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吒真君被同門師弟發現救起。
「這是哪裡?」
「金吒師兄,這是後山。」
「師尊呢?」
「師尊他老人家還在閉關修煉。您暈倒了,我們就把您抬回來了。」
「不,我要讓師尊在出關的第一時間就看到我!」
「......您這是不要命了嗎?」金吒師兄一向是我們門派眾弟子的代表。
「這樣的命不要也罷!」
......
師兄這是一時之間還難以接受自己被貶為凡人的事實。
「師兄莫要著急。一切待師尊出關。定會為你做主!你還是先得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金吒:「我是你師兄, 你是我師弟!我不需要你來教我如何做人!」
「哦。師弟告退。」
屋裡站在地上的師弟,看上去年紀不大,卻是個有骨氣的。
說完話就出去了。
金吒:「......」
金吒的手伸向虛空。
伴隨著一串震耳欲聾的咕咕聲。
半天沒有叫出口。
你走就走,為何要把那一碗素麵端走?
不知道師兄我很餓嗎?
師兄的包袱太重,叫不出口叫不出口啊。
與金吒真君不同。
穆交最近一直在......堵門。
堵司瀟瀟小院的大門。
穆文印輕車熟路的將穆交帶上山。
並在三赫山的後山找到了司瀟瀟小院所在之處。
穆交、穆文印、時皓、穆靈兒、任姨娘。一行五人來到了司瀟瀟家。
那幾隻守山靈獸升級後,便進不去屋裡。
沒法子,門太小了。
雙開門,也進不去!
所以它們不得不搬回了後山山洞裡。
司瀟瀟一個人在家裡,優哉游哉的搬黃金。
突然門鈴響起。
叮咚、叮咚、叮咚。
司瀟瀟:「誰啊!」
穆文印:「女人開門!」
穆交驚訝的看向自己的兒子,「你叫她什麼?」
「女人啊。」難不成還是男人?
穆交:「叫瀟瀟阿姨。」
穆文印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有能耐你倒是讓我叫姨娘啊!
「切,真沒用。」
穆交:「嘶!」他好像被一個小孩子嫌棄了。
司瀟瀟沒有馬上開門。
她留了一個心眼子。
她來到了一樓的監控室。
果然,那個熊孩子,根本就不是自己回來的。
還帶了一串尾巴!
司瀟瀟怎麼也想不到穆交竟然會找來。
但她可不敢開門。
她家裡全是黃金!
司瀟瀟:「呦呵,熊孩子,你這是拖家帶口的來了啊。」
穆文印:這女人怎麼知道!
穆文印知道門鈴有對講功能,但不知道司瀟瀟有鍵控室。
他轉頭怒視穆交:「誰讓你剛才說話的!定是她聽到了你說話的聲音,才發現我不是自己來的!」
穆交:我這是又被嫌棄了一次!
穆文印:「開門,我要進去。」
司瀟瀟:「呵呵,你現在可不是走失少年。不回家,來我這裡做什麼。不方便開門。快走吧。」
任姨娘自從看到了司瀟瀟的院子,簡直眼紅的要命!
她從穆靈兒那裡知道了司瀟瀟很多事情。
憑什麼自己委身在鄰居家的柴房裡,而司瀟瀟卻有如此氣派的院子!
就只看著院牆和大門,就知道裡面一定是富麗堂皇!
任媛媛:「姐姐,開門啊。我們此次前來,是感謝姐姐照顧靈兒兄妹的。」
司瀟瀟一邊吃著PP糖,一邊看著攝像頭,搖頭:「謝我的話,把謝禮放在門口吧。人不用見了。」
她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對方一行五人,根本沒有帶任何禮品!
打個感謝的旗號,最起碼的樣子也得做做吧!
哪怕你拎來2斤大白梨,也算是那麼回事兒。
怎麼說我也是救了你們家一女一男兩個孩子,怎麼,就這兩個孩子的性命,還有那麼長時間的照顧,不值得你們拿點謝禮嗎?
空手來謝我?
誰信!
任媛媛有些尷尬的看向穆交。
他們是來要金子的,哪裡有帶什麼謝禮。
穆交有些生氣的看向任媛媛:不會說話,就閉嘴!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一家人只好悻悻離去。
任媛媛回去就被穆交罰跪了半宿。
任媛媛恨死了司瀟瀟。
"都怪那個女人!現在這麼有錢,居然向我們要謝禮!什麼玩意!"
司瀟瀟,「阿嚏!」
「M的,誰在偷偷罵我!」
司瀟瀟和幾頭大野獸說好了,最近她不叫它們,它們就別來小院找她。
然後司瀟瀟便把防禦開啟。
真沒想到。
以前防禦開啟,是防皇家影衛。
現在開啟,是防禦曾經被皇家影衛攻擊的人。
穆文印有些生氣:這女人為何不開門。
他可是親自帶爹爹去的,竟然連門都沒進去。
這讓他很沒有面子!
他不信,一定是因為任姨娘去了原因!
穆文印一拍腦門:「那個女人一定是妒忌了!」
第二日一早,他就找到爹爹,「爹,今日不要讓任姨娘上山了。」
穆交:「為何?」
穆文印:「那女人之所以不開門,一定是因為妒忌!」
"哦,原來是這樣!"原來那個女人心裡還是有自己!
她一定是吃醋了!
穆交找來任媛媛:「今日你便呆在家裡,不必進山了。」
任媛媛以為自己跪了那麼久,少將軍怎麼也應該會消氣了,怎麼還會阻攔她進山?
她早就從靈兒那打探清楚了,司瀟瀟家裡有堆成山的黃金,還有各式樣的美食!
她怎麼可以不去!
一旦讓他進去那女人的屋子,她就肯定會吃到好東西!
原來在這處破院子裡,司瀟瀟就是會搞美食的。
如今靈兒和穆文印在她那裡住了月余,每個人都胖了4、5斤!
那得有多好吃,她也要去吃!
她不僅想去吃!還想住進那房子裡!
據說那裡邊不僅寬敞,還暖如夏季!
她要住進去!
任媛媛:「少將軍,5555,不要拋棄奴家。奴家現在這心裡像是落了病根,再也不想離開您。您去哪奴家就去哪裡。您放心,奴家今日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可能是此前寄人籬下一月有餘是真的不易,任媛媛哭的悽慘。
穆交也有些不忍:「算了,今日姑且帶你去。但不需要你說話時,管好自己。」
「妾身記住了。」
穆文印又給了他爹爹一記白眼,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