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瓊靜一愣，難以置信問道：「師父，你要傳授我功法了？」
顧今歌點點頭。
劉瓊靜喜出望外。
「你跟我來。」顧今歌帶著劉瓊靜去了自己房間。
顧今歌的功法，與大眾流的功法不一樣。
她教授道：「一般來說，普通的功法，以靈根和聚氣兩種方式修煉。」
「最基本的方法就是聚氣，若是想修煉道途坦蕩，則要看根骨，也就是靈根。」
「然而這兩種方法，都不適用於我修煉的道法。」
「師父，那你修煉的是什麼道法？」劉瓊靜好奇問道。
「功德。」顧今歌解釋道：「一般玄術師修煉功德，是為了自己修煉的路障少一些，又或者是為了來世投一個好胎。」
「我們不一樣，功德於我們修煉的用法而言，像一個放大器。」
「你修煉出一分靈力，功德可以將你的靈力放大十倍。以此加持，所以同等級的玄術師之中，你沒有敵手。」
劉瓊靜的眼眸亮得驚人，她憧憬顧今歌的強大。
她也想變成這樣強大的人。
「師父，是不是做好事，就能得到功德？」劉瓊靜對修煉並不是一知半解。
自從跟了顧今歌，她經常會在網上看這些。
再加上家裡有趙天香，師父教她修煉，趙天香會向劉瓊靜分享自己的心得。
「理論上沒錯。」顧今歌解釋道：「然而並非只有做好事，才能得到功德。」
「它的算法，比較複雜。諸如你對這個世界有開創性的建設，或改變了這個世界的動向，也能獲得功德。」
劉瓊靜困惑搖頭：「師父，我不太明白。」
「舉個例子，你覺得殺人是對的嗎？」顧今歌問道。
「肯定不對！」劉瓊靜篤定道。
「非也。」顧今歌點撥道：「古時候，一將功成萬骨枯。那些千古名將，誰不是殺人如麻？可他們身上依然有功德。」
「因為他們殺人，是為了國家和人民，站在大義的位置上。」
「我好像懂了。」劉瓊靜蹙眉，若有所思。
顧今歌也不催她，等她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時。
一指靈光，將自己修煉的功法傳授給劉瓊靜。
大量的知識，似潮水般沖刷著劉瓊靜的靈台。
顧今歌給予的那一指靈力，保護她大腦不被海量知識沖傻的同時，還幫忙開拓她的神識。
顧今歌並不打擾她。
自顧自打開了手機，開始直播。
進來之前，顧今歌已經跟畢榮他們溝通過。
她進來探明情況，保護這些普通人的安全。
靈組配合華夏相關部門，將恐怖空間的事實及功法，面向大眾。
顧今歌估摸著，這會兒大家已經對這些恐怖空間有了概念。
果然，一打開直播，彈幕瘋狂刷屏。
：顧大師，如果在恐怖空間裡死了，是真的死了嗎？
：被選中進入恐怖空間，是隨機的嗎？有沒有辦法不進去？我太害怕鬼了！
：平時讓我看看鬼片還行，真面對飄飄，我可能直接被嚇死。
：顧大師，我看到官方發了一部修煉的功法出來。你也是煉的這個嗎？煉了這個，是不是也能跟你一樣厲害？
：世界上這種恐怖空間多嗎？
：為什麼會出現恐怖空間？這對我們人類而言，是好事還是壞事？
：……
彈幕眾多，顧今歌挑著自認為必須要回答的問題回應。
「目前而言，被選入空間隨機且無法規避。」除非拔掉無妄組織，不然誰也免不了被拉入恐怖空間。
「被拉入恐怖空間後，如果死在裡面，是真的死了。」
「我修煉的功法與官方公布的功法不同，但它適用於大部分人，畢竟擁有靈根的人是少數。」
「國外有沒有這種恐怖空間，我暫未可知。不過以國內目前的情況來看，恐怖空間的數量在變多。」
顧今歌頓了頓，繼續道，「我個人認為，恐怖空間的出現，對人類的發展是好事。」
「有壓迫，才有反抗。有反抗，才有凝聚力。大家不用懼怕這些恐怖空間，可以把它想像成一場改革。」
「優勝劣汰。」
隨著顧今歌解答，直播間的彈幕漸漸少了。
屏幕那邊的人們被引導著沉思。
於人類而言，每一場變革都要付出鮮血的代價。
成功了，便是他們現在輝煌安定的生活。
失敗了……
誰也不敢想失敗的後果。
因為就像顧今歌所說，優勝劣汰，這是自物種起源開始，亘古不變的道理。
霸王龍那麼強大，不還是在時光的洪流之中，被淘汰了？
八個小時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顧今歌在直播間，陪觀眾聊了會兒天。
為了活躍氣氛，消磨大家心中對恐怖空間的畏懼。
顧今歌還抽了十幾個人算命。
她的強大淡定，感染了內心惶惶不安的觀眾。
凌晨五點的鐘聲一敲響，顧今歌準時下樓等人。
詹雨蝶選定這九個人，天賦不一。
其中雷樂山、韓柯和王初然的天賦不錯，他們同劉瓊靜一樣，借著顧今歌贈予的一縷靈力。
竟然半隻腳，踏入了修煉的大門。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
恐怖空間內的靈力濃度，是外面世界的十倍。
在靈力充沛的地方修煉，修為一日千里。
他們一共九個人。
顧今歌給他們分了組。
韓柯、王初然、徐敏一組，劉瓊靜、陳明、封知一組，雷樂山、任迎汐、關曉一組。
「師父，你不跟我們一起嗎？」劉瓊靜問道。
時至今日，幾人都看得明白。
顧今歌是個有大本事的人，跟她在一起，生存下來的機率更大。
徐敏當即道：「我不跟他們一組，顧大師，我想跟你一起走。」
「我也要跟你一起走。」封知道。
「我要去找離開這裡的出口，勢必會去往鬼物最多的地方。」
「你們還不算正式修道，憑藉著從小靜那裡買的符咒和無事牌，只能在邊緣殺殺鬼物。」顧今歌坦言道：「我要去的地方危險無比，你們確定要跟我一起嗎？」
此話一出，眾人沉默了。
徐敏訕訕道：「你難道不能在找路的同時，兼顧我們嗎？萬一你不在，我們遇到對付不了的鬼物，死了，你負的起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