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惜味道卻是有些淡了,
葉天哥哥,
你不想喝些有味道的水嗎?」
她看向葉天眨了眨眼睛,
隨後看向四周破敗的牆壁,嘆息說道:
「你住在這種地方真的好嗎?要不我給你出錢,重新給你裝修一番?」
「茶水雖苦,但卻是我親手泡的,道館雖破,但好歹也是我葉天的家,
雖然有些簡陋,但我不嫌棄,
一個人住起來也舒服,
出錢就不必了,我怕你包養不起我!」
蘇林雪笑容嫵媚,她眼神中依舊帶著迷離,慢慢的站起身子,
「那如果我說,我是真心的喜歡你呢~」
說著,她手掌已經放在旗袍上,緩緩往上提起,
絕對禁區露出,
唰~
葉天眼神瞬間直了,
好傢夥,
白色蕾絲邊,還隱約透明,
這女人今天是想要幹啥?
小爺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
可目光為什麼就是移不開呢?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塵垢不沾,俗相不染……」
葉天口頌清心咒。
三清祖師爺在上。
這特麼如來佛祖來了也不一定穩住。
大腦血液上涌,
身體裡的腎上腺素瘋狂輸出。
「葉天哥哥,你考慮的如何?」
蘇林雪笑吟吟來到他身邊,單腿一跨,就這樣坐在葉天雙腿中間,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
葉天身體上已經變的無比熾熱。
咔哧~
他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將想要雙手環抱的蘇林雪推開。
她見葉天嫌棄的站起,
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眼神裡帶著些埋怨。
「你還真是快榆木疙瘩,我們相處都十幾年了,你還怕我會吃你不成,
今天晚上想做什麼,還不是你說的算,
更何況我還是清白之身,你應該不能看出,只要點頭我今晚就是你的人!」
「小道喜歡旺仔,不喜歡白面。」
葉天轉過身去,淡淡說道。
「旺仔?白面?」
蘇林雪愣了好久,這才反應過來,
低頭看向『波瀾壯闊』,
「……」。
好吧,自己真的不是那種女生。
「白面雖然不好吃,但它能做的事情很多啊,吃的方法也千變萬化,
旺仔雖然甜,但也未免太小了。」
「我就喜歡吃小的,你管我?」
「……」。
蘇林雪咬著牙,
「我就這主動一次,
這次錯過,說不定就沒機會了。」
「姑娘莫要執著了,
小道無心求緣,只想安安靜靜,
你又何必在我身上花這麼多心思呢?」
蘇林雪咬著紅唇,
臉色滿是哀嘆與憐惜,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要打一輩子光棍,一輩子不娶老婆,不找女朋友?」
她的笑容逐漸消失。
葉天搖了搖頭,眼神平靜道:
「情就好比是人的頭髮,愛情只是其中的一根,少了一根頭髮固然重要,
但決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
生活也是如此,
雖然有愛情這種調味料,人生會得到滿足,
可若是一直沒有的話,
我就不會失去,更不會活在那種痛苦當中。」
「你這是在逃避!」蘇林雪眼神滿是不甘。
葉天笑了笑,摸了摸對方頭,
「人活一世,小道我沒什麼追求,知足常樂,每天開開心心就好。」
「行,那你開心吧,追我的男人大把都是,等你想起我的時候,說不定我的孩子都好幾歲了。」
蘇林雪咬著牙,留下一句話,
轉身欲要離開,
此刻的她沒有嫵媚,只有失落,
人妖殊途,
這是千百年來的規則。
哪怕她再喜歡對方,最終也會被拆散。
「你的茶還沒喝完,浪費!」葉天淡淡道。
「嗯?」
蘇林雪轉頭,看著一臉淡然的葉天,心中氣不打一處來。
面無表情回到茶桌前,抓起茶杯一飲而盡。
轉身再次離去。
咯吱,咯吱~
高跟鞋踩在雪面上,發出清脆響聲。
葉天就這樣目送對方遠去,
臉上同樣帶著一絲惋惜的神情,
直到蘇林雪消失在視線,他才收回目光。
話分兩頭,
大概半個小時後,
蘇林雪走在漆黑的街道上,
表情失落的同時,又帶著無盡的怒火,
嘴裡不斷的罵著某人:
「死道士,臭道士,我蘇林雪到底差哪兒了?主動給你送上門你都不要!」
她現在的心情鬱悶無比。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迎面走來兩名醉漢,身上雕龍畫虎,明顯是個社會人。
其中一個醉漢手上拿著酒瓶,腳步虛浮的在路上走著,時不時還吐出兩句髒話。
蘇林雪很反感這種人,
退後一小步,給對方讓出一條道路。
可就是這細微動作,
讓拿著酒瓶的醉漢停下腳步。
他看著一身白色旗袍的蘇林雪,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眼中閃過貪婪的欲望。
「老弟,你看這娘們長得怎麼樣?」一個胸前紋著過江龍的男人問道。
身旁的兄弟一愣,順著視線看去,
那是一個絕美的旗袍女子。
「大,大哥,你是想……?」
「你來給我把風,這裡是郊區,沒什麼人來往,周圍更沒有監控,
只有你我兄弟二人,
對方也只不過是個女人,
我們做完事,立刻跑路,怎麼樣?」
小弟咽了下口水,
蘇林雪那妖嬈的身姿,印刻在他腦海揮之不去。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完美的女人。
三年起步,死刑不虧!
當即小弟一咬牙,便答應了下來。
對方只不過是個弱不禁風小女子,他們兩個純爺們兒,難道還打不過一個女人不成?
反正黑燈瞎火的,做啥也沒人看得見。
蘇林雪看著兩個男人不懷好意的走向自己,清秀的柳葉眉微微一皺。
不過她也沒有慌張,
很快,三個人相隔不到倆米遠。
兩個男人瞬間伸出鹹豬手,似乎要把對方按在地上,
對此一幕,
蘇林雪後退半步,
踢了踢高跟鞋,猛然一腳甩出。
唰!
唰!
倆條血線在男人脖頸流出。
這條小道無人經過,
只有一條雪白色的狐狸在街道上行走。
昏暗的小道內,
靜靜躺著倆名無頭屍體。
血液依舊順著脖頸流出,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