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世家:我為社稷流過血,靈物憑什麼要少拿!
「這麼困難的嗎。」
寧安神色有些尷尬。
他想過這條路會不好走,但沒想到這條路會這麼不好走。
「飯好咯~」
林顏可的聲音,打破了此地的尷尬,
很快,三碗米飯先上桌,緊接著是兩三個家常小菜,最後則是兩根糯玉米。
如果寧安不是聽見角磨機的聲音,那這一切看起來倒是可圈可點,沒什麼紕漏。
「先記錄數據,工作重要。」
乾咳兩聲,寧安拿起玉米,一股清甜撲面而來,忍不住一口咬下去,只覺得香甜適中,顆粒飽滿,香甜軟糯,只覺得味蕾在綻放。
玉米下肚,能明顯感覺有一股活潑氣流,往四肢百脈擴散,隱約間有一種變強的錯感。
「?」
寧安眼前一亮,卻不說話,又是好幾口吃了上去。
「這玉米,是有什麼問題嗎?」李楠神色緊張。
一旁的林顏可卻是看透了他的把戲,瞬間就悶悶不樂了。
很快,一根玉米就被寧安給炫完了,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寧安賊笑道:「那倒沒有,只是沒想到這玉米的口感如此之好,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玉米。」
「呸,你分明是不想吃我做的飯!」林顏可直接戳破了寧安的小心思。
「呢,沒有·.」
打了個哈哈,寧安隨即正色,說道:「這個早玉米裡邊靈氣的含量,大約只有之前草哨子的三分之一,不過與草哨子體內有些躁動的靈氣相比,它溫順地像家裡的土狗,人體吸收效率更強。」
名冊一邊說著,一邊拿了一根糯玉米,一分為二,將較小的那頭遞給了李楠:「喏,嘗嘗,你應該也能吸收。」
「不行,我不行。」李楠臉色惶恐,擺手緊忙拒絕。
前些日子,基地針對靈氣,總結了一條結論:
空氣中的靈氣對普通人影響不大,甚至長時間還有改善體質的好處;但儲存在食物中的靈氣,普通人吞服下去,輕則身體不適,重則一命鳴呼!
這糯玉米確實是好東西,但她也要有命去享受啊!
寧安啃著另一半玉米,含糊不清道:「沒---關係的,這個你體內可以消化的,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傷,這半個玉米中靈氣的量,應該是普通人的極限。」
「不—-不了,我們有規定。」
李楠聽得寧安的話,露出了心動的神色,但最終還是克制住了自己,強行將眼神從那半個糯玉米上拿來,苦笑著拒絕了。
「好吧。」
寧安也不多說,放下自己啃乾淨的糯玉米,拿起這半個,問道:「基地種出來的那些變異農產品,你們上面,打算怎麼分配?」
「這一點,超出了我的權限,我不知道。」
李楠身子一頓,但很快就神色如常,繼續記錄著數據。
寧安狼吞虎咽,隨口問了一句:「真不知道嗎?」
「我真沒有這個權限。」
「喔,知道了。」
京城,西便民外街10號。
京城大,居不易。
這句諺語自古有之,但它只針對平民百姓,從來不針對勛貴和富商。
許多龍國人以為,在京城住別墅豪宅很厲害,像什麼霄雲路8號,萬柳書院,順義別墅區什麼的。
可這些地,住的無非是富商和明星,但在西便民外街10號面前,這些地方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因為住在這裡的,那都是京城數得上號的權貴,逢年過節一堆大小官員趕著上禮的那種。
楊安邦就是一個典型的權貴子弟,不往遠的說,就當年過草地的時候,
他曾爺爺就已經混到了團長的位置。
後來曾爺爺去世,爺爺站錯了位置,楊家只能無奈轉型,從政轉商,成了一個商業世家。
按照常人的目光來看,這楊家是鐵定沒落了,就算是商業做的在成功,
掛不上政壇,終究是無根浮萍。
但真正懂政壇的人才明白,楊家那滔天的關係網有多恐怖,人家現在只是韜光養晦,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潛龍出淵了。
正是大中午的時候,太陽正毒,一輛紅旗開過小區,上面掛著官方的牌子,隨後停在一處別墅前。
大門口和平常人家一樣,都擺了兩尊石獅子,不過有一點不一樣,石獅子看起來有些殘破,不像是現代的工藝,倒像是從以前傳下來的。
「嘟!嘟!」
紅旗車兩下鳴笛,大門就被打開了,一個穿著得體,頭髮有些白的女人笑著道:「安邦,這周回來的還挺早。
?
「這不是想王姨了嗎,那手藝,在外邊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啊。」
「你啊你,淨拿王姨開玩笑!快把車停車庫,大傢伙都等著你吃飯呢。」
這個王姨,從楊安邦還沒出生,就是這個家的保姆了。
小時候,楊安邦爸媽工作忙,都是王姨一手帶大的,工作更是兢兢業業,一點差漏都沒有,深受楊家人喜愛,平日裡楊母與其更是姐妹相稱。
車庫停好車,楊安邦徑直來到客廳。
進門第一眼,就看到楊父正看著電視入神,湊上去一瞧,赫然是現在奧運會的球賽。
「爸,這有什麼看的,您就算是看八百年,咋們龍國足球也是踢不上去的。」楊安邦隨手拿起一個梨,滿不在意道。
「嘿,你這孩子,萬一呢,現在人家不是把名額提升了一倍麼,機會還是很大的。」楊父沒說話,倒是楊母笑著開口了。
那也是無稽之談,也除非咋們龍國再次承辦奧運會,這樣咋們倒是憑藉東道主的身份直接進去,否則,一切免談。」楊安邦啃著梨,語氣里充滿不屑。
「且看且珍惜吧,以後,說不定就不會有這麼大的賽事了。」
楊父搖著頭,招呼著:「王姨,準備上菜吧。』
「好嘞。」王姨應了一聲,緊鑼密鼓地去廚房忙活了。
楊安邦卻是眼前一亮,直接坐在了楊父身旁,興奮道:「咋們家的那一份,這是下來了?」
「嗯,分了十三斤。」
「啊?才十三斤,這夠誰吃啊,兩天不用我就能給造完。」楊安邦扔下梨核,抱怨道。
「你懂什麼!隔壁的王家,他們才分了二十斤,這玩意畝產量才多少,
我們分到這麼多,已經是很不錯了。」楊父罵了一聲。
「王家才這麼點?」
楊安邦瞬間不抱怨了。
他家隔壁的王家,曾爺爺同樣也是走過草地,職位比他曾爺爺還要高,
而且當年沒有出現站隊問題,這麼多年了,王家一直是政壇的常青樹。
而王家也分的不比他家多多少,這麼一對比,他可不就沒什麼怨言了嗎。
不過他安靜了不到一分鐘,手上就摸上了梨:「這個分量,是以後成體制的,還是?」
楊父搖搖頭:「目前還不確定,變數太多,誰知道以後會是個什麼樣子,有則最好,沒有就當為人民群眾服務了。」
楊安邦啃著梨,感慨道:「這倒是給我一種以前的日子,就你給我說的,你小時候拿糧票去取糧,大概就這種感覺。」
「想不到現在生活條件好了,我們卻又是回去了。」
楊父指著他,笑著看著楊母:「這孩子,學習的時候也沒看出有這個記性,偏偏是這些記得清楚。」
楊母也是笑著應和,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好不自在。
很快,楊母一個眼神,等候多時的王姨就開始上飯了。
與往日的四菜一湯不同,今天的午餐更像是減脂餐。
先是西蘭花開路,然後是清蒸生肉,最後是三碗玉米粥。
這麼簡樸也就罷了,重點是玉米粥清湯寡水,透過光都能照出影子來,
不多的玉米粒浮在湯水上,看起來有些淒悽慘慘戚戚。
王姨忍不住抱怨兩句:「你們就算是吃減脂餐,也不能只吃這麼點啊,
這也太簡單了,究竟是哪個不靠譜的給的菜單,一點也不科學!」
本來就不講科學!
「害,平日裡的那些油膩食物吃的太膩了。」
楊父接過粥,笑著道:「正好也讓這個小子看看,咋們小時候是怎麼吃飯的,一天天沒個正形,就當憶苦思甜了。」
「憶苦思甜我可管不著,但安邦還小,飯是一定要吃飽的。」
王姨一邊走,一邊忍住不住回頭:「要是不夠吃就叫我,別餓著孩子啊。」
「好,曉得的。」
等王姨離開客廳,一家三口這才端起玉米粥,對視一眼,眼裡全是狡點。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不是他們故意想瞞,而是這東西太少,他們也怕。
「喝!」
隨著楊父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忍不住激動,先淺嘗一口。
與平常的玉米粥口感無二,但卻憑空多出了一股香甜,沒有牛奶那麼醇厚,卻回味無窮。
僅僅是眨眼的功夫,他們就感覺胃裡有一股暖流,不斷向看身體四方涌動。
這種感覺,就類似於腎虛的人喝了枸杞酒,卻沒有那種能讓人身體要爆炸的撐破感,而是如月華一般恬靜溫和。
這種迷人的感覺讓人陶醉,等回過神來,眾人眼裡皆是震撼。
他們家這麼多年,什麼樣的補品沒有吃過?
可沒有一樣,能有這萬分之一的功效。
那種感覺,若是硬要形容,那只有一句:此感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啊!
楊氏一家,雖然沒有鋪張浪費的習慣,但平日肯定不會將一碗小米粥喝得乾乾淨淨,甚至連一粒米掉在地上,都得吹吹在吃進去。
這種對待食物的態度,袁爺爺有知,怕是會欣慰的笑起來吧。
風捲殘雲一般,很快這些東西都被消滅了。
不過,沒有像王姨想的那樣,幾人出現吃不飽的情況,
反而大家是東倒西歪,這一頭那一頭,活像是吃撐的樣子。
「隔~」
過了良久,楊安邦才算是勉強直起身子,感受著體內的變化,臉上神情有喜有愁。
『這麼好的東西,我吃這麼點就撐成這了,我是廢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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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父有氣無力道:「你這已經算可以了,實驗基地那些戰士,也就你這樣的飯量,不錯了。」
「除非是那些入了行的,否則哪怕大力士來了,也就比他們強一點。」
聽到這裡,楊安邦沉默了一下,才道:「爸,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
我朋友認識一高人,我琢磨著,要不過去看看,試試?」
「我看你不是想試試,是想找死。
楊父哼了一聲:「龍國五萬多名在籍的道土,基本上都被靈異局給監控了,官方明確態度不讓我們碰,你要是去,天王老子也把你撈不出來。」
「知道知道,我又沒傻,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楊安邦嘿嘿一笑,道:「我說的這個高人啊,他不是道士,而是個喇嘛和尚。」
「和尚?」
楊母笑罵一聲:「這個家是缺你吃的了,還是缺你喝的了,讓你要出家當和尚?」
而楊父聽到兩個字,態度倒是緩和了:「只要不是道士就好,和尚倒是不礙事。」
「為什麼官方只監控道土,對和尚倒是管這麼松?」楊安邦好奇的緊。
「這就是入門的問題了。」
楊父笑一聲:「道家入行,講究身懷靈根,也就是說,只要你身體沒啥大問題,就能入行,無非是時間長短。」
「而那群和尚就不一樣了,他們入門道講究一個慧根,哪怕你自身天賦再好,沒有所謂的慧根,也是入不了門。
而這所謂的慧根,簡直比靈氣還邪門,靈氣好歲能用物表現出來,慧根這玩意卻無形無物,那幫和尚也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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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個東西入門,簡直難如登天,再加上龍國在籍的僧侶、尼姑就有二十多萬,不在籍的信徒更是暴增,根本就管不過來,靈異局能盯著那幾個知名寺廟監督就不錯了。」
楊安邦聽完,倒是沒說什麼,只是撇撇嘴:「切,這東西是瞞不住的,
他們就自欺欺人吧。」
楊父眼晴一瞪:「等到了那天再說,在這之前,你就老老實實,絕對不能和在籍的道士來往甚密!」
「知道知道,我知道厲害的。」
又是幾句閒聊,楊安邦就離開了,只不過相對於走的時候,手裡多出來一小兜糯玉米。
楊安邦從小到大,學習雖然不咋地,但做人做事這方面卻挑不出理,所以楊父也沒有多問。
但凡他多問一句,都得框框從身上卸下七匹狼,給楊安邦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因為,楊安邦所謂的高人,住在z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