少將軍我沒有。嚶嚶嚶……」
「沒有就穿好衣服上山!別指望凍病了明天留下來!」
好吧,任媛媛的另一條路,被堵死了。
因為她的磨蹭,今日出門的時間耽擱了幾分。
錯過了最早進山的時間。
看著日頭逐漸升起,順著幾人前行的方向,他們看到了烏壓壓的一群人。
時皓拽出一名老香:「老鄉問下前面是怎麼了?」
「你不知道嗎?是皇宮裡來人了!」
「什麼??」時皓嚇了一跳。
「皇宮裡的大官來了!還在散銅錢呢!剛才已經散了兩撥了!」
穆交慶幸今日任姨娘在家裡作妖,耽擱了出門時間。
否則一定會和皇室的人來一個對頭碰撞!
他一個被發配到偏遠之地自省的人,居然每天爬山。
說你是強身健體?誰會信?
「三赫山這是咋了?」
「咋來這麼多人?」
看著穆交幾人談吐不凡,遠處來此上香的人,朝幾人打探消息。
穆交:......
穆交此時一句話不敢說。他要趕緊離去!
決不能被朝廷的人發現,他在這裡優哉游哉的樣子。
拽著幾人,速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