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一大哥神豪無聊兄,外加她背後公會打賞,都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所以她根本不缺錢,還富的流油。
說句比較誇張的話,童小瑤一天直播的收入,甚至可以比擬父母公司賺一天的錢。
一人之力,比肩公司,恐怖如斯!
葉天搖搖頭,沒有提價格,
認真說道:
「這塊護身符對你來說至關重要,你萬萬不可將它摘下,一定要隨身攜帶,
就連洗澡的時候也不能,
它是由雷擊木加工製作而成,並不會受到潮濕的影響,同時還有著避邪的作用,
一共可以為你擋下兩次劫難,等下一次劫難後,吊墜就會出現一道裂紋,
至於其他的東西就算了,有雷擊木護著你,那黃皮子也傷不到你,
等著吊墜什麼時候裂開,你就馬上來找我,跟我說明當天的詳細情況,
到那時候,我就可以徹底為你解決。」
「嗯,道士哥哥我全部記下了。」
「對了,這個吊墜是我送給你的,等到它裂開的那一刻起,你父母自然會明白一切。」
「行了,年輕人,嘴上說說就可以了,不用那麼當真,
你要是想要錢的話,現在就抓緊要,我們不一定還會再次回來,
想要再從我們身上撈錢,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婦人終於還是沉不住氣開口道。
葉天笑了笑沒有說話,他這些年住在山上,每天生活都是修煉打坐,
清雅休閒的日子過二十幾年,心境也不是隨便別人嘲諷幾句就會惱火的,
他篤定的看著婦人,開口道:
「我敢說,你最後一定會回來找我的,
我們就立個賭約如何?」
葉天笑著開口道。
「賭約?你想賭什麼?」婦人皺著眉問道。
「如果你一個月之內再回來找我的話,那就把你們家地下室藏著的那個盒子,送給我如何?」
「你是怎麼知道那盒子的事情?」婦人面色驟變。
就連童澤君,此刻瞳孔也是驟然緊縮,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封鎖在地下室的那個盒子,是他們童家世世代代流傳下來的,祖訓就是千萬不能打開,
在日後的某天,送給一位有緣人,
這個盒子他們童家世代流傳,到了童澤君這裡已經快幾百代人,
可始終沒有找到那有緣人的消息。
所以也就一直被封鎖在地下室下面,沒有人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也沒有人知道這個消息,
有長輩傳言裡面封印著惡鬼,
也有長輩說,裡面有著巨額財富,
不過老祖宗的要求,他們這些後代還是要遵守的,至今裡面的東西都是一個未知的謎。
「不要那麼驚訝,你們難道忘記了,我是做什麼的嗎?」葉天淡笑一聲。
兩人面色都有些嚴肅,
他們無論如何都不相信,葉天這是算出來的,
肯定是其他渠道得知,
自家女兒那麼傻,在他們口中聽說這件事,隨後轉身再告訴葉天也說不定。
倆人沒有理會葉天言語。
「倘若,我們要是不回來呢?」
「如果你們真的在一個月內沒有回來,那我就放棄青雲觀觀主之位,
從今往後做個普通人,再也不算命,如何?」
葉天語氣鏗鏘有力,
絲毫不像是在作假作秀。
忽然有那麼一瞬間,婦人內心一顫,
她有些猶豫了。
「大可不必糾結,小道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那好,這個賭約,我們答應了!
從今天起一個月內,如果我們在上山找你,那就是我們輸掉賭約,
我們童家世代相傳的盒子也送給你!
絕不輕易食言!」
婦人話語說的同樣鏗鏘有力。
葉天嘴角露出笑容,擺出一副請的手勢:
「既然如此,就請幾位先下山吧,小道還有一些事,就不送幾位了。」
婦人翻個白眼,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童澤君則是來到寶貝女兒身邊,看著童小瑤無奈的說道:
「寶貝女兒,不要看了,我們快下山吧。」
「啊~可我才剛上山幾分鐘,還沒有待夠呢。」
童小瑤眼裡帶著委屈的看向葉天:「道士哥哥,那我就和父親先下去了,等一個月後,我們一家帶著祖傳寶箱來看你。」
童小瑤戀戀不捨的擺擺手。
葉天也同樣微笑的擺了擺手,
她這才滿意的轉身離去,臉上還露出笑容。
在外面的婦人,
聽著自家女兒的話,差點鼻子沒有氣歪。
這都是什麼事啊,自己老倆口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女兒養大,這麼還沒有嫁人胳膊肘就往外拐,
女大不中留這句話展現的淋漓盡致。
葉天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沒有說話。
轉身回到屋子,搬出一張太陽椅,在院子外面曬起了日光浴。
這麼大的太陽,不享受可不行。
話分兩頭。
婦人坐在車上,看著自家女兒氣不打一出來,冷哼一聲不想理會,
顯然是對她剛才的舉動很生氣。
「老婆,那個小子可以知道盒子,相比可能真的不是普通人,
如果到時真如對方所說,那我們要不要把盒子主動送過去?」
童澤君看著張雅芝,試探性的詢問道。
張雅芝就是婦人的本名,倆人自結婚以來也都是以老公、老婆相稱,很少有叫名字的時候,
這一次童澤君顯然是非常重視。
張雅芝沒有說什麼,看了一眼童小瑤,隨後又看向童澤君。
「你們不要把我想成一個只知道意氣用事的女人,我考慮的遠比你們要多。」
童澤君有些發愣。
「老婆,你這是怎麼了,突然說的這么正式。」
他突然有些搞不明白,自家老婆葫蘆裡面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這個女人陪了他十幾年,從他只是一個窮小子開始便一直陪在身邊,
特別是他在白手起家的那段時間,共同幫了不少忙,許多事情都可以獨自面對,
自然不是那種什麼也不懂的腦殘婦。
相反,
她還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
童小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就算她再笨,也感覺出自己母親話中有話。
「你們以為我是生氣才那麼說的,其實不然,我是故意激怒他,然後才立下這個賭約的。」